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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的看了看秦如玉和文芳,她们两个也看着我,脸上写着明显的问号,像是也不懂洛玲,为何忽然让我离开?
文芳眨了下眼睛,掉头又看了下,宛如发了魔怔般的洛玲,沉吟着对我说:“颜知,既然如此,那你先出去吧!”
文芳发了话,我只好糊里糊涂的顺手从茶几厅,蹲在一个角落,盯着淅淅沥沥的雨,抽着闷烟。
趁着这个机会,我脑中也快速闪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只能用一团乱麻来形容,怎么理也理不清,索性不去再想,不知不觉眼前浮现出秦如玉和文芳的身影来。
我暗忖,自己大概是对文芳有了那么点意思,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前几天一直做得那些梦吗?
秦如玉他娘的,这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祸害。自从那晚遇见她,我就没个消停不过,在那棵树上的时候,这娘们嘿,还真是人间绝品!
想着想着,我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重天去了,连秦如玉不知在何时走到了我身后,我都没察觉。
还是她用手轻轻拍了下我肩膀,我才如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卧槽,是谁你怎么出来了?文芳呢?”
秦如玉指了指房门那边,说:“文警官和玲玲还在谈事,我想想借着这个机会,对你说句对不起”
说着说着,这女人的眼圈儿红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的生活一定很开心,不会卷入这种事情来的”
我这时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觉得连累我了啊!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跟我哭,一瞅这架势,我要是再埋怨她的话,百分百这娘们敢当场滚下泪珠子来。
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故作轻松的开解她:“秦小姐,你用不着自责。有句古话说得好,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让我当初看上你那两张卡了?事到如今,纯粹是我活该,怨不得你!”
秦如玉可是了一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文芳出现在了门口,左右看了看,向我喊道:“颜知,你过来!”
我如蒙大赦,对秦如玉快速说了句抱歉,逃也似的向文芳跑了过去:“咋了?”
文芳一眼瞪来:“咋个屁!回家!”
我一怔:“回家?啥意思?事情弄明白了?”
文芳偏头向客厅看了看。
随即,讳莫如深的对我喝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让你走就走,跟上!”
说着,她就往大门那边走。
“哎,我说你慢点啊!秦如玉呢?她不跟我们一起吗?”我在原地愣了会儿,见她已经到了门口,赶紧边跑边喊道。
文芳理也没理我,走到巷口,径直上了车。
我一头雾水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她把车逐渐开远,忍不住正想发问。不想,文芳这时又把方向盘一打,将车停了下来。
“吃了它!”
然后,她也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塞给我命令道。
我低头一看,胃酸就涌了上来,这玩意卖相实在是太寒碜了,又黄又绿,就好像是一大团鼻涕。
我恶心的直干呕,磕磕巴巴的问文芳:“这这玩意是啥,能能吃吗?”
文芳好像很急,低喝道:“废话这么多,快吃了它!”
我没再多想,硬着头皮,一口把这团又黄又绿的鼻涕吞进了嘴里。都不敢嚼,咕噜一声,整个囫囵的咽到了胃中。
瞬间,我的胃就疼的如同火烧,抱着肚子朝文芳痛苦的支吾叫道:“我我靠,你,你让我吃的什么鬼东西,疼,疼死我了!”
文芳把我拉到她腿上,让我正面朝下,仿佛撕开了我后背的衣服,对我说:“颜知,忍着点!只有这样,才能把你体内的虫卵取出来!”
我疼的几乎要失去了意识,模模糊糊中听见她说什么虫卵,痛苦的问她:“虫卵,什么虫卵?”
骤然,背上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像是被她扎了一刀,随后,两只冰冷的手指,又蛮横的挤开那个地方,仿佛从里边硬生生扯掉了我一大块肉。
我差点疼晕过去。
这时,文芳又撒了点什么东西在我背上,顿时痛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可饶是如此,也让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呼!
文芳似乎松了口气,动作轻柔的把两条腿从我身体下抽出来,手撑着方向盘和座椅靠背,跳下了车。
她又从车后座,把她那只皮箱取走,匆忙关上车门,留下了一句‘在车上等我’,便急匆匆的顶着雨,重又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体在剧痛的影响下,也没有力气去喊她,动也不动的趴在座椅上,丝溜溜的吸着冰冷的空气。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背部和胃部的痛感渐渐消失,被刀扎过的地方,也开始变得麻麻痒痒,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我背上乱爬,体力逐渐的恢复了点。
我艰难的手撑座椅,龇牙咧嘴的缓缓坐起身来,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下边,看见一团血糊糊的东西。
凝起注意力,仔细一看。
这玩意像是一枚肉蛹,似乎还活着,正一鼓一鼓的起伏着,我惊讶的想到:“难道说,这就是文芳刚从我背上取出来的东西?”
我看的出神,这时,耳边突然砰砰砰的一阵响,我回头一看,竟是秦如玉在敲车窗。
正想给她开车门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
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