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寒和郑州及蒋一舟开始谈论物流公司线路的分配。此时利益将郑州,白飞和蒋一舟捆绑在一起。
郑州说道:“江浙线由白飞承运,其他的归祝莫。”
萧沐寒道:“你把业务最多的江浙线都占了,让祝莫吃什么?我看还是反过来吧!”
郑州猛地拍了桌子一下,站起来欲要发火,但是当他瞧见萧沐寒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心中猛地一寒,将话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郑州心里清楚,萧沐寒虽然表面看去温柔和善,但是若论智谋学识都远胜与已。
白飞说道:“我看还是把江苏线和浙江线均分,然后再考虑北京线和重庆线吧。至于其他线路由我们两家公司按照接单先后顺序来定吧!”
祝莫表示同意,萧沐寒看向蒋一舟和郑州。蒋一舟和郑州眼见白飞都同意了,也不敢再争。最后双方约定,由白飞承运江苏线和重庆线,祝莫承运浙江线和北京线,其他线路按接单的先后顺序承运。一场物流货运争夺之战至此和平解决。
崔恩山和冷军如丧家之犬般趁乱逃离。两人一路逃回崔恩山的家中,崔恩山的媳妇姜丽恰好回来,看到他二人如此狼狈,便让他们去浴室冲洗。自己则找出碘伏和纱布在客厅等候,准备帮他们处理伤口。
姜丽将崔恩山的伤口处理完毕后,开始给冷军处理伤口,她沾了碘伏轻轻地向冷军的脸上擦拭。此时,姜丽的脸和冷军贴的很近,她身上如兰花般的气息刺激着冷军的雄性神经,冷军的下体不知羞耻地挺了起来。
崔恩山的原配过世后一直单身。直到他遇见了姜丽方才动了再婚的念头。姜丽时年二十二岁在“畔山洗浴中心”前台工作。崔恩山看上姜丽后便软硬兼施,最终迫使姜丽嫁给了他。两人婚后育有一子,年仅三岁,名叫崔继嗣,乳名笨笨。
姜丽在给冷军包扎左臂伤口的时候,胸部若即若离地触碰在冷军的身上,使得冷军欲火攻心。但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强行咬住自己的下唇。姜丽瞧见他紧咬下唇,还以为冷军是因为伤口疼痛造成的,笑他道:“瞧你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有那么疼吗!”冷军见她浅笑嫣然心底便自酥了一半,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冷军原先也见到过姜丽几次,可是从来没有今天的感觉,只因那时他对崔恩山的畏惧之心太重。冷军对姜丽从来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可是今天不同了,他看出崔恩山已经完全失势了。冷军的畏惧之心既去,狠毒之心顿起。
窗外,北风阵阵,寒雀悲鸣,乌云翻滚间,片片白雪从天而降,苍穹立时混浊起来。室内,崔恩山和冷军相坐对饮,姜丽吃完饭后在客厅中逗儿子玩耍,一切都显得温馨和谐。
崔恩山的心中却苦闷异常,想到他一手创办的“金湖”ktv,想到白飞的物流公司,想到今天的落魄。此刻,在他的心唯有酒能提振他的雄风。
崔恩山独自干了一杯酒后问冷军:“冷军,你看我还是曾经的‘下山虎’吗?”冷军赔笑道:“崔总永远都是一只猛虎!”说完拿起酒给崔恩山斟满道:“崔总,兄弟敬你一杯!”崔恩山举杯一饮而尽道:“患难之处见真心!冷军,我下山虎崔恩山,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哥哥感谢你。你把酒给我倒满!”冷军忙把崔恩山的酒杯添满。
崔恩山举杯发誓道:“我崔恩山既然当初能打下一片天地,今后仍然可以,而且还会做的更大!冷军,你…你信哥哥吗?”冷军举杯道:“兄弟誓死追随哥哥!”崔恩山听后大笑,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冷军则做了个饮酒的假动作后将酒杯放下。他拿起酒又将崔恩山的酒杯添满。
崔恩山和冷军二人一个满怀愁肠,杯杯见底,一个虚情假意,只举不饮。不觉间三斤酒已经喝完。崔恩山体内酒精翻涌,他欲起身去卫生间吐酒,怎奈四肢已是半丝力气也没有了,崔恩山摔倒在地一阵呕吐,姜丽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搂着儿子睡着了,她听见动静后急忙跑了出来。姜丽一边帮崔恩山擦拭秽物,一边和冷军合力把崔恩山架到内室床上。
冷军二人把崔恩山安顿好以后,一起回到客厅坐下。姜丽对冷军说道:“你看看恩山都喝成啥样了,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还真弄不动他!”
冷军没有说话,一双色眼死死地盯着姜丽。姜丽在床上听到崔恩山摔倒后,急忙赶了出来,身上只穿了贴身内衣。她的身材本来就好,这身内衣更是将她婀娜的身姿展现的淋漓精致。冷军的下体不断地充血膨胀。
姜丽发现了冷军异样的目光,这才留意到自己的着装。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垂头向房间奔去。
冷军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飞奔两步在姜丽走到卧室门前时,从后面拦腰抱着了她。姜丽浑身猛地一颤,扭头怒斥道:“冷军你想干什么?放开!”
崔恩山似乎听到了响动,闷声问道:“小丽你干嘛呢?”冷军吓得急忙松手,他对姜丽低声威胁道:“小心你的笨笨!”姜丽果然没敢出声,只是狠狠地瞪了冷军一眼转身就要关门。冷军伸脚将门挡住。狠声道:“你若敢乱说我就宰了笨笨!”说完,见姜丽浑身颤抖不语,知道她心中已是愤怒、恐惧至极。冷军心下稍安,松开房门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姜丽看着身边烂醉如泥的崔恩山,不觉得悲从心起。她蒙着被子啜泣起来,冷军的行为让她异常惊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