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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中同样是个石屉造型的暗格,我扬手挥了挥面前扬起的清灰,从石座上跳下去,满怀欣喜的举着手电向手中一照,瞬间脸就垮了。
暗格中空无一物,青色的石胎在电光下流动着淡淡的荧光,外部与神像嵌合的机括暗痕尤为光滑,看起来经常有人抽动此物。
内部的盒体中,残留着许多黑色的粉末,稍微捏起来放在手心一撮,便不难判断出这应该是某种贝壳一类的风蚀剥落残屑。
料来,此盒中以前也当存放着那种龟背条书,但不知后来被何人所取!
我想到这一点,忍不住又看了看旁边的尸体:
从他的死状来看,死因应该属于自杀。并且是以一种生物学上根本无法成立的现象,硬是将手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从而暴毙身亡。
而他的双眼却充满恐惧的盯着神像的腹部。
假如换位思考,还原一下当时的情况:这个人,当时似乎在神像的腹部,看见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尚且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那种东西‘控制了’。所以,他才会死的如此诡异?
但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那又出现了一个悖论。
因为,这个人不是孤身前来,阿大与文芳他们当时应该也在场。如果他们看见这个人自残的举动,绝对会上前阻止,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自杀。可就眼下的线索来分析,那时并没有人过来阻止他
这个时候,守在殿外的孟甘棠见我从神像中抽出暗格后,便呆立原地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走了过来,问我:“哎,你又在想什么呢?半天没个动静,见鬼了?”
“你怎么进来了?”我如梦初醒,不悦的看着她。
然后,又朝门外望了望,发现秦如玉和赵娇还在殿外,并没有跟进来,这才微微放松,想着一人智短,索性将心中这个琢磨不通达的念头给她讲了遍。
听完,孟甘棠分别往暗格,尸体和神像上端详片刻,便提出了一个猜测:“这个人,会不会是个炮灰?阿大和文芳他们找到这里后,出于谨慎并没有直接率人进来,而是让此人进来一探?等异变发生时,阿大他们已经来不及救援了?”
我颇有些不以为然:“孟大美女,你这想法乍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可你别忘了,那小哥是何许人也?甭说是这区区不到十米的殿门,就是三四十米开外,当真遇见紧要的事情,还不是眨眼功夫便能赶到?”
“除非,他想看着这人死但是,可能吗?”
孟甘棠闻言,叹了口气,懊恼道:“那你说,眼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摊开手苦笑,突然,眼睛不经意从这具尸体上再次扫过,心中猛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绝对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他的姿势,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抬手打断正要开口的孟甘棠,古怪的绕着这具尸体转了好几圈,那种感觉又一下子淡了不少。
“奇怪!”
我锁着眉头嘟囔了句,习惯性的朝后退了两步,那种感觉忽的又清晰起来。我急忙再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看着背对而坐的尸体,脑中猛然间浮现出一副画面。
那是天书上出现的第三幅画面,有四个人正和一个虚线标注的人影,惊慌无措的向外逃,大殿的深处,盘腿坐着一圈模糊的黑影,宛如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
在那圈黑影之中,却又有个‘人’在盘腿打坐
我全身冰凉,心中腾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止不住惊呼道:“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可能?天书,天书上的预言居,居然是是给他们的”
“老板(颜知),你没事吧?”殿外的秦如玉和赵娇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我出什么事了,顾不上再管我的嘱咐,紧张的跑了过来。
我迅速环顾一周,玄女殿依旧如之前悄然无声,七上八下的强吸口气,声音颤抖着说道:“错了,全错了!我们之前的判断全错了,天书上的预言不是给我们,而是而是关于文芳他们的啊!”
“你怎么知道?”孟甘棠的脸立即板起来,凝重的道。
我指着神像下的尸体,将自己在天书上看见的详细画面,原本不动的说了遍,又接着说道:“我早该发现这一点的,你们还记得天书上第一幅画面吗?当时那四个半人站在山头上,对面明显是片光秃秃的山脉,这座玄女观非常清晰!”
“可我们下来的时候,对面却是一片邪火冲天的树林,从这里开始,就与天书上的预言出现了偏差!”
秦如玉正了正神,对我说道:“颜知,那也不能就靠这点确定,天书上的预言是关于小玲他们的啊!单从数量来说,他们的队伍绝对就不止四人啊!”
孟甘棠也马上附和道:“不错,即使撇开人数不谈,文小姐他们与阿大是在山下会和的,这点也似乎与天书对不上,一定是你想多了!”
我欲待辩驳,谁知,赵娇‘呀’的下,指着我心口,诧异道:“老板,你胸口怎么在发光啊?”
我低头一看,身上单薄的线衣下一闪一闪的亮着微弱的光,我呆了呆,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手一掏、
果然,许久没有半点动静的天书古卷,此刻竟然又出现了一副新的画面,而且是紧接着上回出现的第三幅画面。
黄色的帛纸上,那四个半人已经冲出了这座玄女殿,身后浮着一团绿色的火球,像是一只邪恶无比的眼睛,正在冷冷的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