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当这些打手们敲门没多久,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为首的打手头目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平头,显得比较稳重,由于不知道里面的虚实,便温和的语气道:“我是乔三的朋友,这里是他的家吗?”
那个询问的妇女正是乔三的老妈。她一听有人来找自己的儿子,显得很是意外,因为儿子昨天刚带两个东北朋友来家里。难道自己儿子真的出息了吗?居然结交了许多的朋友。
她想到这里,便走上前打开了房门,想当面答复人家。可是,她一开门,顿时愣住了,原来门外站在五六个彪悍的男人,他们的表情也谈不上友好。
那个头目一看这个女人打开了房门,依旧挤出一丝笑意道:“乔三在家吧?”
乔三的老妈感觉他们来者不善,连忙摇头道:“我的儿子不在家,您们改日再来吧。”
她说完,就要关闭房门,但门外的人已经不给这个机会了。那个头目已经把身子向前一窜,顿时挤进了房间。他的身子一动,后面的打手顿时一拥而入。
乔母被他们撞了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她倒退几步后,终于站稳脚跟。她惊怒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些打手们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理由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乔父,而是把这套房子里的各个房间都窜了个遍。
可是,他们并没有寻觅到乔三的身影。
那个头目诧异了一下,然后对乔母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您的儿子呢?”
“他不在家。你们是谁?为什么私闯我的家?”乔母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乔父也腾地站起来:“你们赶紧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那个头目一看扑空了,不由显得有些沮丧,便冲乔三的父母冷笑道:“哼,难道我还怕您们报警吗?如果乔三不欠我们的帐,我们会擅自拜访您家吗?您们想报警,就赶紧报吧。我们正好请警察帮助我们讨债呢。”
那个头目的话真把乔家父母给唬住了。乔母诧异道:“难道我的儿子欠了你们的赌债吗?”
那个头目一愣,又随即顺势道:“正是。他已经拖欠我很久了。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带几个弟兄到您们的家找他讨个说法。”
乔父一听,不由又气又恨道:“乔三既然欠你们钱,就去找他要好了,不要骚扰我的家。我们没有他那样的儿子。”
那个头目知道这样在乔三的家里等候不是办法,因为乔家父母绝不会允许的。而自己的目的是绑架乔三。如果对他的父母进行大开杀戒的话,恐怕会给自己的老板惹麻烦。他衡量再三,终于显得歉意:“对不起,我们打扰了,告辞。”
他说完,冲着自其他的打手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
乔母等他们都退出房间后,就赶紧把门关闭,并心有余悸道:“老乔,这可如何是好呀?”
乔父冷哼道:“这都是你养的好儿子。老子可没钱帮他擦屁股。”
那些打手们一走出乔家的单元楼,那些打手们立即问那个头目:“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头目冷笑道:“咱们既然找到了他的家,还怕他跑了不成?我们就隐藏在附近等他出现,不怕抓不到他。”
其中一个手下立即附和道:“对,他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于是,这些打手对他们的上司小徐做了汇报后,就分散隐蔽在乔三家的小区里。他们虚网以待,耐心等待乔三自投罗网。
再说千里之外的易江市的刘彩云家里却起了波澜···
刘彩云在惊魂不定地等待了几天,这一天她终于听到了敲门声——砰砰砰!
“谁?”她顿时条件反射地从沙发弹起来问道。
“彩云快开门。是我带客人回来了。”门外传来了老公的声音。
刘彩云一惊,难道他真把那个狐狸精带回来向自己示威吗?
她定了定神,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果然,她不愿意见到的景象终于发生了。她的老公神采奕奕地站在她的面前,而他所带回来的客人,正是那位千娇百媚的时尚女子。
王克勤一见身穿整齐衣服的妻子,不由风趣地笑道:“我刚才特意交待一声带朋友回来的,真怕你向上次那样开门迎接我呀。”
刘彩云一听,不禁羞怒:“你别放屁了,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她一看到老公身后的时尚女孩,悲愤的神情里又流露出一丝黯然。
王克勤一看到她有些憔悴的模样,不由湿润了眼睛,迟疑了一下,才回身一指那个女子向妻子介绍:“彩云,她就是你怀疑的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
“袁丽!”刘彩云打断道,“我猜得没错吧?”
那个女子略显尴尬,但随即含笑道:“嫂子好聪明。我就是您认为的第三者,今天特意登门想跟您好好谈一谈。”
刘彩云哭丧着脸道:“你已经把我的老公抢走了,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不就是想跟我示威吗?”
王克勤一听,顿时嗔怪道:“彩云不要瞎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先让我们进去再解释。”
刘彩云听出老公还要辩解什么,不由满腹疑惑地躲开了身子。
当他们三人都在客厅沙发上坐定后,谁都没有贸然先开口,顿时出现了一个沉默的局面。
那个叫袁丽的女子思索了一会,才对王克勤表示道:“王哥您能回避一下吗?我想跟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