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话震惊了:“怎么可能呢他有老婆,我们相互还见过面。”
“上次不是给你说过吗他现在有没有老婆跟你爱不爱他没有关系,一切都在变化之中。我听得出来,你爱他,他也爱你,不然他不会晚上、周末都不跟家人在一起,叫上你一个人陪他加班。你也不会那样心甘情愿,有求必应。只不过大家没有挑明而已。”
师姐接着说:“而且是他主动的,机会难得,你千万不要轻易失掉!我听你说了,他将来可不仅仅会是个亿万富翁,而且你们俩又在专业、兴致上非常吻合,还相互欣赏,你到哪能找到这么理想的猎物”
“可我和他相差有17岁!”
“我老公也比我大13岁呀。你想想,一个人的事业成功是需要多年奋斗的。跟你年龄相仿的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里哪可能有成功人士除非你想找富二代、官二代,他们玩的女孩可是成班成排的。在这些人的感情世界里,你只不过是个过客,即使结了婚,也只能算是占有老公的股东之一。”
“我听说,他俩关系很好,珠博士的儿子还在深圳的一个贵族学校上学。”
“很好如果你俩的关系好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会很好了。男人都是被荷尔蒙左右的动物,你是搞气味科学的,应该比我更懂,尤其是那些成天钻在实验室、爬在电脑前的理工男,前半辈子作梦都没想过能跟我们这种级别的美女沾上边。现在,你却活脱脱地站到他跟前了,还愿意以身相许,他岂能坐怀不乱欣欣,你的威力比我大得多,除过美色,还是硕士,这样才貌又全的美人,他在深圳找得出第2个吗”
“我好象有点”
“有点下不去手,是吗女人的美貌保鲜期很短,过了30岁,可就成三高剩女了!退一万步讲,即使他离不了婚,你扶不了正,他其码也会送你到美国、欧洲上个、博士什么的,还会送一大笔钱给你。而你什么损失也没有,不会还为贞操发愁吧”
又到午饭时间了。
吃饭时,师姐怕影响我的食欲,故意换了别的话题,轻轻松松1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吃完饭,师姐说:“欣欣,我正好要开车出去,顺路送你回家。”
“好吧。”
师姐开着她的红色宝马6送我到了我的住处附近,看着周围的建筑,她感慨道:“这地方好几年没来了,看起来变化不大。你要想比别人升得快,就不能拘于常规。”
我心里一团乱麻。车停到了路边,下车前,我忍不住对她说:“沈姐,你今天的话可真吓着我了。”
“我说的可是现实,等等,”
师姐正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她眼睛盯着前面不远处一个正穿过红绿灯路口的女孩,然后对我说:“刚说到现实,裸的现实的就来到眼前。那个女孩,是我以前的同事,她还住在这呀!”
我正准备下车,师姐轻轻地嘱咐道:“不要还象学校那么单纯。每个光鲜女人的背后,都有你想象不到的复杂故事。那些宫斗剧看似说的是古代的事,其实真正说的就是当代女人的心声,你慢慢就会懂的。”
此后的一个星期里,我一直心乱如麻。虽然我尽量保持镇定,工作依然跟往常一样有条不紊,但跟我接触密切的几个人杜雅芳、珠博士和高鹏还是看出来了。
珠博士问:“病了有什么不舒服,就注意休息,这段时间不要勉强加班。”
“嗯。”
于是,我就以此为借口,到他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怎么加班了。
高鹏问:“玩过太空梭吗欢乐谷的太空梭非常刺激,什么烦恼都能忘掉。这周末有时间的话,带你去玩一下”
“好,到时看,有时间的话就去。”
杜雅芳问:“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你爸妈还好吗”
我苦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她更猜不到我的心思了。
浑浑噩噩中,似乎痛楚和烦恼在慢慢消失。但我知道,自己的心经历了师姐的一场狂风暴雨后,已经脆弱得象青藏高原上的小草。我得把它藏起来,藏到温暖安全的地壳以下,越深越好。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管,象老子讲的那样,做个混沌之神。
这样,我觉得心情好多了,主动与同事们闲扯,主动参与同事们周末组织的各种活动去逛街,去会餐,去歌,去爬山,去游泳,不管活动多么无聊,只要能让我分心、让我忘掉这件事情,我都去参加。
我也答应了高鹏的邀请,但带上了杜雅芳。高鹏也聪明地叫上了黄左作伴。
我以前从来不敢玩这类疯狂刺激的游戏,总觉得自己的大脑神经可能比别人纤细,所以学习考试时才会敏感快捷,总担心稍一震荡就会断裂。现在发现,只要什么都不想,神经周围的脂肪就会涌过来,把它暖暖地包裹起来,保护得异常安全,异常迟顿。那颗呯呯乱跳的心也被藏到了地壳深处,不再出来捣乱。
整整1天,我们将欢乐谷的所有项目玩了个遍,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使劲地吼,使劲地笑,忘掉了外面的一切。
时间1天天地过去,将近1个月后,我象大病初愈般一点点恢复过来,感到自己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和工作轨道上。这才是我真正的精神家园,在外面游荡得太久了,我得回去了。
现在是项目结束前最后的冲刺。虽然剩下的实验数量越来越少,但难度却越来越高,研发部的实验室,有时1天内所有人的实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