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王建所说，厉天霸的脸色很难看，不是一般的难看，乌黑黑的，跟别人欠了他几千个亿不还了似的。
会议刚开始就发了一大通脾气，把整个会议室的人几乎都骂了一遍。
这次开会的没有外人，全是厉天霸三十五层的智囊团。
厉天霸骂完之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顾漓身上，他喊顾漓名字时顾漓还正在心里琢磨王建的话，毕竟融汇城是个大项目，而政府又没有出任何，她对王建的话算是半信半疑。
听见厉天霸点自己的名字，顾漓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厉天霸的眼睛是真的可怕，他算是顾漓见过的眼神最可怕的男人！
人家都说眼神能杀死人，顾漓之前不信，现在与厉天霸对视，他的眼神里的确有杀伤力！
王建就坐在顾漓身旁，听见顾漓被叫名字他眉头一蹙，替顾漓捏了一把汗！
沉默片刻，厉天霸开口，“今天外出请假了吗？”
厉天霸话音落下，大家万分惊讶，这种小事情，厉天霸一向都不会在会议上说。
顾漓的眸子也动了动，她本来以为厉天霸会问她融汇城的事儿。
“请了，和人事主管请的。”
厉天霸闻言眸子眯的紧了几分，关于这件事儿，今天他有问过人事主管，人事说的很清楚，顾漓下午班迟到，并没有提前请假。
他又眯着眼睛盯着顾漓看了一会儿，没有追问这件事儿，把话题绕到了融汇城的项目上。
“融汇城的项目你有什么看法？有没有信心拿下？！”
王建闻言脸色就更加难看，暗暗给了顾漓一个眼神。
若是王建没说，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既然王建说了，她就不能把话说死，怎么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没看法。”
顾漓之所以这么说，除了王建的话，还有一方面是王副市长前天在医院里的提醒，多明显，这项目政府铁定了要给程氏的。
“……”
顾漓话落办公室内安静了许久，足足过去四五分钟厉天霸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
散会后，王建和顾漓并排往办公室走。
“我就知道今天厉总会单独点你！”
顾漓闻言看了王建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是清澈的眸子里却充满了疑惑。
王建笑笑，“我个人感觉！不知道是对你的重视还是故意找事儿，我发现他很重视你！”
顾漓秀眉微微拧起，没接话。
王建又问，“对了，你今天什么时候向人事请的假？”
“中午。”
“中午？”
看王建一脸疑惑，顾漓就直接说了纪桥笙的名字。
王建闻言眸子顿时放大到极致，“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