“你不要再靠近我!”凌扉更加慌张,恐惧症陡然上升,她的全身开始发抖,她祈求自己变得孔武有力的事情没有发生,反倒也越来越没有力气,眼泪也开始不由分说地流下来。
“你不是要试着和我交往吗,你这是交往的态度吗?”凌扉身体挣扎不了,开始用语言挣扎。
“哈,单纯地让我想在这里就把你吃掉,”泽茗看到凌扉扭过头去,挣扎地十分可爱,同时也十分无知,他就多说一句:“告诉你,我的女朋友都有十个八个的了,至于是十个还是八个,我还真没记清楚,不过你,秀色可餐,而且没恋爱过吧,正是小处处吧?哈哈。”
这时凌扉听到“chu”字的时候几乎要窒息,她第一次害怕地心脏都像有一个很窄很窄地金刚圈,把它圈得只剩一支铅笔那么窄:“流氓,原来大明星泽茗是流氓!”
“你说吧,反正即使你给……哈哈,我也断定你不会说,要是这样的事情给说出去,你还怎么混?”泽茗开始用手触摸凌扉那双大白腿,两个人在你推我进的时候,凌扉不慎跌倒。
泽茗一个庞大的身子就要压过来!忽然,这时候凌扉的电话铃响了。
凌扉迅速接通,并按了免提键,见到泽茗要伸手去拿,便扔到了远处。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我的声音:“凌扉怎么啦,泽茗怎么样?”其实这句问话是在问泽茗的拥抱有效吗?谁知道泽茗因为听到自己的名字而陡然紧张起来。
“他是贱人!”凌扉灵机一动,说了那么四个字,因为她也能够设想到,泽茗已经赶紧爬起来,用手死命地捂住凌扉说话。
我开始不明所以然,电话那头一直没有声音,这有点奇怪,而且从“他是贱人”可以想象,这句话是回应我问“泽茗怎么样”的回答,而且是凌扉很急促地说出来的,毫无疑问,那是凌扉的声音,为什么会急促?为什么后边一直没有人回应了?
一个人在运动或遇到让心情紧张的时候说话会变得急促,不吱声正代表事情更加的严重,难道凌扉遇到危险了?
这时泽茗已经捂住凌扉的嘴,又把她一同拖了过去想关掉凌扉的电话。
这时候电话里头的我却大声喊到:“凌扉,你和泽茗在哪里,我可一清二楚,我装了手机定位在你的手机,里面还有微型摄像头,你知道由美就是不放心你,你啊太单纯了,不过发生了什么事,手机拍下的影像已经回传到我电脑,我可以拿这个作为证据的,你不用害怕。”听到这里,泽茗对于立刻关掉手机的决定犹豫了。
我在电话里头继续喊:“他啊,要是对你不轨,你知道我家的背景,法律世家,我们一定告死他,身败名裂、过街老鼠!你啊,为什么不吱声?是不是遇到坏人了,好的,我马上就来找你!”
泽茗终于忍不住挂掉电话了,这时候与刚才想吃掉凌扉的心情已经大不一样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吃了那么一根嫩草,毁了以后的前程,那岂不搞笑?
他的态度转变得贼快,他立马拉起凌扉,笑着说到:“我啊,就是跟你逗着我,我以为你也喜欢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知道‘病娇’这个词吗,我对着你,我也是‘病娇’一枚啊,请原谅我,好吗?”
凌扉全身还在发抖,第一次不是因为人群和众人的目光,而是对着一只为达自己目的不择手段、qín_shòu般的人而发抖。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送你回去了,这么美的地方,以后带着男朋友来怎么样,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机会了,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好朋友。”泽茗在送凌扉回去的路上,一路自说自话,好让凌扉忘记今天的事情,两人重回以前的状态。
但,可能吗?不过同在尚艺的两个艺人,能闹翻吗?
这时凌扉的心理想的不是追究不追究,她心里想的居然是——我,“调头,我要在璐家院子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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