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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甘棠开口就给我们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告诉我们:目前存身的这座寺院,其实就是传说中那座由莲花生大师,邀请空行母修建的桑利寺。也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目的地——无尽海!
众人纷纷做震骇状看向她,头脑转不过弯来。
我随即冷笑两口,说道:“哼,孟甘棠,你他妈把我们当成了傻子不成?说谎前,拜托也先找个像样的由头!这座寺院是你自己掏腰包盖得,怎么会是那座传说中的神寺呢?”
孟甘棠生气的瞪着我,道:“你急什么急!这座寺院是我盖得没错,但也的确是传说中的桑利寺。”
“当年的桑利寺,据说是由空行母施展佛法在雅砻藏布江上修建而成,乃是一座漂浮在水面上的神寺。但是,这不过是藏地传说中的版本,真实的桑利寺有谁见过?”
黄叔冷哼道:“确实没人见过!还不是任你随口乱说?”
孟甘棠理都没理他,接着告诉我:她大概是从十年前开始,因为某个原因,便远赴西藏这边,来寻找这座传说中漂浮在水上的寺院。期间,拜访过无数在庙修行的和尚,以及当地人,却都一无所获。
直到有天晚上,她坐在雅砻藏布江上随船飘荡,忽然看见江面上出现了一座若隐若现的庞大建筑群。
于是,她急忙招呼船夫,大声让他把船快停靠在那座寺边!
船夫的反应却非常奇怪,似乎看不见那座庞大巍峨的神寺,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语,奇怪道,这江面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建筑?
孟甘棠一听,便知道事有古怪。
可眼看着船就要与水中那座庞大建筑群擦肩而过,哪里还顾得上其它?态度强硬的要求船夫,将船靠边停下。
那天据她说皎月当空,高原稀薄的大气层,让整条雅砻藏布江犹如一条静静流淌的银河,但船停泊在那座建筑群边上,依旧无法让她看清楚具体情况。好似眼前罩着一层黑色的烟雾,只觉得此处鬼气缭绕,仿佛传说中的酆都地府。
船夫见她作势要在冰冷的江面上下船,以为她这是碰到游荡在江上的恶魔了,被恶魔蒙蔽了双眼,好心去劝她。
她如实告诉我,说她当时心底也有点发憷。
眼前这种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难道,我真是被船家口中的恶魔迷惑了吗?
但是,既然已经遇到了。此片建筑群又如此的诡异,兴许就是传说中的那座桑利寺呢?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得进去一探,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于是,她就谢过了船夫的好意,不撞南山不回头的执意要下船。
不过,她多留了个心眼,拜托船夫从船舱取出来长长的救生绳,结结实实的缠在自己的腰上,心中大定。自诩有这条绳子打底,纵然此处真是什么幽灵鬼蜮,也能保得一命!
随即,她给船夫打了声招呼,约定好只要她连扯三下绳索,船夫便将她拽回船上。一切就绪,当下再无后顾之忧,孟甘棠手撑船板,跳到了黑雾缭绕的‘岸上’。
甫一落脚,孟甘棠便听见前方的建筑群来,传来许多嘈杂的声音,袅袅渺渺的,既像是无数和尚在吟诵难懂的梵文经卷,又隐隐似众多男女在其中欢愉示爱,所发出的那种粗喘娇吟的靡靡之音。
(孟甘棠讲到此处,大概是铁了心要让我跟文芳彻底完蛋。红缨缨的嘴唇凑在我耳边,鹦鹉学舌的给我描绘了几下,当时她听见的那种声音。末了,还在我惊恐欲绝的表情中,飞快的亲了下我的脸。)
我浑身寒气直冒的看向文芳,见她已然习惯性的把精致的眉毛扬了起来,一颗心便坠入了谷底,悲愤欲绝的瞪着孟甘棠。
但同时,心中又在揣摩她重复出来的这种声音,的确像她描述的那般,空灵中透着糜烂,令人说不上来的别扭。
孟甘棠顺着那些声音传来的方位前进,一口气走了将近十分钟,但那座近在眼前的建筑物却迟迟无法接近,犹如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
孟甘棠察觉到情况不对,立刻在原地停下,掉头看向身后。
这一看之下,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后方之前走过的‘路’,竟然变成了一处屋宇华丽,大开大合的藏族院落。周围仍是黑雾氤氲,但其中隐隐有许多人影穿来行去,宛如鬼魅。
孟甘棠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手脚冰凉的站在原地,正不知所措时,听见耳边突然有个女人在对她说话,吓得她‘啊’的下,面色大变的转过脖子,黑雾中首次出现了一缕异彩
那是一个白如凝脂,全身似乎都在向外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裸-体女人,傲人的身体曲线,令向来以此引以为傲的孟甘棠都不禁自惭形秽起来。
长发高卷,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犹如剔透的蓝宝石,鹅颈光滑,胸前挂着一串白色的佛珠,紫色的流苏坠地,覆盖在两团颤巍巍的完美酥乳之上。
人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看见这个女人后,虽说明知她来历诡异,可孟甘棠心中的紧张却烟消云散,酸溜溜的打量着她,也没说话。一个劲的在心底,拿身前这光屁股女人跟自家作对比,暗忖哪个地方比她长得好看?哪个地方比她大?
(我听到此处,心里的火气早就没了,哭笑不得盯着她,实在想不通这女人跟男人差别也不是多大,怎么脑袋里头的思维模式就有这么大的鸿沟呢?要是把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