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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客厅谈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又吃了顿饭,窗外日头已然西斜。我见孟甘棠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疲倦的滋味,便打着哈哈,心怀鬼胎的拒绝她提出晚上同床而眠的要求,起身出了门。
藏地天时特点分明,昼缓夜急,暮色出现了不消一刻,沉沉的夜幕便当空笼罩下来,清雅的佛寺隐隐都阴沉了几分。
按理来说,我目下正逢人生的低谷,怎么着也该伤春悲秋的感叹一句,花自飘零水自流,为伊消得人憔悴!
然后,一夜辗转无眠,幻想着文芳的倩影。
不过,事实却是我出来后,四处踅摸了一大圈,找到了赵娇那伙小阿妹的卧室,拉上她们坐船去了对面古朴的县城,找了家ktv歇斯底里的狂欢了一夜。
直到凌晨时分,附近被聒噪的睡不着觉的居民,打电话报了警,我们才醉醺醺的被扫地出门,灰溜溜的坐船回了寺院。
最终,也不知怎么搞得,我迷迷糊糊的被一干小阿妹带到了她们的大卧室。
这群小妮子也不是不沾荤腥的主儿,本就做的是皮肉勾当,被孟甘棠强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心,过这种苦行僧般的生活,早就隐忍多时。
此次得了这个机会,酒精作祟下,也不知谁先开了个头,看似荒唐的事情便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次日,等我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瞬间被身边横七竖八躺着的白嫩玉-体晃花了眼睛,做贼心虚的抄起人群内的赵娇,随便裹了个大毯子,天寒地冻的逃回了自己房间。
赵娇被冻的不轻,进门便模模糊糊的打了个喷嚏,口齿不清的呢喃道:“臭小芝,快下去,轮到人家了唔,坏老板的好好大呢!”
我本就几欲爆炸的脑袋,顿时又大了一圈,硬着头皮推醒了赵娇。
这妮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的被我抱着。当场便张大了嘴巴,又羞又气的嗔道:“老,老板,你,你我你欺负我!”
我愁眉苦脸的道:“得了吧,妹子,事都发生了,咱就甭惊讶!还是快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啊!”
这个时候,赵娇估计也回忆起了昨天晚上,那大被同眠的场景,嘤呢一口,一张脸简直红的要滴血,埋到我怀中不出来。
过了会儿,小妮子心中有了主意,故作迷茫的抬头到:“老板,你在说什么呀?昨天晚上咱们不就出去唱歌了嘛?有什么要解决的呀?”
我闻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脏瞬间一定,强行要了她的银行卡号,用手机给她转了几万块,让她分给其它小阿妹。
随后,俩人不知怎么搞得,又大被盖身的折腾起来,待到激情过后,赵娇才心满意足的裹着被子,偷偷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大脑又不由自主的转动起来,一会儿这个念头闪过,一会儿那个念头又冒出来。
想着想着,我突然‘啊呀’一声,想到昨天下午只顾着一门心思打坏主意了,忘了问孟甘棠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于是,当下再也坐不住,匆忙往身上套了几件衣服,径直去找她。
不料,前脚刚出门,迎头就撞上了离开没半小时的赵娇,她满脸慌乱地告诉我,孟甘棠不见了!
我当下大吃一惊,无数个猜忌瞬间涌上心头,莫非,那娘们又跑了不成?妈的,难怪昨天晚上,我们搞出来的动静那么大,那娘们却半点动静也没有!
可又不对啊!天蝎王已死,她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没有必要在把自己搞的那么神神秘秘,要走也该提前说一声啊?
正当我准备动员赵娇,让她带上其它人去附近找人的时候,孟甘棠自己给回来了。
她冷着脸打发走赵娇,一脸幽怨的将我带回房间,生气的把一个东西拍在桌子上:“你这混蛋,就不能给我消停点吗?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莫名其妙的拿起桌上那东西一看,才发现这他娘的原来是张法院的传单,落得还是我的名字。在一深问,顿时我便尴尬起来。
感情这娘们昨天早就发现我神色不对劲,估计是在盘算什么坏主意。等我离开后,就悄悄地跟在了后头。
昨晚我们被警察从ktv扫地出门时,本来人家是准备把我们当成聚众涉黄来抓回去处理。孟甘棠见状,赶忙出面打通关系,才让我们轻松离开。
我又羞又窘,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支支吾吾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手足无措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孟甘棠无奈的摇着头道:“唉,算了!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坐下吧!”
我如蒙大赦,急忙干笑着坐在她边上,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那个你不生气了吗?”
孟甘棠没好气的嗔道:“我生气有用吗?我生气你以后就不这么做了吗?”
“哼!颜知,这种事我见的多了。再往难听说,我就是专门赚这种钱的!但是,我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去跟其它女人胡来。你既然留下了,就是承认了我!我希望,这种事,以后尽量少发生,知道了没有?”
我闻言后,差点抱住她的脑袋狠狠亲上一口:娘的,这风月场打滚出来的娘们就是不一样,居然如此的开明!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不反对昨晚那种事。嘿嘿,让我白白受了场虚惊。
我连声称是,见她火气渐渐平复,又将话题绕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