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问问看?
但火遥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懒得理会这些琐事。再说,该遇上的总会遇上的。
想到这火遥便惬意地欣赏起周围的花花草草来。她刚刚看到这边有树木就朝这边走来了,却不知道去树林的路上有一片花海,各种的稀奇种类这里都能看得到。别的不说,这宏景的绿化做的还真是不错。
青葱翠绿的山地玫瑰,小小的它绽放在白色围栏之内,很是可爱。再往前就是一大片的路易十四玫瑰花圃,暗紫色的花骨朵迎着阳光微笑。到和火遥似红似紫的头发有些相像。除了这些还有大片大片的彼岸花,红色、白色、紫色、金色互相交杂着。形形色色的花草看的火遥是眼花缭乱。不过正因为她身处花海之中,远远看去像是误闯人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看着,艳丽满是惊艳。从小在人群里就比较扎眼的火遥早已习惯这种目光,要是小时候她还会害羞地低下头,但是现在的她对于这种目光麻木了。忽然她眸光一闪,快速走到巴O露僮恪
眼前的花非常的奇特,每朵花有四或五片花瓣,一片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中间的花蕊好似羞涩的姑娘。
依米花!这里竟然有依米花!!
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花失了神。这是他最喜欢的花,也是她火遥最讨厌的花
“火遥!你怎么又把我的花给拔了!!!!”
一男子拿着已经蔫了的依米花从屋里走出来,质问走在秋千上悠哉坐着红发的女子。他身虽然只穿着简单的运动套装,却怎么也遮不住他身上那独特的贵族气息。阳光打在他头上,使得他墨色发丝微微发亮。精致的五官镶嵌在白皙的皮肤上。幸亏他有着高大的身板和浑厚的男音,要不然怎么看都是标准的大美女一枚。此时他长睫毛下的大眼里正冒着熊熊火焰。那精致的樱唇也是紧紧抿着。乍一看和坐在秋千上的女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我看着它好看啊,就像摸一下,谁知道它那么不脆弱啊!”
女子依旧荡着她的秋千,无视某人眼中燃烧着的怒火。似红似紫的长发发随风飘荡着,额头前的平刘海遮住了眉毛,使她多了份稚嫩,刘海下的一双凤眼忽闪忽闪的,好似会说话般。
“我那一个花圃被你摧残得只剩这两棵了,每次你都是用这个借口来堵我,你当我傻?”
火烈真想把这妮子给掐掐死,他这妹妹刚生下来就喜欢和她作对。真不知道上辈子欠她什么了!
“反正都是将死之花,早死晚死都是死,我送它一程不好么?”
既然挑明了,火遥也不再打掩护了,仰着头一副我是正确的样子。继续给火烈浇点油。
依米花只有一条主根,它不能去四面八方寻找养料和水分,所以它只有尽力把根伸向大地的深处,最深,最深。为了开花,它需要足够的养料和水分,而这,需要它准备五年。在第六年,它开花了。可是,令人遗憾的是,这种美丽,只存在两天。两天后,随着那美丽的花的凋落,依米花整棵植株也会死去。虽然火烈这几年精心研究终于使得这依米花一年一开花,但是他始终不能打破两天花期的魔咒。
果然,火烈听到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般跳起来。
“要生要死由花决定,不是人能左右的!你这是在剥夺它的生存权!!”
“而且说不定今年的花期会比之前的长!!你每次都是第一天就把它们给拔了,还给不给人家争取生命的机会了!”
“你这样不人道!知道吗!”
“你是看这花不顺眼还是看不顺眼啊?啊?”
“姑奶奶!要是看我不顺眼你就冲我来,不要祸害我这无辜的花行不?”
火烈一连窜说了这么多也不觉得累,还有继续念叨的迹象,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说下去。
“卡!”
火遥双手交叉在胸前喊停。
“我还没说够!”
“可是我听够了”
“有本事你就把耳朵堵上,我要继续!”
“为什么要我把耳朵堵上不是你把嘴巴闭上?”
“因为你理亏!该念”
“请问我哪里理亏了?”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起来了。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
“行了你俩,差不多就行了,吵到我看书了。”
淡然的磁性声音从坐在秋千树下的男子发出,手里拿着一本书无味地翻看着。轻微抬起头看了吵架的两人。如果当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捂起嘴巴,瞪大眼睛。明明刚刚还在和火遥吵得热火朝天的人,怎么一下子就跑到树下去看书了呢?像!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像的只有一个方法能分辨他们两个。火烈的头发是黑色的,而树下男子是一头火红的发丝,烈焰的红让人看着内心都会升起一股灼热感。
“正好!夕,你来评评理!”
火烈快招架不住了,急忙搬救兵。
“夕哥哥,你要公平公正公开,可不能因为你俩是双胞胎就偏向他,这样我可不服!”
“怎么就偏向我了?这次明明就是你的不对!”
“我哪不对了?哪不对了?”
火遥从秋千上站起来双手叉腰,面露凶狠之色。
“又来了啊”
见两人又要开吵,火夕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素白纤长的手将书本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