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我们还那样了。”邓琳琳想起了七夕的初吻,故意的嘟起了她的樱桃小口。
“那个不算,那可是演戏。”李羽新辩解道,他打死也不承认那是真的。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我就权当客串一回。”邓琳琳抓住机会,把对他深埋的感情全移到明面上,哪怕是再演一回激情的吻戏她也心甘情愿。
“谁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女朋友在广东。”李羽新用力将她甩开,再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出丑。
邓琳琳跟在后面,笑嘻嘻的说:“你那是女朋友吗?我怎么听说她是个小姐。”
“我愿意,我高兴,你怎么遭?”李羽新吊儿郎当的摇晃脑袋。
“我不愿意,我不高兴,我就这么遭!”邓琳琳针锋相对,毫不退缩。
“你是弓箭手吗?”李羽新突然问道。
“我是射手座。”邓琳琳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的星座被他知道了。
“难怪不得。”李羽新没解释,只是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这种笑只有他自己明白。不过,邓琳琳很快就发现了他坏坏的意思,待还击时,李羽新早已躲开了她的破天一脚。
两个人在街上打闹的场面正巧被公交车上的欧婷婷看见,自从李羽新走后,她每天都要乘坐公交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她期待着上天的垂怜,也期待着奇迹出现。不过这奇迹真的来得太突然,以至于让她的希望变成失望。她没想到李羽新这么快就和自己的小姐妹好上了,她甚至不希望看到的是真的。看着邓琳琳追逐的愉快劲,她的心都快碎了,那种痉挛的心悸让她终于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心在收缩,剧烈地收缩,欧婷婷抓住前面座位上的靠背,另一只手使劲的压住胸口,她脸色苍白,呼吸也有些困难。
“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邻座的大妈见她痛苦的样子忙将她一把扶住,右手的大拇指死死地掐住她的人中穴,渐渐地她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原来那丝粉嘟嘟的红润又回到了脸上。
欧婷婷一脸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车厢里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好奇的关注着她,众口纷纭的问:“是不是生病了?到医院去看看吧。”欧婷婷无助的摇了摇头,没有吭声,也不说话。大妈也在一旁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
“姑娘,人这一辈子没什么是大不了的。前面有坎你就跨,前面有山你得爬。”大妈耐心地开导她,不忍心看她悲伤的样子。
欧婷婷没有接话,她的脸上只有涌泉般的泪珠,她的眼神里全是戚戚的哀怨。
“姑娘,你这晕厥是不是经常犯呀?”大妈似乎想起了什么,难不成得了习惯性晕厥?
欧婷婷摇摇头,还是不说话。她的眼神依旧瞟向车窗外的街景。
大妈还是不太放心,将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却又很自然的捏着她的手,轻抚一阵。欧婷婷的情绪慢慢的恢复平静,长吁一声,心里的释重少了许多。能怪谁呢?母亲吗?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保护好女儿,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哪怕是一万个错误她都愿意去承当。这样的母亲她岂有责怪之理,欧婷婷早就将这事埋在心底,她时常斡旋于母亲的身边,用她的温婉调剂着母亲的情绪,她只想慢慢的化解这场因户口本而引发的婚变。
欧婷婷的母亲经不起她的软磨硬泡,原本对李羽新还存有好感的心也缓缓地冰释了要强的决心,她嘴上虽然不怎么松口,但是她心中的天平却早已倾向婷婷的一边,毕竟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对于相爱的人来说,父母之言仅仅是一种善意的建议或者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参考。
欧婷婷心中一片茫然,一丝幽怨的恨意由心而发,她没有想到李羽新居然这么快的将自己抛之脑后,她不得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缘浅还是假象?仰或说他根本就是一种敷衍的爱。即便是母亲刺激了他的自尊,但是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另寻新欢,重劈路溪。照今天看到的景象,欧婷婷开始动摇自己对李羽新的爱恋。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怀疑那份挚爱是否真的存在。
“姑娘,你没事了吧?”大妈看着面色好转过来的欧婷婷关切的问道。
“谢谢你大妈。”欧婷婷莞尔一笑,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妈在她的手上拍了几下,仿佛对自己亲闺女一样的慈爱。
“大妈,我要下车了,谢谢你啊。”欧婷婷再次道谢。待车靠站,车上的人们让出了一丝空隙,欧婷婷从空隙之处穿过从容地跨向站台。回头望时,大妈一脸慈祥的跟她挥挥手,欧婷婷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与之挥手而别。
接下来她怀着重重心事向家里走去。她的母亲自打从李羽新家中离开之后就没在自个的诊所值班,这些天她怕自己的女儿胡思乱想,所以每天晚上都准时的回到家中为其做饭,随时观察女儿的起居生活,顺便开导她的心智,密切地与之相处。对于李羽新她并不排斥,只不过不想让女儿背上一个二婚的嫁裳。她爱自己的女儿,更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过得幸福,活得灿烂。
“妈,你又没值班呀?”欧婷婷尽力掩饰刚才的不欢之颜,她不想让她看出心中浮现的郁郁寡欢。
“值什么班,陪女儿才是最大的班。”婷婷妈一展厨艺,做起了拿手的糖醋鲤鱼。
“哇,好香。”欧婷婷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