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以绣要离开之前,却遇上了一件让她啼笑皆非的事儿。
一个自称屈府二小姐的女子找上了白府,咋咋呼呼的嚷着,并且嘭嘭敲白府的大门,让安以绣出来一见。
阵仗弄的好不浩大。白府的守卫或许是认识这屈府二小姐,也没有采用强硬的姿态推开她,最终闹的笙玉都听到了声音,和安以绣去汇报情况:“姑娘,现在白府外面突然来了一个自称什么屈府二小姐的女人,说是要见姑娘一
面,姑娘,要不要我把她打发了去?”
“屈府二小姐?”
安以绣面露疑色,她到白府除了马面,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就算是齐武陵,她也不见得有多熟悉,这凭空冒出来的什么屈府二小姐,又是个什么人?
笙玉把自己打听到的事儿悉数告诉安以绣:“对啊,据说这屈府二小姐和白府的齐公子还有点渊源。”
安以绣听到这里,抬了抬眼皮,看了笙玉一眼,等着她接着说。
“这齐公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并且家中也有些底蕴,待人接物也极为温和,甚是招女孩子喜欢,听说这齐公子和屈府二小姐见面也像是话本子上面说的英雄救美。”“有一次屈府二小姐遇上了地痞流氓,那个齐公子出手相救,然后那屈府二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看到齐公子英俊,便嚷嚷着要以身相许,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齐公子住在白府,过不了几日便会
上白府来一次,硬是要嫁给齐公子,就是屈府的老爷都拦她不住。”
安以绣笑了一下,感觉这屈府二小姐确实是个性情中人,古代的女子很少有胆子能追求自己的爱情。
对这个屈府二小姐,安以绣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她现在还在白府大门?”安以绣起身在房内踱了几步,似乎准备出去。
笙玉见着安以绣这样子,给安以绣披了件绣青竹镶银丝的白锦缎披风,和她继续说:“姑娘,你这是要去见那个屈府二小姐么?但是我听说她现在情绪激动,若是见着姑娘,她要打姑娘怎么办?”安以绣笑看笙玉一眼:“有卫十二在还能让我有事?再者说,我只是有身孕,但一身的功夫还在,不至于让人给欺负到哪里去的,让她一直在白府嚷嚷反而引人注目,把人叫进来解释一通就行,说不定还能
在明天离开之前牵个好姻缘呢。”
笙玉小声嘀咕了一句:“姑娘,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居然还有做媒婆的潜质。”
笙玉这话安以绣不是没听过,笑了一下,没和她计较:“走吧,出去看看。”
白府大门口。
有围观的百姓大致猜到了其中原有,三两成群的稀稀拉拉站在白府不远处讨论。
“这屈府二小姐也是有些意思,追那齐公子都追的不要脸不要皮了,亏得这屈老爷子性情好,不然这样的小姐岂不得被关在闺房里好好学习一下女德?”
“是啊,而且这次那看屈府二小姐怕是打算不依不饶,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个泼妇似的和那白府的夫人打架。”
“嗨,可有得好戏看了。”
屈府二小姐仿佛没有听到这些百姓的闲言碎语,一个劲儿的用力扣着白府的大门,拿着铁环,敲的门砰砰作响。
白府的守卫也皱起眉头,这屈府二小姐着实有些过分,这样闹闹嚷嚷的岂不是让所有人看笑话。
见到白府守卫板下脸,和屈府二小姐一同过来的贴身丫头急忙拉了拉屈府二小姐的衣袖,贴在她身边小声道:“姑娘,别敲了,那些白府的守卫脸色都变了,似乎要过来赶人,咱们……咱们退一步吧。”
那屈府二小姐听闻丫头此言,眼睛一瞪,大声嚷嚷道:“我不!有本事他们把我捉到白府里去,我今日非要一见那个夫人,否则,他们今日休想让我离开!”
丫头见劝不动自家姑娘,只得后退一步,不再多说。
白府前守着的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其中一个守卫上前一步道:“二小姐,我们已经叫人进去通传了,夫人既然不愿意出来,你也不要再在白府纠缠,否则闹的谁脸上都不好看。”
屈莹莹听了守卫的话,反而怼起他来:“齐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是要报答他,何来什么纠缠之说?我今日是一定要见着齐公子,烦请再去给那夫人通报一声。”
屈莹莹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白府大门,倔强的看着那儿,似乎要把门看穿。
守卫也不想和屈莹莹多说,把大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面叫出一个丫鬟:“将这屈府二小姐撵走。”
毕竟男女有别,他们是男子不方便触碰屈府二小姐,但是丫鬟也是女的,倒是方便撵人。
见守卫死了心要撵自己,屈莹莹一双眼都渗出了泪:“我不走,我要见那夫人一面!我不走!不要推我!”
好事的百姓在一旁指指点点,闲言碎语飘入她耳中。
“这屈府的二小姐怎么如此不知羞?人家白府都不让她站在门口了,她居然还如此嚷嚷,这是存心要把屈府的脸面都丢掉么?”
“是啊,这屈府二小姐每每上门求见齐公子,都被齐公子拒之门外,再怎么说心中都应该有些数,如今见到白府来了个夫人,她便又凑了上来,这是吧?自己当成白府的正室了?哎……”
屈莹莹到底只带了一个随身丫鬟,和两个护卫,纵然两个护卫上前拦住那个白府丫鬟,却也不敢在白府门前打人,毕竟本身就是他们二小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