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这人什么东西都偷,我也是无语了。”张杨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这有什么,我以前在深圳的时候,有个女的在酒店上班大到枕头,小到牙刷,反正见啥拿啥,也不管它有用没用,一个字就是拿。”李羽新想起了在深圳的快乐时光,那时候年轻,身边的妹妹也多,只是他洁身自好连恋爱都没舍得谈,想想真是醉了,放到现在真的是脸肠子都悔青啦。
“老大,你还在深圳呆过呀?”张杨一脸羡慕。
“高中毕业就出去了,找了不少工作,还是觉得学历太浅,又回起这心里就是一阵隐隐的痛。
“那可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啊。”张杨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
“就是,我当时在酒店上班,经常抱着美女取暖。”李羽新吐出一串烟圈,悠然地讲起了往事。
“有没有搞两个?”张杨眼睛发直,直吞着口水。
“没有。”李羽新断然的说道。
“我不信。”张杨看着他潇洒的样子,打死也不相信他不fēng_liú。
“真没有,人年轻,胆子小,怕给家里添麻烦。”李羽新就是因为大哥的关系一直不敢过早的谈恋爱,他怕惹父母亲不高兴,也不想惹是生非,让人说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那年头名声比命更重要。
“老大,你太浪费青春了。”张杨有些遗憾,要是换成自己会怎么样呢?张杨想到这心里也是一个梗。他的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他的爱情观都被他堂哥给左右着,自己喜欢的人不敢表白,家里介绍的却不喜欢。
“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缘分没到谈了也是空谈。”李羽新感慨的说。
“是呀,人与人相处都是一个缘分,相遇是缘,相恋更是缘。”张杨看着天花板也是一阵感慨。
“张杨,你信命吗?”李羽新淡淡的说道。
“不信,我信张。”张杨笑笑的说道。
“那你就是信自己呗。”李羽新也随他的笑声,呵呵一声。
“我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张杨似乎在宣誓,他要改变现在的命运,他要比别人更努力。
“好好学习,相信我没有看走眼。”李羽新对张杨还是寄予希望的。
“老大,我会努力的。”张杨见李羽新扔掉烟头,赶紧又递过一支烟。
“走吧,今晚上我请你吃宵夜。”李羽新见他如此投缘,想到了炒米粉,那味道真的不错。
“那要你请客,还是我请吧。”张杨见状立马起身换衣服。
“说好了我请就我请,别更我争。”李羽新把脸一黑,显然不高兴了。
“好吧,下次我来请。”张杨忙着改口,再说自己的工资也不能跟老大比。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厂门。
再说行政部将球釉工带回办公室之后,经过一夜的突击审理,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病态式偷窃。原来这球釉工是一个什么都想偷的人,医学上称这是一种病,学名叫偷窃癖。他偷东西纯粹是为了享受偷窃的快感,偷来的东西几乎都留在箱子里,也不管是否能用,他甚至还幻想那些东西是自己买的,所以他才敢在偷窃的第二天穿戴在身上,大摇大摆的在被盗者面前炫耀一番,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理疾病。
行政部第二天通知了张杨,并告诉他球釉工的事。张杨选择了原谅他,他的同情让这名球釉工免于治安处罚,不过行政部劝离了这名球釉工,让他没有机会再工厂里继续犯病。宿舍的房间里就这样一直空置着这个床位,鉴于张杨的个性行政部再也没有安排人进住这个房间。
“张杨,过来一下。”张厂长将张杨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张厂长继续说话。
“我只是坚持正义,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用。”张杨见他这样说,心里一万个不舒服,本来就过去的事,自己也选择了原谅,你掺和什么呀。张杨没好气的看着他,只是保留了没有冲撞他的语气。
“你知不知道他的表哥就是机电部部长?”张厂长说出了他老乡的名字。
张杨没做声,也不敢做声,他只有在喝醉了的时候才敢在他的面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这样搞,我很被动,他可是我刚刚收编过来的,离开了他的支持我与于一冰的较量就少了一个砝码。”张厂长对张杨说起了事情的利害关系。
张杨还是没有做声,他只是默默地听着。
“以后做事多考虑一下,别那么冲动,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该长大了。”张厂长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张杨一出办公室就恢复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给他惹事了,他的战争,自己需要参与吗?张杨不想参与这场夺宫的战斗,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战斗对谁都没有好处,只要你不是老板,你始终就是一个打工的。
老廖没有问张杨去了哪里,他知道张厂长一定会找张杨去问个明白,他得在天平上找到生存的平衡点,这个点至关重要,若是掌握不好,自己将处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张杨跟李工还顺利吗?”老廖懂得从侧面包抄。
“还好,李工什么都教。”张杨实话实说,没半点虚假。
“张厂问过好多次了,我也没空,今天所以问问你。”老廖问话之余还不忘给自己来个解释。
“哦。”张杨一字带过,并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
“行啊,好好学,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