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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
已经围聚了不少悬命阁成员,见到安以绣带着几个暗组成员过来,他们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一条道来给安以绣通过。
安以绣看到他们口中的图腾出现在东厢房外面第三根红柱子上。
谭府才被他们翻新过一次,这红柱子上也涂上了新的油漆。
在夜晚,柱子虽红,却顶多因为月光的照射而反射出一些微光,不至于某一块地方红的发亮,如今看来,很明显有些不太正常。
安以绣看到柱子上并没有他们口中的图腾,只是一块两个巴掌大小的红块。
安以绣微微侧头,看向其中一个一直跟着她的暗组成员:“这是图腾么?”
那暗组成员当下摇头否认:“并不是,图腾若是发现的早,就是一块红色,一炷香的功夫就会变成一个清晰的图腾。”
看样子还需要耐心等待一下。
这段时间,那阵婴儿的啼哭声一直没有断过,听的人有些心烦意乱,安以绣不知道他们在如此嘈杂的地方如何能睡的安稳,为了保证他们良好的睡眠质量,这谭府的古怪必须得解决。
如今已是夏日,不仅气温渐升,让人燥热不堪,蚊虫也颇多,时不时就有蚊子嗡嗡飞来叮在身上吸血,颇让人厌烦。
但或许是地势的原因,他们这一块居然没有一只蚊子飞动,也是有些不太寻常。
因为等图腾现出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安以绣索性坐在柱子旁的横栏上等着,因为有些燥热,忍不住挥着衣袖给自己扇风。
而一堆杀手举着火把围着那么一根柱子,眼睛死死盯着柱子上那一块红,这场景莫名有些好笑。
卫十二是第一次听说会有这种稀奇的事情,目不转睛的紧紧钉在那根柱子上。
不知道是为什么,安以绣感觉到小怪物在袖袋里轻轻扒拉着她的胳膊,似乎是有话要和她说。
因为图腾这边马上就要现出来,安以绣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小怪物解释什么,隔着衣物轻轻拍了拍小怪物,示意它稍安勿躁。
小怪物许是也知道安以绣目前不会和它说话,重新恢复安静。
“看,已经有个大概雏形了。”
悬命阁成员的声音引去了安以绣的注意,看样子图腾是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跟着凑过去看了看,图腾如黑无常所说,确实像是一朵花的形状,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让轮廓变得清晰。
到最后她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只是,这彼岸花到底是怎么浮现在柱子上的?而且,它又是怎么能到处转移的?
想至此,安以绣忍不住伸手覆在柱子上那块彼岸花上,没有任何感觉,似乎只是在摸柱子上的一个图案。
突然,那婴儿的啼哭声,转变成了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并且骤然在耳边放大了几倍,声音空灵,有些尖细,带着阵阵诡异。
紧接着,她的手上传来了一股针刺痛的感觉,似乎一直戳到了皮肉里。
安以绣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借着火把的亮光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一个针眼都没有,刚刚那股针扎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安以绣觉得自己后颈有些发烫,蓦然之间联想到小怪物,之前说她后颈的彼岸花是欧家女人的图腾,难道谭府这朵会移动的彼岸花还和欧家有联系?
安以绣看向卫十二,卫十二也把手覆上了那朵彼岸花,他脸上表情平和,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安以绣有些匪夷所思,索性问问他们的感受:“你们在摸上这朵彼岸花的时候,是否有一股针扎的感觉?”
所有人都摇头:“我们都摸过这个移动的图腾,并没有任何感觉。”
“阎王,原来这就是彼岸花?”
“我听说彼岸花可是地狱的引接之花,那这彼岸花的图腾出现在谭府,会不会又预示着什么呢?”
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安以绣,似乎想向安以绣求一个说法。
安以绣也茫然的摇头,听到耳边婴儿的笑声转头看向他们:“你们耳边的婴儿笑声是否变大了几分?”
在听到安以绣这句话之后,他们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有的胆子大的杀手反问安以绣:“笑声?阎王,你莫不是听错了吧?我们听到的一直是婴儿的啼哭声啊,并不是笑声。”
“而且一直都是这种隐隐约约传来的啼哭声啊,声音并没有变大。”
不是笑声?声音也没有变大?
安以绣看到所有人都一脸迷糊的看着她,从表情上就可以说明他们听到的都是婴儿的啼哭声,应该是她听错了。
安以绣揉了揉耳朵,仔细听了听,依旧是婴儿的咯咯笑声。
当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为什么她和他们所听到的并不一样?
这谭府确实有所古怪。
安以绣这次过来是想帮他们解决问题,但是她目前除了看到他们口中的图腾是一朵彼岸花,再加上耳边那阵婴儿的笑声,或许是婴儿的啼哭声之外,她完全毫无头绪,找不到任何源头。
既然今天来了,时间也不早,她便直接在谭府一处空的客房住下,等着明日清早起来,看看那朵移动的彼岸花是否还在东厢房的红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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