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皮肤男子摸着摸着,手就握住了宁丝琪的手腕,抓住了宁丝琪手腕上的玉手镯。
“这个手镯不错啊!老实跟你说吧,我早就想得到你的手镯了,只要你把这只手镯给我,我马上就放你离开这里。”白皮肤男子抓着宁丝琪的手腕就不愿意松开来。
妈蛋!这手镯可是系统送给自己的宝物,这怎么能轻易送人呢?自己还要将所得银两藏在里面,带到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去。再说了,如果把系统送的宝物丢了,系统怪罪下来,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呢?
“怎么了?不舍得吗?不舍得的话,你将饿死在这里,钱财乃身外之物噢,你一旦死了,小命可就没了,你要这手镯还有何用呢?”白皮肤男子启发式地劝说道。
他三爷的,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
“大爷,你就不想要点别的,这手镯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是我们家的传家物品,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值钱。”宁丝琪为了保住玉手镯,宁愿以身相许。
“我只要这只手镯,给不给,一句痛快话。”白皮肤男子非常坚定,毫不动摇。
“给,我给你。”宁丝琪说着就退下了手腕上的玉手镯,将玉手镯递给了白皮肤男子。
白皮肤男子宝贝似地拿着玉手镯,左看看右看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宁丝琪获得了自由,她急匆匆地赶到了金凤楼。
张贾就在金凤楼里住着,这五天时间,张贾急得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往庞大老爷家跑过十来回了,每回都被告知庞大老爷进皇宫去了,没看见什么杜巧娘。
“巧娘,你上哪去了,你想急死官人吗?你要是再不回来,我打算去阴曹地府找你去了。”张贾象个淘气的孩子,一把就将宁丝琪揽入怀中,不停地埋怨,责怪,询问。
“你真的这么紧张我吗?如果你这么紧张,你为什么不去庞府救我,现在我回来了,你假惺惺的说这些干什么?”宁丝琪捶打着张贾,骂着张贾。
“巧娘,回来就好,别生气了,张公子去过庞府,可是,庞府墙高院深,张公子没见着你,你不要怪罪张公子了。”韦妈妈帮着张贾。
“妈妈说的是实话,我去过庞府,他们不让我进门,我有什么法子吗?”张贾叫苦连天。
“张贾,我问你,你跟庞大老爷是什么关系?”宁丝琪知道庞大老爷之所以抓了自己,是因为保护张贾,如果不是庞大老爷及时赶来,宁丝琪说不定就已经捂死张贾了,那么,庞大老爷为什么要救张贾呢?
“庞大老爷跟我没关系的,我们家和庞家差了十万八千里,庞府是大户人家,我们家破产了,一贫如洗,我们两家不在一个档次上,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呢?”张贾的回答是诚实的,没有一点骗人的成分。
宁丝琪觉得有些纳闷,她坚信,庞大老爷和张贾之间一定存在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只是张贾本人不知道而已。
接下来,宁丝琪洗澡,吃饭,喝水。
系统给的玉手镯没了,宁丝琪感到很伤心,自己床头还藏着珍珠,黄金白银啦,这些东西带到了她生活的那个时代,都是值钱货,他们家很穷,她的父母最需要的就是钱了,没了玉手镯,她就带不走一分银钱,更别说带走珠宝了。
庞府那个白皮肤男子是庞府的大管家骆江水,骆江水是个贪财之人,见到宝贝就想占为己有,他得到了宁丝琪的玉手镯,高兴得夜不能寐。
玉手镯到了晚上,熄过灯,里面仍然有亮光,骆江水晚上没有到老婆的房间,他要独自一个人品位这不可多得的宝贝,他一个人在床上,看着手镯里面闪发出来的绿色光焰,越看越兴奋,越看越陶醉。
看着看着,骆江水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玉手镯拿在手上,贴在胸口以下的位置上,骆江水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啊!”骆江水在一声尖叫声中惊醒过去。
因为,骆江水好像被什么人刺了一下,象是匕首刺的,很痛,疼痛的位置就是玉手镯所在的胸口以下,他忍着疼痛,点亮了灯。
他胸口的白色内衣已经染成红色了,是他身上鲜红的血染红了内衣的,鲜血还在往外流淌,玉手镯仍然牢牢地抓在他的手上。
“救命!救命啊!”骆江水大声呼救。
骆江水一共有三个老婆,家里还有四个使女,听到老爷在呼救,七个大人全部醒过来,也全都跑到骆江水的房间来,看见骆江水胸口在流血,有人急忙就去拿止血药品,有的上来按住了流血处,有的跑出去叫郎中。
骆江水的大老婆看到了骆江水手上的玉手镯,就好奇地从骆江水手上拿手镯,骆江水虽然昏迷了,但是,抓手镯抓得还是很紧,大老婆就瓣开了他的手指,硬是把玉手镯拿出来,看了几眼,她就往自己的手上戴,刚戴上,大老婆就惨叫了一声。
骆江水大老婆的手腕被什么东西割断了,鲜血象是地底冒出来的喷泉水似的,没多时,骆江水的大老婆就倒地身亡了。
骆江水的小老婆也看到了手镯,她见大姐倒地死了,就从大姐手腕上摘下了玉手镯,她拿块布擦去了手镯上面的血迹,也往自己的手腕上套。
刚一套上,她的身上就冒出了火来,大火很快就把骆江水的小老婆变成了一个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骆江水的小老婆就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骆江水被赶来的郎中救醒了过来,听了大老婆和小老婆因为戴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