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他又问了这个问题,先前是‘你爱他’现在是‘你喜欢他’。

左盼还是摇了头,往后靠了靠,后脑勺紧挨着椅背,“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分手?”

分手……左盼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分手的,如果是花弄影的身份那是可以轻而易举就可以办到,可左盼和迟御是婚约,而且她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可能去分。

她看着窗户上倒印的那男人精美的侧脸,微笑:“分手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男朋友呢……”

墨一临没有再说话,只是那眉峰却绷得紧紧的。绿灯,车子启动,一瞬间飚了出去,转变,相当的利落和流畅。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让左盼摸不着头脑,莫非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和迟御分手,所以他就不高兴了?

……

车子直接开向了无名夜总会。

左盼极少来这种地方,不,准确的来说用‘左盼’的身份从不踏足这里。墨一临也算是半个老板吧,他下车看了看这一栋建筑,眉头皱起来

左盼没有打算下车的意思,她不愿意下。

墨一临也没有去逼她。

左盼在车里看向那男人的背影,长身玉立,如同教科书般的优美后背,有肌肉有线条,深蓝色的衬衫完好的贴着他的身躯,宽肩窄臀,身材极好。

隔着一片玻璃,她就这么看着,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她才十几岁,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而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一名大学生。少女总是容易情怀泛滥,他越是不理她,她对他就越是迷恋。

总是一哥一哥的叫,有时他对她冷淡太久,她就连名带姓的喊他。

或许真的是太有个性的人吧,无论她怎么叫他,他总是不去理会,给她一个如同像今天这样挺拨而又淡凉的背影。她至今都不知道,她对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动过心,还是……只是过份的依赖。

她有亲人,就像没有亲人一样,也没什么朋友,身边只有这么一个比她大九岁的大男孩。

现在……

左盼想想情不自禁的就苦笑了几分,往事不堪回首啊。若是在18岁的时候,她去外读书的前一晚,他答应了她的表白,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

可能是墨太太,可能……早就已经分道扬镳。

“迟总,好久不见。”

这沉稳的男声从车外传过来,很淡,很浑厚,左盼听到了。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向外看去,只见迟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靠在他那一辆迈巴赫前。

浅色的衬衫透着别样的倨傲与矜贵。

他怎么……又在这儿。左盼想,一定不能被他发现。于是低头,爬着,最好是车外的人看不到她。

迟御眯了眯眼晴,对于眼前的男人,好看的薄唇有几丝清浅的微笑,然,笑容却又不达眼底,只让人感觉到了他淡漠的疏离,“默大少,不是去意大利定居了?”

“嗯,最近家妹出了点事情,所以回来看看。”

家妹?

左盼想着他还真是敢说,当着她的面就说是父女,对着别人说是妹妹……这个辈份可够乱的,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的都是些什么。

今天一见,她发现她是越来越不懂他。

“你何时有妹妹?”迟御问,余光朝右侧那车里轻轻一撇,又不动声色的收回。

“我们没有经常在一起,你不知道也正常。”墨一临温温而笑,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通过平淡的话语,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迟御没有吭声。

“刚回,所以随意一逛,告辞。”

“告辞。”迟御回,昨晚上高烧了一整夜,又被左盼那个脑残给他的嘴里灌了很多洗洁精的水,说是给他消毒,就没见过那么智障的女人。

他看着墨一临上车,出去。

副驾上,那个爬着的人,一晃而过。他精锐的双眸再次眯了起来……这种一身黑的衣服,很熟悉。

她?

她怎么会认识墨一临?

那个父亲早期因为包养未成年而被抓起来判刑的富家公子哥?这大清早,她居然在他的车上。

迟御双手抱胸,眼晴里,寒光乍起。

……

车子开出去很远,左盼才把头给抬起来。墨一临扫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清凉,“怎么,是怕你花弄影的身份爆光,还是怕因为我造成你和他的隔阂?”

左盼当然是怕第一种,第二种嘛……老实说,她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去哪儿?”她问。

墨一临没有说话,单手开车,戴着腕表的那只左手放在车窗,在一个红灯时点燃了一根烟,左手夹着,放在窗口处,可也没见他吸一口,有风吹来,一只烟很快就吹完……

青白色的烟雾飘了很远,一条孤傲悠长的线条,车里却闻不到半点烟味。

左盼也确实是不懂他,以前不懂,现在更不懂了。毕竟两个人有三四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一次面。她只知道他结了婚,他的老婆长得什么样儿,她都没有见过。

嗯,没有见过最好。

她长成这样都入不了他的眼,能被他看上的,必然是仙女。

他一路沉默,左盼也不好再问……只是看了看他的侧脸,那深沉如讳的模样,也忽然间明白,他应该也是有很多心事的人。

不窥视一个人的心事,这是素养。

“你住哪儿。”十分钟,他问。

左盼报了凤凰湾的地址,她现在是左盼,她需要回到那个地方。

墨一临点头


状态提示:070:她是我妹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