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公园的堤坝一角,一个妖艳的红衣女郎点燃了一根白摩尔,她走进一个凉亭,翘着腿坐在长木椅上,悠闲地吐着烟圈。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薇的情敌--张紫燕。此时,她正等着叶薇,她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不远处,叶薇与李羽新并肩前行,李羽新就是叶薇带给张紫燕的一份惊喜。
“哟,瓜婆娘还会吃烟哈。”叶薇远远地抛出一句。
张紫燕把烟叼得很高,不屑地回应道:“你个哈婆娘,还带个保镖来唆。”
“你不是想男人哒哇,我顺便给你带个过来。”叶薇提高嗓门,她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这个哥哥倒是帅气,不晓得功夫厉不厉害。”张紫燕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调谑。
“看样子美女喜欢打高尔夫,一来就想洞察人生。”李羽新语调平和的参与损人行动。
“帅哥,你打乒乓球是高手,不晓得会不会耍保龄球。”说着,张紫燕站起身故意将胸朝李羽新跟前一挺。
“保龄球是圆的,你的嘛,顶多--”李羽新话锋一转,略一停顿,开始钓起胃口来。
“顶多啥?”张紫燕显得有点急躁。
“大倒是大,就是有点像个冬瓜。”李羽新十分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用手指画了个长长的椭圆。
叶薇倒是听明白了,冬瓜哈哈,下垂了。
张紫燕气得脸青面黑,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形容词专家。
“瓜婆娘,说你瓜你还不相信,看哇,帅哥第一次看你就说你是冬瓜。”叶薇也比了个椭圆形状的手势,趁机对她进行打压。
张紫燕猛抽一口烟,哼哼两声,将烟往地上一摔,没好气地说:“哈婆娘,你今天来就为了闲扯哇?”
“你搞清楚,是你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骚扰我的哈。你他妈的乱搞也就算了,你还给老子染头发。”叶薇想想就生气。
“你自己管球不到男人,还好意思说。再说你男人不喜欢你,管我啥事。”张紫燕针锋相对。
“也是哈,你那张脸比冬瓜还长,莫说男人,是条狗都的想上去咬两口。”叶薇反唇相讥。
“那你来咬撒。”张紫燕不怒反而很得意地说。
叶薇脸色一变直接冲上去抓她的丰凸的shuāng_rǔ,吓得张紫燕连忙后退几步,一个踉跄倒在了长椅上。此时的叶薇,近乎疯狂地欺身而上,恶狠狠地猛拽她的胸部。张紫燕只有挣扎的命没有反抗的劲。当然,还手也就只是个传说。
李羽新在一旁静观着两个女人的战争,他没料到叶薇的出手竟是这样的快、准、狠!于是,叹气之余,他点燃了一根阿斯玛,闲无寂寥地欣赏着冬夜的蓝色风景。
没有闲散的行人,只有一个施暴者,一个被虐者,一个围观者。一场三个人战争,李羽新却不是主角,他更像一个吃瓜的群众,看着那个冬瓜差点被捏爆的瓜众。路灯照在三个人的脸上,呈现出来的居然是三种不同的颜色。叶薇边抽边骂:“老子本来就不想修理你,你还嘴壳硬。现在还硬不硬?狗日的贱人,还喊老子来咬。你说老子不咬你,怎么对得起观众,更对不起你!”旋即,叶薇撩开张紫燕的衣服就是一口,张紫燕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嚎。叶薇在张紫燕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了一圈圈红色的齿印,然后鄙夷的放开她,长长地舒出那口压抑很久的憋屈之气。
张紫燕不停地抽泣,嘴巴里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叫骂声。李羽新目不忍睹,直呼太黄太暴力。
“别说老子不给你机会,要不要再来一次?”叶薇大眼一瞪,鼓突的双目似乎要吃人似的直刺张紫燕惊魂不定的心。
张紫燕一个劲地摇头,口中直叫喊:“不来了,不来了。”
叶薇嘿嘿一笑,做个了“拜拜”的手势,看都懒得看她,拉起李羽新就离开了。
黑夜里只落得张紫燕一个人独自感伤。遇鬼也不要再遇见这个疯婆娘了!
张紫燕双手往脸上一抹,整个妆都花了。她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简单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嘴里一阵嘟噜。
“妈的,死婆娘,姑奶奶一定让你无家可归。”张紫燕花容暗淡地消失在夜幕中。
和平路的何记乐山串串香里屋,叶薇与李羽新开始对饮起来……
几杯啤酒下肚,二人打开了话匣子。
“嘿,看不出来,你还会降魔十八抓。”
“我那叫龙掌碎波手。”叶薇嘿嘿一笑,随即比划了一个抓波手。
“没看出来哈,你下手也够狠的。”李羽新重新审视着她,看来得好好的认识一下她了。
“狠吗?要是别人给你染个绿头发你就不会说我狠了。”叶薇闷哼一声,端起酒杯就是一口。
“你是说那女的和你老公--”李羽新一下子明白了这里面的恩怨。
叶薇点了点头,示意喝酒。
叶薇告诉他,那女人和田志刚是技校的同班同学,最近一段时间才知道这两人厮混一处。田志刚因为业务应酬,经常在外过夜,久而久之变成了堂而皇之的理由。业绩上去了,房子也买了,存款渐渐多了,可不该有的女人也多了。起初,还以为是逢场作戏,没想到,对方居然把电话都打到自己跟前,说白了,就是摊牌,叫自己让位。当然,田志刚肯定不知道发生的一切,他隐藏的很深,他一直认为叶薇是个好女人,好妻子。叶薇刚接触陶瓷行业时,也是常常加班,每次错过了末班车就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