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一切安好,看来有清青在,这里的东西才没有被祸害。
“花凌落,快把那些酒藏起来。”清云催促,清青替花凌落卸下娄子,里面三四小坛子的清风醉。
清青向花凌落竖起拇指,这少年真不错,背着酒上凤凰台,丝毫未损。
清青提着酒坛正要走,鬼老和天机子相互搭着肩膀走了进来。
“青丫头,你要去哪里。”天机子看着那酒坛子,双眼放光。
“天老,我把这几坛子蜂蜜先去收好,这是小姐用来入药的。”因着这两老,清青说谎都不用打草稿。
“拿过来我看看,这蜂蜜若是不够好,我再给换些好的。”鬼老挥挥手,示意清青将坛子拿过来。
清云无语的看着两老,好孩子都给你们带坏了,那么实诚的清青,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给清青打了个眼色,清青秒懂,给了二老一人一坛,抱着另外两坛子飞快的跑了。
“丫头,把刚刚那酒囊中的好酒先拿出来让师傅尝尝。”天机子搓搓手,那个味,让他馋得很。
鬼老坐着不言语,美人娇到手,锅有徒弟背。
“那个大师傅,你来晚了,那酒在大厅里,就被浪珊几个给分食了,你进来时没有闻到?”什么叫睁着眼说瞎话,这就是了;有事你两老慢慢扯去,别老拉上她啊。
“不可能,大厅里没有酒味。”
“大师傅,这酒囊被浪珊她们拿走了,这会子早都没有了。要不,你去厨房看看?”
天机子幽怨的看着清云,清云也不理会,你手上还抱着清风醉呢。
艳娘带着浪珊,将丰盛的晚餐端了上来。
“大师傅,你要的人我给你带上来了,等过了重阳,你再把他还给我。”清云将花凌落拉过来,这两老眼中只有酒,这么个大帅哥在这里,都无动于衷。
花凌落迈步向前,恭敬的执了晚辈礼,“花凌落见过二位前辈。”
“小子不错。”鬼老没有多言,只看着眼前这芝兰玉树般的少年。
“像,很像。”天机老人定定的看着花凌落;“你和你外公,真的很像。”
外公?他从未听母亲提起过,一直以为,母亲只是被无梦山庄老庄主收养的孤女,后来嫁给了花彦东,那个所谓的父亲。
“好小子,来,坐这里,陪我喝酒。”天机子高兴,小丫头活生生的回来了,虽说有点小缺憾,但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呢;此刻又接回老友的后人,了却心中多年的遗憾,“丫头,把好酒都拿出来,我们不醉不归。”
“那可不行,这些酒是你们这一个月量,今晚喝完了,可没有人会再给你们送上来。”浪珊端了水上来,清云净了手,才又说道;“再说了,花凌落从现在起,滴酒不能沾。”
几人都看向清云,不用这么严厉吧!还是这小子得罪小丫头了?
“你怎么得罪她了?”天机子看着花凌落。
花凌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就是多说了句“江湖传言”,没想到清云气性这么大。
“小子,把手伸出来。”鬼老望了好几眼花凌落,心中不敢肯定。
花凌落走到鬼老身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把左手放到了桌上。
清云自顾从桌上拿了一只烤兔腿,闻着那香辣的味道,就想一口咬下去。
艳娘的筷子更快的止住了清云,“主子,太夫人说了,你还不能吃辣。”说着,将那烤得焦黄的兔腿放到了自己的碗中,又放下筷子,为清云盛了野鸡汤。
“主子,这个好,滋补又美容。”
清云欲哭无泪,谁这么缺心眼,这可是赤果果的诱惑。
鬼老为花凌落诊完脉,眉头皱得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看着他这个样子,天机子也紧张起来,这小子他好不容易才接回来,可别出问题。
花凌落只是默默的坐着,心中有话,却说不出来,他知道夺魂蛊很可怕,听得清云说解了,他信以为真……
鬼老眼神凌利的看着清云,也不说话。
清云郁闷得想吐血,这都什么事,看师傅那神色,就知道今晚不能善了。
清云看了眼花凌落,才幽幽说到,“花凌落身中南蛮最神秘,且最霸道的夺魂蛊八年之久。夺魂蛊在所有的蛊之中,是顶尖的存在。分为子母蛊。夺魂蛊一旦种入人体内,就会受到母蛊的控制,让人无法生出一分反抗之心。被控制的人哪怕生出一点想要对持有母蛊之人的不利之心,对方都能从母蛊中得知,只要子蛊靠近母蛊百米之内,母蛊就会发动,让持有子蛊的人生不如死。”
清云端着碗喝了口汤,悄悄的看了眼鬼老,鬼老脸上神色更严肃,清云在心中哀嚎。
“八年,八根无魂丝,我才诊出六根,丫头,你说,你想要怎么解。”鬼老眼神狠厉,不善的看了眼花凌落,如果要用丫头的性命去换取这小子的命,他现在就可以杀了花凌落。
天机子知事不好,看鬼老这神色,恨不得吃了花凌落。可别,他才找到这小子,出了事,他不好跟死去的老友交待;事再大,只要人活着,就总有解决的办法。只是,这无魂丝是什么东西,让这鬼老头如此忌惮。
“无魂丝是什么?”天机子看着鬼老,“你先别这表情,事情总有办法解决。”
“无魂丝来自夺魂蛊。夺魂蛊每在人体内一年,它就会吐出一条无魂丝。无魂丝附在骨髓上,让人无所查觉。这是比夺魂蛊更可怕的存在,只要在人体内,就会不断影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