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董事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我若是不答应呢!你能奈我何?还想做出卸磨杀驴的事儿?”
“贺氏一切以能力为上,所有职位能者居上。任何损害公司利益的人,都不能放过。先前周董事在我出差期间,为我解决过一件有损公司名誉的事儿。若是周董事不答应,那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儿。相信一心维护公司利益的周董事,自然不希望最后因为你让公司再上什么头条吧!”
贺景深目光望向周董事,言欢是他的人,要动也只能他贺景深动。
周董事气的拄着拐杖快要站不稳,“你是故意的!你是为了那丫头才找我的麻烦,给她出气的!她是一个千夫所指的恶毒女人,你维护她,你也不会好过的!”
“周董事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是尽早将手中的股份交出来比较好,至于我维护谁?有什么后果?不用周董事费心了。”
贺景深该说的都已经说尽,至于他怎么选择交给他自己。走向办公桌前,按下了内线点话。
“江铭!送周董事!”
“贺景深我可是贺氏多年的老人,那女人带着孩子还总是给贺氏带来麻烦,我辞退她是为公,你不能公报私仇!”
“辞退她是为了公?说的好听,若不是收取了高薇的好处,周董事是为了公司辞退他人?三天!三天内我要见到周董事的股权转让书,三天一过,今天让周董事看到的资料就只能交给经济犯罪科的警察来让他们查清楚了。”
江铭在周董事身旁站定,“周董事,请吧!”
江铭送走了周董事,拿着一份印有族徽的文件递向贺景深。“先生,言小姐受害经过全部都已经查清完毕,所有的资料、证据都已经在这儿了。”
贺景深接过资料,“送一份给她,让她知道这里面所有的前因后果,也好让她想想接下来的事儿具体想怎么做。”
周末午后,言欢坐在床边看着贺景深两天前送来的资料,这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环节、每份证据言欢都了然于心。
贺景深拿着一束花椅在病房门外看着阳光落在她的身上,长长的头发辫成麻花辫垂在右肩。右手腕上的主母手镯,越发的与她很相配。
言欢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贺景深拿着一大捧红艳、妖娆的玫瑰花。
“你来了?”
“嗯!”贺景深走进病房,将玫瑰花放好。握着言欢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身体好些了没?还有什么地方疼吗?”
“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左手臂活动不太方便。宝贝什么时候醒?都这么多天了,医生都说他身体各机能都没问题,为什么还在无菌病房里不醒过来?”
“别担心,我刚问过司徒,宝贝还在昏迷期。不过以他现在好转的速度看,快醒了。”
贺景深看向言欢,握着她的手拨动着她腕上的主母手镯。
“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儿需要问问你。”
“什么事儿?”
“跟我去爱尔兰一趟,登记注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