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着,全部都手持枪械,面带防毒面具。

此时正有一大群普通民众一边大声哭喊,一边试图突破军人的阻拦,向体育馆内部冲去。里面是他们的亲人,如今正生死不知,叫他们如何放得下。

有一个老人实在冲不过去,一下子跪在地上,朝军人磕着头哭道:“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吧。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死了无所谓,可里面是我儿子儿媳,还有唯一的孙子啊。如果他们有个好歹,我就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死了我怎么去和老头子交代啊!军官大人啊,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入看看吧!”

其他人一看,都纷纷跪了下来,哭着求道:“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我的一双儿女才十岁不到啊,你们怎么忍心让我这个当妈的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啊!”

“叔叔求求你们了,我爸爸昨天就已经死了,我就剩下妈妈了,让我陪着妈妈吧!”

大家纷纷哭着求着,让守卫的军人们一下子无措起来。看着这些人,军人们心里真是万分不忍,好多都跟着流下了眼泪,可是军命所在,他们决不能让他们进入里面。

景姝示意魏老快带他们去看看病人,只有找到解救办法,才是对外面的人最好的交代。

于是,魏老向门口守卫的军人出示证件后,快速带他们进入到体育馆内部。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搭满了简易床铺,上面的病人,病情较轻的还都清醒着,只是无力地躺在床上,因为毒素的折磨,虚弱地□□着。而那些较严重的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医护人员带着防毒面具正忙碌的穿梭在病人间,一边观察一边做着记录。还有好些个医生,正在边上的台子上,手动地进行着血液的化验和对比实验。

看到魏老进来,有个白大褂快步迎了上来,从面具里传出闷闷的声音问道:“魏医生,您怎么来了?”

魏老向他点点头道:“情况如何了?”

“很不好。还没有化验出毒素,而病人却在随时死去。”正说着,那边就又有一个病人停止了呼吸,有医护人员把人抬到后门的车上,送道指定地方去。

魏老也没再问什么,而是转头看向景姝,虽然他不相信这么年轻的两个人。能有办法救治这些病人,但是出于医者的责任心,他也不愿意再看到更多的人感染和死去,所以哪怕有一线希望,他都愿意去试试。

景姝也不矫情,直接透过面具要求道:“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只要一张床就行。”

魏老点点头,直接亲自带着他们来到体育馆靠近大门口右侧的一处门前,这里是原先体育馆安保人员的房间。推门进去后,里面除了一张书桌,什么也没有。魏老很快让人把书桌抬出去,又放进来一张手术床。然后根据景姝说的,把病人分类了一下,把最严重的其中一人病人抬到了手术台上,还有几个护士拿进来一个空水桶,并用药水对房间进行了简单地消毒。

景姝只让顾影峥进来帮忙,到时候会用到空间,她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其他医护人员,在魏老的安排下做起了其他准备工作,这些都是刚才景姝和魏老交代好的。

关上门后,景姝就摘掉了面具,如果她之前吃的解毒丹都起不到作用,那这个防毒面具也没什么用了。

顾影峥也摘了下来,走到景姝边上问道:“我要做什么?”

景姝一边把脉,一边说:“我等下会通过金针刺穴,把血液里面的毒素逼到一处,你帮我给病人在手腕和脚腕处放血。”

说完后,景姝放下把脉的手,对顾影峥摇摇头道:“这个病人的内脏腐蚀太严重了,就算把毒素排出来,他也活不了了。”

顾影峥二话不说,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守在外面的魏老说:“这个病人内脏腐蚀太严重,已经没办法了,送走后再换一个。”

魏老愣了一下,就吩咐其他人照办。其他人虽然没有说什么,把里面的病人抬走,又换了一个新的病人,但是无论是心里,还是脸上,都表现出不满来,他们对这两个年轻人本来就不信任,如今就更加怀疑了。

顾影峥看到了,也没去管,他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他们耍嘴皮子,一把关上门,来到景姝边上。

景姝先把脉,放开手后,对顾影峥说道:“做好准备。”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金针,快速而沉稳地刺入病人头部的一个穴位,接着又瞬间拿出一根刺入另一个穴位,之后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到两分钟,病人身上就插满了整整三十七根金针。然后景姝运转心法,把真气汇于右手食指,用指间轻弹针尾,金针马上有频率地颤动起来,景姝依样让所有金针都颤动起来。

病人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顾影峥之前去除掉了,此时肉眼可见,有许多黑色的像线条一般,在各个血管筋脉里游动,并且慢慢地朝着四肢汇聚过去。不用景姝吩咐,等黑色全部汇聚到四肢,顾影峥拿着匕首,快速划破病人其中一只手腕,景姝拔掉一根金针,就有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等血液变成红色后,景姝又把刚才地金针刺进了原位。

接着顾影峥依次给其他三肢放血,景姝金针一拔一刺,和顾影峥配合得非常默契。等全部黑血放完,景姝只留了四根金针分别刺在四肢上,其他的都拔了出来。

景姝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内真气,高兴地对顾影峥道:“好了,毒素清理干净了,让他们进来把人抬走吧,给处理下伤口。”


状态提示:47.隔离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