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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芳那边的消息来的很快,大约是在第三天黄昏时分,我正领着一干小阿妹在城里到处瞎转悠时,接到了秦如玉的电话。
她在手机上告诉我,文芳等人在第二日午夜,披星戴月的赶回了市区。当晚仓促休息了几个钟头,次日一大早便动身去郊区看望了木老头,而后秣马厉兵,直取云梦。现在已经抵达云梦山脚下,正由洛玲带头,寻找当年她接触过的鬼谷传人。
只不过,秦如玉比较倒霉,这次又被留在了市区。文芳那边的进展都是美玲通过电话传达给她的,具体的情况她也知之不详。
但是,美玲却在电话上提到了另一件事,说他们在赶赴河南的途中,路上似乎看见了阿大。却因为车急路遥,当时并没有看的太清楚,也不敢肯定究竟是不是阿大。
秦如玉说完这些,又在电话上极为八卦的问我:“颜知,你跟文小姐是不是闹矛盾了?我听洛玲说说你和那个孟甘棠好像有真的吗?”
我勉强的干笑两口,告诉她:“秦大美女,这话可不能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不过,洛玲倒也没蒙你,我跟孟甘棠的确有那么一点超越友谊的关系嗨,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得了,不说这个了,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啊!”
说完,我就要结束通话,回去找孟甘棠合计合计。
“哎,颜知,先别挂,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呢!”不料,这时秦如玉却焦急的喊住了我,吞吞吐吐的问道:“颜知,那个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我一个人在市里好无聊的,美玲走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娘们的意思了,估计是踅摸着也想去云梦山凑个热闹。可文芳等人又把她撂在了家里,所以就想搭上我这条船,来个顺水推舟。
这时,赵娇拦了条船,招呼我上船。
我边往甲板上走,边故意调侃她:“嗨呀,秦大美女,你就甭拿我开涮喽!这世上,谁都可能无聊,可咱能寂寞吗?你说说,就凭咱这条件,要模样有模样,要银子有银子,还是个演艺圈的老掌柜。随便出去吆喝一嗓子,还愁没人说话吗?”
“颜知,你,你”秦如玉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索性开门见山的道:“哼!颜知,我不管,我把消息都透露给你了,你要去云梦山的话,必须得把我带上!不然不然的话,我就告诉文队长说说你也欺负过我!”
我蹭的下,脑门就出了头冷汗,急忙道:“别介啊,秦大美女,咱红口白话,有事说事!可千万不能无中生有,平白往我头上泼脏水啊!你摸着良心说说,我啥时候对你不是毕恭毕敬,就差当自己奶奶供着呢”
秦如玉气的不浅,拿话吃住了我。一口咬死,最多给我俩天时间,要我还没到市区那边去接她,豁出去自己名声不要,也得满世界嚷嚷去。
扔下狠话,这娘们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我欲哭无泪的抓着手机,这他妈算什么事啊?老子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以前咋就没瞧出来,这细皮嫩肉的娘们,竟然恁的腹黑。真要被她那么一嚷嚷,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于是,只得垂头丧气的默认下来。一个劲的催着船夫,火急火燎的窜进客厅,跟孟甘棠合计起来。
俩人讨论完正事,孟甘棠决定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天再打马出发,直奔河南。
我害怕时间不够,万一误了秦如玉定下的期限,那想哭都没地去哭!所以,就急不可耐的催她马上动身,一刻也不能耽搁!
孟甘棠非常奇怪,细问之下,我唉声叹气的把详情告诉了她。
孟甘棠听罢,就忍俊不禁的笑话我:“哎哟,咱颜大官人多厉害的人物,原来也有害怕的人呀!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说实话,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了?”
我恨恨的在她胸口掏了一把,直截了当的说道:“废话,那娘们大江南北的火了多少年?你出去问问,上下三辈带把的人,哪个对她没点歪心思?可他娘的,又有几个敢对她有意思?就那那岁数,怕是当我奶奶都小了”
孟甘棠边招呼门外偷听的赵娇,出去安排车子。边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毛病!年龄小了,嫌人家懵懂青涩不解风情;年龄大了吧,又会说人家人老珠黄,配不上自己都是惯出来的!”
我拉着她往外走,不服气的辩解道:“哎,我说孟大美女,话可不能这么说!头顶三尺青天,脚踏五丈黄土,谁能逃得了生老病死这四个字?再说,秦如玉那小脸,一掐都他娘的能滴出水来,能当得上人老珠黄这词吗?”
“这不就是那年龄实在有点吓人,真要发生点暧昧,以后怎么办?是当亲老婆养着呢?还是当亲祖宗供着?人言可畏呐!”
说话的功夫,赵娇两团鼓鼓的胸脯上下颠晃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擦了把头上的汗说道:“孟姐头,老板,车都准备好了,现在就能出发了!这回能不能也把我带上呀?”
孟甘棠笑着打了她一下,说道:“小浪蹄子,跟这没良心的混蛋还没偷够腥吗?去告诉其它人一声,我给她们每人发了个红包。让她们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照顾好这里,别尽带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赵娇香汗淋漓,兴奋地应了声,急匆匆的离开了。
踏着黄昏的最后一道余韵,三人坐上了车。路上每人倒了三次班,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