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姝一行人到了东丹雄家时, 却全都愣了下, 他家的大门上居然已经挂起了白布, 屋子里面也奏着哀乐,还伴随着一些男男女女的哭声。
“怎么回事?不是才刚来回报我说东丹雄死了,就我们这赶过来的点时间, 他家就已经弄起了这么些事情, 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陈又帆紧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陈又帆的警卫员脸上也是疑惑地很, “自从上次司令说让我们多留意东丹雄后,我们就一直有人暗中跟着他。下面的人也确实是第一时间报告了东丹雄的死,只是我也不明白, 怎么这家人在这么短时间里, 既不送医院,也不报案, 就挂起白帆, 奏起哀乐了。”
“只能说,这个东丹雄死得很蹊跷啊!”坐在后座的无常低声道,他是特战队出身,对于不寻常事物的观察及分析能力相当强。
“走, 进入看看。”
一行人随着陈又帆走进了大门,看见里面已经布置好了灵堂, 东丹雄的相片正高挂于正中上方。
“陈司令, 我父亲他……他……唉!”
灵堂内, 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看到陈又帆, 快速的走了过来,一脸的悲伤哀痛,从他的话语里景姝知道,这位是东丹雄的儿子。
陈又帆想到那个东丹雄,就一肚子火气,所以在面对东丹雄的儿子时,也没有说别的,只是轻嗯了一声。
“你爸到底是怎么……”倒是一边的陈又新忍不住朝着年轻人问道。
东丹雄的儿子先前只顾着陈又帆这个司令了,其他人他都没在意。这时才发现这位问话的人,虽然年龄比他大不了几岁,但是肩章上居然是两杠两星,中校!看来是个来头不小的。
“我爸是今天半上午走的,早上他说今天有点不舒服,向局里请假了,吃完早餐就回房打算去再睡会。等我妈半上午的时候,回卧室拿东西,看到我爸还在睡,平时都是呼噜震天的,今天居然非常安静,她就过去喊了我爸几声,我爸没醒,我妈又推他,也没反应,这时我妈才发现不对劲,一查看,没想到我爸居然……居然已经走了,实在是太突然了!”东丹雄的儿子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最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照理来讲我们应该让死者为安的,不过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亲王墓的案子,包括那些咳血而死的村民,都还没有找到真相。如今东局长又突然无故在睡梦中死亡了,难道你们就不疑惑吗?所以能不能打开棺材让我们看一下东局长的遗体呢?”
陈又帆还没有回答,景姝却提出了一个要求,眼底闪过一道怀疑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那口棺材。
“开棺?”东丹雄的儿子愣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
“已经钉上棺材钉了,按照规矩不能再开棺了,否则我家丹雄死后都会不得安宁的!”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语气坚决地说道。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
“怎么上午才去世,到现在连一天时间都没有,怎么就把棺材钉钉上了?”陈又帆的警卫员质疑道,他是j市本地人,他们这根本没有这种习俗。
“……是我先生家乡那边的风俗,非正常老死的人去世,就得马上把棺材钉钉上,不然不吉利!”东丹雄的妻子眼神闪了闪,然后开口道。
“苗族那边有这样的习俗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三年前可是在那边住了大半年,可一点没听说过。”无常盯着这女人,勾起嘴角讽刺道。
“这……反正就是不能开,我是东丹雄的老婆,我说不行就不行。如今他都死了,你们居然还要开他的棺材,还有没有点道德啊!”这下显然是词穷了,开始强词夺理了。
“妈……”东丹雄的儿子拉了拉他妈的衣袖,然后朝她摇摇头,示意让她说话别太冲,没看到对面站着的是他们军区的司令啊,陈司令的脸色可是越来越沉了,显然是生气了,和人家作对有啥好处啊!
“对不起啊陈司令,我妈是太伤心了,才会态度不好,如有不妥之处,希望您多包涵。如今既然是陈司令有要求,那我们也不会有异议的,就开棺吧!”反正谅他们也查看不出什么来。
景姝看了眼东丹雄的儿子,眼底滑过一道神彩,然后朝着陈又帆点点头。
陈又帆示意他的警卫员上前去开棺,无常也过去帮忙,两人随身都带着匕首,开棺对他们来说很简单。
等起下了钉子,然后又把棺材盖推开,景姝和陈又帆一起上前,往里面看去。
东丹雄躺在棺材里,面色苍白,毫无生气,陈又帆拿手在他颈动脉和鼻子下都查探了下,确实已经死亡了,转头疑惑地看向景姝。
景姝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把手伸进了棺材里,确保在稍远处的东丹雄妻儿俩,根本看不到棺材里她的动作后。景姝快速地从手腕上的针包里取出了九枚银针,快速扎进了东丹雄头部及胸部的几个穴位,然后轻弹针尾,慢慢注入一股股真气。如果凌老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神农九绝针法。
不过是过了两三分钟,景姝就撤掉了所有银针,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拿了出来。
对陈又帆隐蔽地使了个眼色,说道:“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又帆对景姝的话毫无异议,转头对东丹雄妻儿说了声,然后就带着一行人走出了大门,坐上车快速地离开了。
望着离开的几辆车,东丹雄的儿子眼神里有了慌乱,他不明白陈司令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