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我没有。”李宝珍极力辩解。
而凌歌则继续开始自己的推断,“这种腐草用量不好拿捏,若不是太医常人都会不小心用多了,宝才人自己抹药就会伤到自己的手,身上有伤不舒服也不找太医,这手上伤都这么明显了也不知道问问,莫不是就等着这一天来嫁祸别人吧”
李宝珍从长榻上滚了下来,方才还疼得动不了,现在就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皇上离然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离然的腿。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那你解释。”
离然的声音没有一感情,旁人听了都觉得发寒,李宝珍本来就害怕,听到这个男人如此语气,整个人都沉浸在冰河,既要溺死又要冻死,浑身都开始发颤。
“臣妾只是”李宝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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