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提想看你爷爷玩游戏,因为那太压抑了,为什么她会给人带来如此压抑的感觉?
党蒿然摘下游戏头盔,经过游戏里的发泄,她的情绪已趋于平静。
党蒿然从小就像根炮竹一点就燃,至大学前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事做了不少,甚至差点惹出人命官司,顾忠勇一路为她擦屁股至今,从未有任何怨言,只会责怪自己疏于对她的教育。
党蒿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父亲去世后更是变本加厉,后来通过游戏这个途径才渐渐让自己回归正常。
将情绪全部发泄完了,也就没有情绪可发。
党蒿然捏着发丝,她很清楚,她察觉自己的情绪被吸走并不是错觉,确实是这顶假发在作怪。
她有这样的感觉。
“...这样很好。”如果不是她当时情绪激动率先挑事,会不会一切都不会发生?党蒿然口中喃喃,她打开校网再度确认这几周多功能区的开放时间,戴上负重拿起装备出门。
拼了命地练,往死里训自己,不脱力不至极限不罢休!
在多功能区模拟演练场其他人异样惊悚目光下,党蒿然深蹲举起需要五六个男人合力才能扛起的树干,直接清除了演练场上的障碍物,一圈又一圈绕着演练场跑动直至双腿如灌铅无法抬起...200一组的俯卧撑,100一组的仰卧起坐,最后是负重越野..
汗水滑落至眼中,党蒿然早已习惯这样的细微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