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和南枳在里面打得火热,外面一群人听了听动静又是羡慕又是愤恨。
“南枳姑娘一月一次,居然被这小子占了便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
“就是……嘶,你有没有觉得这馆里有点冷?”
交谈二人立即转首,便看到身后站了两个男子,为首的男人一身肃杀之气。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立即躲开了。
离然带着楚夜上前,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双手握紧。
凌歌真的是做到了,一个把他惹怒还能让他下不了手的,凌歌第一人。
“两位,这里不能进。”门外的侍女抬手阻拦。
离然浅眸扫了侍女一眼,侍女瑟缩了一下,立即让开了。
离然用力的推开门,发现地上全是衣裳和发簪,床上的被子鼓起,里面的人还在动来动去的。
凌歌就听到一声敲门声,这个老变态居然用手擦了她一脸的胭脂红,衣服都被他扯的乱七八糟。
南枳掀开被角盖住自己,露出细致的双肩,一脸羞红的看着进来的两个男人。
“你们怎么……”
凌歌半跪在南枳身上,用力的呼吸着。
“我去!憋死小爷了。”
察觉到身后的冰冷刺刺的目光,凌歌立即回神,里面的袍子都被这老变态扯了一道口子。
不等凌歌开口解释,腰间被白绫捆住用力的往后扯,差点把她拦腰扯断了。
凌歌还没站稳,腰间便环上一只手,紧紧的扣紧,把她向外拖去。
“楚夜。”离然看了一眼楚夜。
楚夜低头,“是。”
楚夜走向床榻,发现床上的人并没有惊慌的表情,反倒对着他仰着下巴盈盈一笑。
南枳的脸上还有刚才蒙着被子留下的红晕,一双遮雾双眸点水迷离,眼下的泪痣小巧风情。
“得罪了。”楚夜抽紧被子。
南枳一愣,居然被楚夜裹紧了,让南枳忘了变声脱口而出,“干什么!”
楚夜手一顿不解的看着南枳,南枳却觉得楚夜的表情十分有趣,不由得将脸颊凑了过去。
“公子,放了奴家,奴家就是你的了……”
说着,南枳伸出细小的舌尖,挠痒一般擦过楚夜的脸颊。
若是男人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谁想这楚夜抬手嫌弃的擦了擦,就把被子继续捆紧,把南枳直接扛了起来。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放我下来!我的秀发拖地上了!”南枳忍无可忍!
楚夜低头看了一眼,不禁皱眉,便把南枳的长发撩起握在掌心。
门外的侍女见状十分的惊慌,一副要出手的模样,就连满娘都神色紧张的看着南枳。
南枳眼眸阴沉,带着三分命令一眯。
满娘和众人便退后几步,满娘笑嘻嘻道,“这位爷,您这是干什么?”
“带走,过两日送回来了。”楚夜面无表情回答。
“什么?”满娘还没从惊讶中回神就发现眼前的楚夜带着人不见了。
……
凌歌被离然用披风一裹,用白绫捆住了才被扛出来的。
“放开我!”
这声音大概一直蔓延到了宫门口,凌歌才喊累了趴在离然的腿上一动不动的。
顾轻云坐在车外和元康驾车,一副了然道,“我说的没错吧?车子停在能跑的地方准没错,楚夜把人家头牌都扛出来了,聆音馆的没追你们满都城跑就不错了。”
元康一副佩服的看着顾轻云,“轻云你真的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不过,这楚夜把人家头牌带哪里去了?”顾轻云还没来得及看看这古代的头牌到底长什么样子。
元康想了想回答道,“这宫里自然是不能进了,应该是去了牢里叫人守着吧。”
顾轻云点点头,在牢里?看来这头牌肯定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人了。
元康对着宫门的人晃了晃手里的腰牌,然后进入宫中。
凌歌想挪动身体好下车,谁知道离然直接拽了下去。
“你不会让我蹦回去吧?”凌歌披头散发的,眼底都发红,一脸不快的盯着离然。
离然抽回自己的白绫,伸手拉凌歌的手,凌歌立即把手藏到了身后。
离然危险,脸色都快比身上的蟹青衣裳还要青灰,看凌歌一副要跑的模样。
什么规矩也被心底的一把怒火烧没了,直接把人扛在肩头向未央宫走去。
“成何体统!皇上想抄宫规吗?”凌歌拍了拍离然的背。
“抄。”离然硬生生挤出一个字。
这下堵得凌歌无言以对了,只能沉默的被扛到了未央宫,到底多少人看到了,她反正是没脸数了。
也就意思意思喊了两声救命,谁知道身后跟着的元康,顾轻云和红缨居然满脸欢笑。
卖主求荣的三个东西!
离然站在未央宫内,浑身发寒,双眸浅浅一漾,对着一宫的宫人说了一个字。
“滚。”
当真有人是手脚并用的滚了出去,楚幼清原本堆在脸上的笑意被一个滚字瞬间碾压,只能悻悻走了出去。
凌歌被离然带进了暗门,甩进了水中,她呛得咳了两声,又不敢骂人。
离然伸手剥凌歌的衣裳,凌歌立即揪紧了。
“没!没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人!”她生气的吼了出来。
离然的手一顿,伸手捏住凌歌的下巴,用自己的袖子沾了水用力的擦站在凌歌脸上的胭脂红。
“疼!”凌歌用力拽下离然的手,他却捏得更紧,这脸都快擦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