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忠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地上。眼珠子转了几圈,没发现白衣女人的踪迹,赶紧坐起来在身上到处瞎摸:“呼还好,没丢零件唉?老子能说话了?”
不仅能说话,还能动了,他现在算是彻底恢复了自由。
既然女鬼不在,这家伙马上就想逃走,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往哪逃?找柯玲?这里是哪都不知道,去哪找?”
思考再三,他的脑子突然灵活起来:“老子不能逃,跟在女鬼身边才有可能被玲姐找到!哦她会来找我吧?平时总对她动手动脚,还偷看人洗澡算了算了,就是她不找我汤圆也会找到我,咱可是大狗的噬炎伴侣呀!”
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幕,赶紧查看胸前,果然那颗天精石已经不见,连绳子都没了。估计是女鬼趁他昏迷时,从他脖子上摘下去的。
“怪了!老子现在没有天精石,为啥还能活着?好像除了嗓子有点干,没其他的不适。”
想到这,他盘腿坐到地上,杵着腮帮子开始沉思:“不带石头我都没死,只能说明一点,这里的空气成分跟地球类似,压力和重力也应该差不多,至少没感觉哪里反常还好还好老子躲过一劫!可是回去怎么办?没石头咋通过庭院?”
忽然连续扇了自己几巴掌:“想那么多干嘛?只要能找到玲姐,老子就有活的希望!唉?女鬼哪去了?不会拿完石头就跑了吧?卧槽!那那老子可咋办呀?”
跟精神病一样,大喊大叫连哭再闹的。这时候才发现,离开了柯玲自己是如此的无助,此刻连女鬼都不见了,他便从无助变成了绝望!
“妈呀!”
正哭着呢,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倒着的人脸,把忠良吓得一蹦三尺高:“卧槽!你特么想吓死我?”
等站定了身形,才发现是女鬼用两只手臂撑着身体,全身倒立杵在他跟前。
“怎么总觉得哪不对?”忠良呆了一会,这才注意到,女人在倒立,但裙子和头发为啥不垂下来?不科学呀!不过已经来不及细想,女人正用手撑着泥地,一步步向他靠近
“干干嘛?你你别过来”
忠良边叫边后退,脚下突然一绊,身体向后摔倒,一屁股坐到泥水里。倒也不疼,此时更觉得惊恐。女人身体也往后仰,然后一翻身,变成四肢着地向前爬的姿势,再加上白衣长发,脸上没半点血色这不就是贞子吗!
忠良半躺在泥里还在乱蹬乱踹地往后蹭,贞子忽然不见了,连忙四处乱找。下一秒,眼前一花,女人已经出现在他身体上方,膝盖就夹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抓住他肩膀,脸一点点靠近忠良的脑袋
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他鼻子,忠良喘不上气刚一张嘴,女人嘴就凑过来。没等他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就被对方舌头顶到自己嘴里。因为喘不上来气,只好先将那东西咽了,这才趁女人不注意向后猛窜,“咣当”一声撞到背后大树上,又疼又气,差点便再次晕过去!
好半天才缓过来,觉得胃里面火辣辣的难受,忙扣嗓子呕吐,但除了苦水啥也没吐出来:“你你给我吃什么了?”
问完话,见女鬼没理他,手里正抓起一只虫子似的生物往自己嘴里送,那东西有硬壳,看起来跟石头差不多。但被女人咬的时候,就跟吃薯片一样,入口即碎,还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给我吃的就是这种恶心玩意?”问话的时候,那女人又爬过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咀嚼,又把嘴凑了上来!忠良背后是树,退无可退,只好拼命挣扎喊叫,但没有任何鸟用
大树下,少年正抱膝而坐,将脸深埋在大腿上默默抽泣。忠良终于被人强行喂饱了。先不说是不是女人咀嚼过的,令人发指的是那东西又难看又难吃,还是生的!所以他只能哭,别的啥也做不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大半年
忠良正在一块较干燥的地面上生火做饭呢!
因为没有天精石的庇护,此时他就跟野人一样。身上衣服还在,但已经千疮百孔,屁股都露出来一半,随便找些草做了个裙子给挡起来。头发老长,连山羊胡都长出来,上面挂满了污渍。别说是柯玲,就是他爸妈这时看到他,也肯定认不出来。
即便如此,做出来的食物依旧美味。
他此时正在烤制一只似鹿似豹的生物,用几根树枝搭了个架子,将动物穿在另一根竹子一样的杆子上。三面已经烤的金黄,香气大老远就能闻到,马上就可以吃了。
再看他身旁,蹲着个白衣少女。形象跟忠良完全相反,干净整洁,没一丝瑕疵。正是原先抓他的女鬼。
这时的女鬼小脸被火映得通红,两只手捧着脸蛋,眼睛直勾勾盯着快熟的肉,嘴里口水流了一地变成贪吃鬼了!
“别急别急,马上就好,烧烤这种活急不得。一定要控制火候”忠良边烤边说,眼见已经可以吃了,这才双手举着杆子将完整的肉拿起来。
少女迫不及待,一下窜过来,也不怕烫,直接抢在手里张嘴就啃。
忠良看到只是面露微笑,顺手又在火堆里捡出几个类似红薯的植物块茎,掰成两半,顺手递给女孩一半,对方大咧咧接过来直接塞进嘴里。
“好吃吧?这里物产如此丰富,你以前干嘛只吃那种恶心东西?又涩又辣还没营养。”明知道对方不会说话,忠良仍有事没事就跟她聊天,至少她可以听懂自己说的啥。而且,这小子也怕长时间不说话,语言功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