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瑾萱看着眼前的状况,莫名的觉得气压有点低!
王老看着眼前的秦落:“这件事你考虑的怎样!”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奈,似是不满小叔的犹豫!
莫瑾萱不知道他们之前再说什么,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她一个‘孩子’开口。
只是此时大厅里骤然降低的气氛,让她有些拘谨。
小叔坐在那里,莫瑾萱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自从小叔伤了双手之后,除了在自己面前,小叔大多是这个样子。
好像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很难再引起他的兴趣,而这也让莫瑾萱很是担心……
王老见小叔不说话继续道:“你这次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突然离开,现在又伤了双手回来。
你知道那个姓郑的在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市政府那边你怕是回不去了,就算勉强回去,也再不会是原来的位置!”
说着将一份报纸甩在了小叔面前的茶几上,莫瑾萱看着上面那几个醒目的大字:原市长负伤离职,多年神话惊人扼腕!
一瞬间如糟雷击,在初春微暖的天气里,莫瑾萱竟感到刻骨的寒冷!
双手紧握的她,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嘴里传来血腥的味道,才再次清醒过来。
莫瑾萱,你都做了些什么……
在王老将报纸扔到茶几上的那一刻,秦落仿佛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气恼的看了眼前的老人一眼,大步的向莫瑾萱走去。
那一刻,莫瑾萱看着向她走来的小叔,看着他眼睛里的焦急。
她很想用力的扯出一个微笑,告诉小叔,她没事……
但所有的话,在那一瞬间,都像是卡在喉咙里,她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直到小叔凝视着莫瑾萱的眼睛,告诉她。
“你小叔的东西,只要我不想,就没有人可以抢走,即使抢走了,只要我想,就一定会拿回来!”
也许是小叔的眼神太过坚定,才让莫瑾萱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而此时作为始作俑者的王老,只是讪讪的摸摸鼻子,他向来直来直往惯了,第一次做这种事竟有点莫名的心虚。
但这又怎么能怪他,谁让他在这里口干舌燥的说了这么久,而眼前这个臭小子,还是一副油盐不进,不为所动的样子!
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如果他再不放点大招,那今天他岂不是就要白来了!
想想部队,那一堆烂摊子,他就隐隐的气的脑仁疼。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最喜爱的后辈,部队里曾经最有前途的兵王!
现在竟变成了这幅样子,仿佛一点军人的血性都没有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当初在发生那件事之后,他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退伍,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这件事,他依旧气的心口疼……
现在好了,秦落伤了双手,被对手排挤,而自己的部队,此时被那个卧底搞得一团乱麻。
眼前的老人觉得,这是秦落回来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他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只要秦落能够回来。
他就有把握狠狠打那些,站在旁边等着看他笑话的,老家伙的脸!
而他之所以如此的自信,就只因为他是秦落!
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兵,而且永远都是!
即使他伤了双手,无法再上战场,他仍旧会是最出色的指挥官!
想到这些,王老:“回不去就回不去嘛!市政府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让你一呆就是这么多年!要我说,你正好借此机会回部队!”
王老再说出这句话时,语气里虽然是惋惜,但他上扬的嘴角,怎么看都写满了幸灾乐祸!
莫瑾萱一直没有听懂王老口中的回部队是什么意思,看向小叔的眼神里有一丝迷茫。
但小叔除了在看向她时眼神里闪过一抹心疼,便再没了别的表情,平静的仿佛王老说的不是他!
而此时王老好像彻底被小叔始终无动于衷的态度激怒了!
愤怒的掏出腰间的配枪,用力的拍在面前的茶几上:“你知不知道,整个北方军区,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
还有三天对战演习就要开始了,而我却不知道,卧底那个杂种到底窝在哪里!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整个北方军区的事!
自建国以来我们所有的对战演习就从来没输过!
南方那帮狼崽子怕是输怕了,所以才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
如果不是我与那人相交甚厚,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后冒险告诉我这件事情。
可是时间太短了,别说想出应对的法子,我连卧底那个杂种是谁都纠不出来!
而南方军区却掌握了我们所有的作战方案,和排兵布阵的方法!
一旦对战开始,我们的战士将成为别人的活靶子!
到时候必定会输的体无完肤!
我们可以输,但却不可以,以这种憋屈方式输!
到时候我们的惨败,将成为整个北方军区的耻辱!
写进军区历史,永远也无法洗刷的耻辱!
所以今天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王老说完,又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架势!
而在王老说话期间,江焱几次想要上前阻止,都被王老瞪了回去!
现在这件事整个南北方军区都知道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而小叔依旧坐在那里,从他脸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