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路都不肯走呢,而迎春却陪着她站了那么长时间,管氏心中后悔,因为不想让邢氏抓住把柄为难,迎春大好后她就带着迎春按规矩来邢氏这里请安,早知道迎春要受这份罪,她就装聋作哑不让迎春过来了。

反正贾琏这个老大都从来没有来过邢氏这里请安,迎春还是个孩子呢!

罚一个两岁多的孩子站上半个时辰快一个时辰,邢氏这心可真是歹毒。

不过,迎春可不是那个甘愿体罚的人。

迎春有些担心管姨娘,怀孕的人到后期本就会双腿浮肿,走路吃力,可管氏还要挺着大肚子罚站,而且听说这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经常这样。这么折腾,邢氏这是一心想要将管氏腹中的胎儿折腾掉吗?

“姨娘,腿疼不疼?弟弟有没有闹你?”迎春担心的问道。

管姨娘心中一软,柔声道,“没事,别担心。”

能有这么贴心的女儿,她很满足。

也许在别人看来,有个儿子才好防老,可在她看来,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贴心孝顺就够了。在底层生活过的她见过太多的儿子不孝顺打骂父母、抛弃父母的,让她说,有那种儿女还不如孤独终老呢!

管氏抚了抚腹中的孩儿,心中暗叹,“孩子啊,你要是个儿子,便从小学着做母亲姐姐的依靠,若是个女儿,那就和迎春姐妹互相扶持互相依靠。”

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迎春抬头看去,此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穿着石青色半旧衣裳,虽然看着也是风韵犹存,但脸上的神情却颇为麻木。

“秦姐姐。”管氏打招呼。

秦姨娘点了点头,便站在了一旁,这途中没跟任何人说话。

亲姨娘是跟贾赦最早的人,听说原先是通房丫头,后来太太进门后做主提了姨娘,当时也是风光了一段时间的,后来随着年老色衰,又没有子女寄托,便慢慢的成了如今的木头人。

秦姨娘刚到不久,又有两个颇为年轻的少妇结伴走了进来,与秦姨娘不同,此二人穿着鲜艳,颜色娇嫩。

她们进来后和管氏点了点头,便站在了一侧说着悄悄话。

这二人正是贾赦房中的莫姨娘姐妹。

迎春耳朵灵敏,依稀听到她们说“管姨娘”这个词,莫非她们说的闲话正是管姨娘。

迎春没有听错,这二人正在说管氏呢!

“生了姑娘,腹中又怀着一个,还任由太太折腾,也太好性了!”

“怪不得太太折腾她,谁让她这么好欺负呢,你看向氏,太太虽然言语打压,可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磋磨。”

“哼,太太若是敢磋磨向氏,向氏能立马告到老爷跟前,太太怎么敢?”

“也是,听说有一次老爷问起,管氏还帮着太太周旋呢!”

“可真是个傻的,这么傻的人怎么就开怀两次了呢?”语气那可正是羡慕嫉妒恨。

“姐姐别急,这次娘亲送进来的观音是佛前开了光的,只要早晚供奉我们定能怀上。”

“嗯,记得提醒我,绝对不能忘了。”

“……”

“……”

忽的,迎春眼睛一亮,他看见又有人走了进来,看衣裳颜色好像不是姨娘和府上丫鬟婆子。

管姨娘带着迎春在堂屋见了三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头发衣着一丝不苟,一举一动都规矩的像是教科书似的。

另有两个十四五岁的丫鬟,长的不是很漂亮,但一看就是能干又守规矩的。

“奴婢许氏,淘泥、摞泥给姑娘磕头,请管姨娘安。”

虽然迎春年幼,但这三人在迎春面前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都能让迎春感觉到她们的本分和规矩,丝毫无主子年幼而有轻慢之心。

“请起。”迎春看了看管姨娘,见管姨娘示意,便按照之前说好的说道。

“多谢姑娘。”三人道谢之后才起身。

“你们之前都在哪里当差、都会些什么?”迎春问道。

嬷嬷许氏微微欠身后说道,“奴婢在老爷京郊的一个庄子上当差,昨儿老爷身边的研磨来庄子上传话,命奴婢来伺候姑娘。奴婢认的几个字,会一些针线活,对大户人家的礼仪也知道些。”

也就是说能教她读书识字、又能教她女红,还能指导她各种规矩礼仪。

贾赦身边竟然有这种全能性的人才?迎春有些吃惊,她虽然对贾赦改观不少,但他依旧是红楼梦中的那个贾赦。

许氏?这个姓氏倒有些耐人寻味,她记得,她的曾祖母,也就是抚养贾赦长大的祖母就是姓许。

仗着年幼,迎春直接问道,“你和我曾祖母是一个姓吗?”

许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她答道,“是的,奴婢的祖父母是第一代荣国公和夫人收养的孤儿,他们在夫人身边当差,后来有幸被赐了夫人的姓氏许,奴婢幼时便进了夫人的院子当差,后来配了人后随着几个老人在京郊的庄子上打理夫人的嫁妆。”

打理夫人的嫁妆?初代荣国公夫人的嫁妆果然全都给了贾赦吗?所以许嬷嬷也就成了贾赦的人。

当年初代荣国公贾源和亲兄弟初代宁国公贾演随着先祖爷打江山,后因战功分别被封荣国公、宁国公,由此可以想象到当初荣国府经历的繁华和荣耀,荣国公和夫人也是不凡,而能伺候她们的人,随着她们经历了风雨,见惯了各种大场面。

徐嬷嬷能进初代荣国公夫人的院子伺候可能是因为她祖父母的关系,但后来能被委托打理嫁妆,肯定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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