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广华看一眼东方凤,眼中闪过一丝妒意:“快想办法,十两银子那么好赚的?”
白锦鲤望向贺新郎:“阿贺怎么办啊?”
贺新郎大皱眉头。这时东方凤低声问:“这穆洪武艺如何?”
阿贺眯眼说:“这厮天生蛮力,还经过系统训练。反正我,戴二,老田都不是他对手!”
江广华抢道:“凤小哥,别想用武力解决。没遮拦很强,你打不过的!”
东方凤略一沉默,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脱下鸭帽,单身上前:“没遮拦,打群架岂不是耽误你做生意?还是两人解决的好!”
“你想跟洒家打?”
“我有个疑问。你明知柳花渡的交易见不得光,还敢大摇大摆收过路费,不怕那些人找你算账吗?”
穆洪吸吸鼻子:“洒家收两年了还真没见人来找麻烦。”
“如果碰上你惹不起的人呢?”
“那就不收呗!洒家很讲道理的。不过就你们几个泼皮,再来十个洒家也不怕。”
“我们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苦苦相逼?”
“那就错了。第一不光是你们,凡是经过我穆记运货去柳花渡的,都得付钱。第二……”他摸摸自己的板寸头狞笑道:“谁说你们没得罪洒家?你以为洒家这和尚头怎么来的?”
田庚听了怒哼:“你……活该!”
武祁也说:“愿赌服输啊没遮拦!你跟铁牛比力气,说铁牛能搬起你搬得动的石墩,自己就剃光头外加送一条猪腿。结果你输了怪得了哪个?”
“不怪哪个,洒家愿赌服输,说话算数。这两个月头发也长出来了,但丢出去的脸可回不来!”
“原来如此!”东方凤点头,取出一锭纹银一摇:“穆洪,我再与你赌一次。我和你单挑,你赢了银子归你。你输了,今后我兄弟往柳花渡运货,你不能收费。”
“凤小哥……”白锦鲤张口欲说,被贺新郎拦下。
“二两银子?”穆洪眼睛发亮,心说江广华这批货绝对价值非凡,顺势下坡:“一言为定!”
“另外,我与你这次赌斗属于私人恩怨。无论输赢,这次你得让我们过去!”
陈晓薇听了嚷嚷:“想得美,你若输了还得加钱……”
“可以!”没遮拦爽快同意,对陈晓薇骂道:“娘希匹,洒家今天生意做不做?你真那么想打群架先把洒家损失补上。”
贺新郎低声说:“赚了!”
白锦鲤担忧:“不知凤小哥能不能赢,你不是说他还没完全复原吗?”
“谁知道呢?”贺新郎轻抚腰后“烧火棍”,语调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