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早就收好了,”白凤央昨天回来之后,就把牌位收了起来,保证王婆子找不到,“我先去找将军。”
王婆子笑着送白凤央离开,然后自己进了房间,想要找一下排位,最好是毁了那个牌位。
白凤央才不会那么傻,她只是出了门,然后就往回走,只走到一半,就听到丫鬟在讨论。
“听说了吗,前几天那个金大夫的爹爹来咱们府上了。”粉衣丫鬟八卦的说。
“不是,只是在大门口,我看到少将军带人过去了,气势汹汹的,好吓人!”绿衣丫鬟怕怕的说。
粉衣丫鬟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我只是听到那个人说白军医把金神医的牌位给抢走了,还打伤了他,让他这辈子都没法行医了,天啊,我觉得白军医简直太恐怖了!”
绿衣丫鬟也震惊了,“没想到白军医是这样的人,我看将军对白凤央那么好,还以为白军医是个多好的人呢,没想到夺人传承不算,还要把人打残呢,我看他哭的可伤心了。”
粉衣丫鬟叹了一口气,“唉,恶人没有恶报啊。”
白凤央冷冷一笑,“你们说金精石到门口了?”
粉衣丫鬟吓了一跳,“对,对啊,**,我们刚才什么都没说。”
绿衣丫鬟马上把头缩起来,“对啊,什么,什么都没说。”
“我不希望有人再说起这些话,我院子里的下人是什么下场,你们都知道吧。”白凤央说完就走了,留下两个丫鬟在瑟瑟发抖。
不管下人心里怎么鄙夷白凤央,明面上白凤央依旧是崇将军承认的主人之一,和崇明之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情分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所以下人哪怕背地里不恭敬,明面上还是给白凤央面子的。
只是白凤央不争气,不敢整治那些人。
金精石还在将军府门口叫骂:“杀千刀的白术,你当年抢走家里的传承,现在还不把我父亲的牌位还给我们,我也是不争气啊,你打断我的手,我就再也没有碰过银针,现在还要靠女儿才能拿回医典,父亲,你在天之灵看看啊,看看你的好徒弟是怎么虐待我们的!”
反正翻来覆去就是说白术不是个东西,把自己摆在一个弱者的角度,无论什么都是白术的错,他金精石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
金精石旁边的妇人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觉得自己的丈夫受了莫大的委屈,“夫君,你别难过了,妾身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这样,妾身看的难过啊,不能行医又不是你的错,妾身,妾身是理解你的啊!”
白凤央看了一出大戏,上辈子这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在地上撒泼打滚,又是哭又是闹的。
“你们撒谎,刚才我院子里的婆子说她就是桐乡的人,你们那时候在桐乡风评极差,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赡养过金神医,是我爹爹为金神医养老送终,你们压根就没有出现过!”白凤央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