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一亿”排队入场,等待薇塔·索菲亚演唱会开始了。以她的人气来看,排队时间不会很短,爱斯卡便提议随便找个地方聚聚餐聊聊天,好打发下午时光。

“宇宙歌姬”开唱在即,人口向来以非潜能种为主的贸易区星系内,潜能种也多了起来。一行四人都是灵能者,混迹于一群教会与学会身份特征明显的潜能种中,倒也不算引人注目。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位巨星的号召力。斐赫亚斯星内所有尚在营业的餐馆、咖啡厅等场所都被薇塔·索菲亚的粉丝挤得爆满,连平时很少有人能消费得起的下午茶餐厅同样座无虚席——于跨越重重星海来参加薇塔告别演唱会的狂热支持者而言,他们此行前来本就已一掷千金了,再多花上点钱又有何妨?

最后,四人只得回到提前预订的酒店,在房间里聊天。

自己在场旁听有点尴尬,塞西尔主动提出自己到套间的客厅里守着,他们三个人则在里面的卧室谈话。

“我会看好时间,提醒大家准时出发的。”塞西尔对新认识的那两人说道,又冲南示意,出去了,先布下屏蔽灵场,然后替他们关上门。

“嗯,”南回以略含歉意的眼神,“辛苦你了。”

爱斯卡又顺手甩下一道新的屏蔽灵场,蹲在已预备有零食酒水的储物柜前:“你们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与罗吉对视一眼,觉得对方应该不会提要求,南回答:“都可以。”

“那我就按我喜欢的拿啦。”

爱斯卡推着小推车过来,替他们都倒上酒,又拿起餐牌勾选了几道甜点交给家务机器人下去准备,颇有促膝长谈的架势:“好啦,开始吧!”

虽然有一阵子没见,但在“黑夜翡翠”号上同桌吃饭聊天的情景却仍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于昨日;虽然待在深雪之巅神庙修行时,南只关注自己的课题而几乎没想起过旁人,但一旦听爱斯卡笑眯眯地开口说话,她便升起了一种似乎从来不曾分别的错觉。

“说起来,”南迟疑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次都是从帕帕利·利维弗绿星来的?”

两个月前在空港送别爱斯卡时,罗吉是跟着一起走的,南当时觉得奇怪,然而对方没主动说,她便想着罗吉是不是受邀到帕帕利·利维弗旅游,或者要从那里转乘非直飞客艇什么的。不过,这次他们两个仍然同来,南方才后知后觉。

“欸,我没说过吗?”爱斯卡先是惊讶,“我和罗吉,是青梅竹马哦!他家和我家的花园都是紧挨着的。”

“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不只如此,后来又都被父母送到十诫军中修行。罗吉比我早去个十来年吧。”爱斯卡继续爆料,“拉斐尔是罗吉的同期,而我去了十诫军以后,罗吉又时常溜过来看望我,一来二去,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怪说不得,原来在舰上时,南就总看他们三个形影不离。爱斯卡与拉斐尔老打嘴仗,罗吉则一般充任旁听者,不太爱说话。与往常一样,爱斯卡长篇大论的时候,他也仅只坐在一旁微笑点头以表赞同,手上则刀叉不停,将茶点切成大小合适的一块块,放到公用盘碟里。

青梅竹马的氛围很是温馨呢……尽管没有多余的举动,却让人发自内心了解到他们之间良好的默契与信任关系,这对潜能种来说何其可贵。南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想起白圣堂学员最终的去向分散,她又问道:“你们是一起分配到岑这里来的吗,这么巧?”

“并不是一起哦。我一直都没想好毕业后应该去哪里,对于自己应该做什么,也很迷茫。正好,拉斐尔说自己在跟随一位令他真心钦佩的审判官修行,那之后不久,罗吉也调到岑阁下团队里了。”她说,“我很想知道让他们两个都心生向往的人会是什么样,所以就申请跟着过来啦。嗯,结果还不错~”

“难怪呢,五十多年前我在北境与岑阁下初见时,见到过拉斐尔和罗吉泽斯,却没有看到你。”这一次,南总算想起在岑的名字后面加上尊称了。尽管以她和岑约等于无的年纪差距、引导者与被引导者的紧密关系来说,即便不使用敬称也不算逾礼,但南仍想在其他人面前保持与岑的距离。

“嗯,按在十诫军的结业成绩排序,原本是轮不到我来的,多亏了拉斐尔和罗吉替我写推荐书,磨了将近十年,完成了岑阁下给我的考验,最后总算是调进来了。”她不好意思地回答,“还有一个原因很重要啦……岑阁下觉得舰上阳盛阴衰太严重,因此对女性武官的准入条件放得要稍微宽一点,玛格丽特姐姐也一直在旁边说,希望随从骑士中能有个女孩子和她作伴,再加上我拼命争取,所以才能如愿以偿——得知我将派往‘黑夜翡翠’后,好几个申请落空的同学还跟我打过架呢。”

南不禁笑了起来。“有些时候,他也蛮有人情味的。只是我不知道,原来他这么抢手?”

“当然!”爱斯卡用力点头,“追随岑阁下这样年纪轻轻而被委以重任、时刻在第一线作战的代理人,走南闯北,能学到很多东西呢!再说了,也有利于我们的军功嘛。大家都想分配到一位尽量靠谱的代理人身边继续修行。”

安静坐于一旁的罗吉泽斯也难得流露出认同的神色,开口道:“爱斯卡说的没错。”

爱斯卡的注意力却早就被南说自己多年前见过岑引走了。以前聊天时她听拉斐尔说过,南与指挥官是旧识。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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