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到宾馆了吗?”六哥捂着头坐起。
“你醒啦,我点的粥,你吃些吧。”我笑着说。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六哥警惕地看着我。
“别误会,我在酒吧遇上的你,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你大哥,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天哪,六哥的眼神原来这么可怕,只觉得背后发凉,好像随时会可以被杀死一样。
六哥听后冷冷一笑,“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靠,你是我六哥,我能有什么目的。
“我是你的粉丝,彼岸嘛,著名歌手兼演员,你的所有歌我都听过,比如……”
“行了,”六哥站了起来,却紧皱眉头。
“胃又疼了吧,我这里有胃药,你……”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药片。
六哥看了我几眼,接过了药。
“水在这里。”我说着,将晾好的热水递给了他。
六哥上下打量着我,突然笑了“你有十七吗?”
“今年刚满十七。”我说。
六哥吃了药,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下层狼?”
“嗯,是。”我点了点头。
“这附近最近来了几个猎狼人,小心点,别被他们抓到了。还有……”六哥抬起头看着我说,“谢谢你。”
我愣在了原地,“啊?没事的,换谁都会帮忙的。对了,”我将六哥的手机递给了他,“昨天你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备注二哥的人。”
“……”六哥看着通话记录沉默不语。
“我接通了,他说想让你回去,还说什么小祭不怎么吃饭之类的。”
“回去,呵。”六哥将手机扔到一边,自己故作悠闲地躺下,“有那个女人在,我恐怕回不去了。”
我想了想,说“你酒醉时,说了关于你大哥的一些事,既然你确认你现在的嫂子是猎狼人,我想我可以帮你。”
“真的?”六哥猛地坐起,之后又不屑地笑了,“好了,小朋友,这并不好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凑近了六哥,认真地说“我知道猎狼人的弱点。”
“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母亲便是被猎狼人杀死的,我要报仇。”我并没有说谎。
“……”六哥想了想,说,“那好,我可以带你回去,只是你要小心,那个女人很危险。”
“放心吧,我有把握。”我胸有成竹地说,“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进入你家呢,朋友,兄弟?”
“这会引起怀疑的。”六哥看着我,坏笑起来,“恋人,你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如何?”
“哈?”……
“彼岸,你终于回来,你去哪儿了,人家想死你啦。”三哥给了六哥一个大大的熊抱。奇怪,怎么不见雪域和六哥说的那个女人?莫非……
“老六,这男孩是谁?”四哥指着我问。
“我是……”
“他是我男朋友。”六哥笑着说……
“沐泽呀,千万别客气,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三哥笑着说。将一块肉夹到我碗里。
“谢谢三哥。”当然不会客气,这儿本来就是我家。
“小祭挺喜欢你的,一直在对你笑。”我看了看栗子变得雪祭,果然在冲我傻笑。
“含香呢?”六哥看着剩下四个哥哥问。
“别提了,大哥他好过分哟,有了女朋友,就不怎么和我们玩了,真讨厌。”三哥怒气冲冲地抱怨道。
“啪。”门开了,寻声看去,一个粉色头发的女人挽着雪域走了进来。
臭女人,竟敢抢我哥。咬牙切齿的我恨不得马上就上去杀了她,但理性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彼岸,你回来啦。”女人含笑着说。那笑杀伤力挺大的,怪不得这女人能迷住老哥。
六哥并不理她。
“这位是?”女人看着我问。
“我是彼岸的男朋友沐泽,我听彼岸说起过你,他说您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您比我想像中的还漂亮。”我笑着说,心里一万只cnm奔腾而过。
“呵呵,是吗?”女人羞涩地笑了,“你真会说笑,我叫含香,你叫我香姐就好 ”女人说着伸出了手。
“香姐。”我也伸出手,结果那女人用很大的力气捏我。
“啊。”女人惨叫着收回了手。
“怎么了?”雪域查看着女人的手,关切地问。
“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女人吹着手说。
“香姐,抱歉,我手上有我道士画的护身符。如果有沾满鲜血的手碰我的手,就会有被针扎的感觉,香姐是不是杀过人啊?”我微笑着说,其实是我藏在手上的玉针扎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