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悸动的眼眸寸寸暗淡了光芒。
无名糟乱席上心头,恐惧蔓延周身。
清秋阁;
秦月蝉莫名被压上殿前,理清头绪才知竟然莫名被人背后捅了刀。
残害妃嫔谋害龙嗣的屎盆子就那样重重扣在她头上。
“不,不,陛下,是这个贱婢冤枉臣妾,臣妾什么都不知情啊!”
秦月蝉惊恐得花容失色,两行清泪就崩溃流了出来。
堂上,墨楚夜阴沉着脸眸色阴鸷。
庄氏嗤笑递给丫头神色。
果然,那怯懦小丫头立马委屈抽泣道;“陛下,陛下奴婢不敢撒谎,是秦小媛让奴婢给谨小媛下毒的!”
“那你倒说本主下毒意图何在?!”秦月蝉愤恨反驳,此时她真恨不得扑上去撕碎这贱婢嘴脸。
闻声,小丫头哭得不行,“小媛,小媛您怎能为了求得自保而抛却奴婢呢?”
“您知晓谨小媛怀有龙嗣,便亲自到膳房查探正好撞见奴婢,当时还特地询问奴婢手里药膳,整个膳房的人皆可做证……”
说到最后,小丫头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是你!”
秦月蝉几乎脱口而出。
可丫头还没说完,继续道;“所以当时您便找上奴婢,并以奴婢家人性命相要挟,故而奴婢不得不做啊!”
说完“碰!”丫头朝地板重重一磕,“求陛下为奴婢做主!”
秦月蝉只觉得可笑,发疯似怒吼,“本主怎会知晓卿氏怀孕?你少在这个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堂上,墨楚夜神色骇人。
扬手,“来人,将……”
“陛下!”
骤然一声微弱气息由内阁传来。
众人视线扭转,紧锁雕花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