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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楼收银台时,今早招待我们的那个小阿妹俏脸通红,好奇的伸长脖子朝我们俩身后的电梯瞧了瞧,‘咦’的一下,似乎在惊讶什么东西。
我怔了怔,发现文芳已经跑出了酒店,来不及招呼,快步追了上去。
俩人赶到医院,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木老头,一番折腾下来,他好像又苍老了十几岁,形如枯槁,宛如干尸。
文芳在他耳边轻轻呼唤了几声‘木爷爷’,他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神色呆滞僵硬,看不见丝毫灵光。文芳跟他说了几句话,也只是‘啊啊嗯嗯’的含糊回应着,给人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闭眼完蛋。
我不无责怪的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内疚道:“都怪我,妈的,当时要是瞅清楚点,木老头也不至于会这样!”
文芳叹了口,安慰道:“颜知,你也不是故意的!眼下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昨天医生说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过来搭把手,把木爷爷扶着!”
我过去用手轻轻托着木老头,文芳特别小心的分开他的衣服,似乎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瞬间‘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我手一抖,忙问:“怎么了?这么大声,被外边那愣头青医生听见,又该进来指责我们了!”
文芳却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指着木老头,惊悚到:“你,你自己看,这,这些淤青”
我好奇的凑过头去,往木老头胸口上一看,只见木老头的整个胸口,皮肤像是遭过严重的冻伤,布满了一块块触目惊心的青痕,真像是被人拿拳头揍出来的。
只不过,木老头身上的这些淤青,医生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虽然数量有点吓人,但文芳平时那么镇定的一个人,反应干嘛这么剧烈?
文芳吸了口气,说:“你再仔细看看!”
我古怪的看了看她,聚精会神的再认真瞧过去,瞬间就有了发现:这些淤青是从脖子位置开始出现的,一直到小腹部位,如果连贯起来,整体看上去就宛如一条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紫黑色蝎子。
这个发现,登时让我震惊的手脚冰凉,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文芳这时镇定下来,若有所思的招呼我把木老头放下,盖上被子沉声道:“颜知,我可能已经知道昨天咱们在木爷爷家里看见的那只女鬼是什么东西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
这时,文芳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了句耳熟至极的话:“她从神目而来,带着复仇的意志,死亡的英灵将自怨水与神卵中归来”
我心中马上咯噔一下,出了身白毛汗,结巴道:“你,你什么意思?别,别是想告诉我,那什么天蝎王的鬼魂,缠上木老头了吧?”
文芳很肯定的道:“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颜知,你好好回忆一下资料上的那些记载。当年崇平府的发掘工作,导致天蝎王从‘神目’中归来。”
“根据我们后来的猜测,这个天蝎王在那时,应该找上了第一个发现她的人——李言,并且,借助李言的手,制造出了怨水和那种幽灵,想让‘死亡的英灵’借此归来。”
“最终,她的计划在李言死亡后,应该是失败了。而她,也就此消失!”
我定定的看着她。
她吐了口气,飞快的往下说:“然而,在木爷爷从黑山镇回来的第二天,他就遇到了当年发生在李言身上的‘鬼来信’,很快又陷入了昏迷。我就不信,你对这件事从来没有升起过一点怀疑!”
我可是了一下,皱眉道:“说实话,我是有过这方面的疑虑。但是,木老头毕竟除了鬼来信这件事外,跟当年李言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想想,假如真是那什么天蝎王的鬼魂搞的鬼,为何要让他一直躺在床上,不去研究怨水,好让那什么死亡的英灵回来呢?”
“还有,黑山镇一行,是我最先发现的那片坟地。又为什么,这天蝎王不缠着我,偏偏要在木老头身上作妖呢?”
我接连两个问题,让文芳立即陷入了沉思中,想破脑袋也踅摸不出半句话来。
最后,等到人家医生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理由,把我们扫地出门时,文芳还在那种恍惚的状态中。
我烦躁的牵着她往酒店走,黑山镇和龙王庙两件事,就好像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就在你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又猛不丁的跳出来吓你一跳,令人不胜其烦。
回到酒店,文芳还在那种状态中独自纠结着,我听见她肚子叫唤了声,就想给酒店餐饮部去个电话,让他们备点饭菜送上来。
没想到,这种情趣室内并没有安装座机。于是,我只好跑去一楼找那前台的小阿妹,一口气点了几个文芳喜欢的菜品,正打算往电梯走。
“颜先生,请等一下!”
忽然,小阿妹开口喊住了我。
我一愣,转头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事?”
这小姑娘一张脸,居然莫名奇妙的变红了,紧张兮兮的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见我不肯过去,她便从收银台后头绕出来,对我扭捏道:“颜先生,我,我们这里是正规酒店,最近查的又非常严!如果您和文小姐不是有证的话,说实话,我昨天还不敢给你们开房间的”
我见她绕来绕去的尽说些没营养的话,烦不胜烦的一摆手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房钱不够吗?手机拿出来,我给你转账!”
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