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山上幽灵般出现的队伍,从我们身前穿过后。我紧张的抬起头来,又惊骇的发现,身边的鬼沙蚕居然不见了!
顿时,我本就紧绷的神经,立刻拉到了极限,赶忙四下掉头寻找起来。
这一看之下,我几乎要惊呼出声,急忙自己把嘴巴死死地捂住。眼睛瞪圆,大气不敢喘的盯着那行,正向山脊左侧飘去的队伍末端。
只见,在那列队伍后方,有一团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在快速向他们靠拢。不正是引我过来的鬼沙蚕吗?
它想干什么?难道,它想混到那群队伍去?
很快,我的这个想法得到了正面的答复。
鬼沙蚕在追上那列队伍后,没有引起半点的骚动,顺利的混入了其中,坠在队列的最后一个位置。
这时候,我心脏狂跳之下,看见它回过了‘头’来,几只肉芽抖了抖后,指向前方,似乎提醒我:让我快跟上他!
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将手电筒插到腰上。单手抓着军刀,一只手按着冰冷的雪地,不敢直接从山脊上走,顺着我这个位置,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不过,我没敢靠的太近,始终与它们保持着足够反应的距离。
这座山其实并不大,而且是座孤山。来时我估算了一下,左右横长大约有个七八里,三面环水。
除了张姐他们村子这个方位有人烟居住,其他两侧都是片荒地。
听张姐说,这两片荒地难以开垦,土壤贫瘠的厉害,河水在汛期的时候,又常常会被大水淹没。
只不过,寸土寸金!
即使有这么多恶劣的环境因素限制,这两块地方还是被他们村的人充分利用。在半山腰各自开辟了一块很大的平地,用来当作坟地。
我现在已经尾随山脊的队列,来到了东面的那片坟地。
这里有很多当地人给他们祖先,特别种植的柏树和石榴树。树荫婆娑间,我躲在树后,居高临下的透过树与树之间的缝隙,看见那列队伍从山脊上下来,如同木偶一样,整齐的站在了坟地中央,动也不动。
浓雾般的身体在雪地中异常显眼,高矮不一的墓碑,更是让我觉得后背直飚冷气:这些东西,在等什么人吗?
是那个河伯吗?我不争气的有点发抖,把军刀咬在口中,用力搓了搓手,一点用也没有,身体还是抖个不停。
下边‘幽灵’还在静静的杵在原地,突然,我听见一个很大的声音在坟地中响起,咯啦啦的像是铁链被拽动时,摩擦地面发出的那种声音。
我赶紧把自己藏好,定睛向下看去。
只见坟地中的那群‘幽灵’,此刻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飘着站成了两排,一种诡异的肃重感迎面压来。
我迟疑的想到:他们好像在迎接什么‘人’?
打破雪夜静谧的诡异铁链声,接连令人毛骨悚然的响了足有七八分钟后,陡然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我这时看见,有两个‘幽灵’身体中间的地面积雪,似乎正向下缓缓的塌陷。周围的积雪,也在小幅度的震动。
这种幅度非常小,却诡异的和咯啦啦的铁链声频率一致。
要不是我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个地方,看了这么长时间,很难发现这个现象。
我心头蓦地一紧:那个地方,似乎有口暗道?好像下边正有人,用铁链往上拖拽着一个非常沉重的东西。
铁链声越来越大,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中正在暗自奇怪,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吓了我一跳:“操,一群没用的白痴!王陵,给老子滚过来,把上边的铁板拉开!”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鬼沙蚕是王陵的事实!
但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站在队伍末端的鬼沙蚕已经飘到了震动中心的位置,身体匍匐在地上,扫干净了积雪。
底下是块青黑色的地面,可等他利用身体在上边蠕动了一番,起身后,我这时才发现,那里原来有一块下水井井盖一样的铁板。上边被人覆盖着一层和周围地面同样颜色的布,将井盖进行了伪装。
铁板上有很多个窟窿,鬼沙蚕把肉芽探入那些窟窿中,‘隆’的声闷响过后,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紧跟着,从底下伸出来一只惨白的人手。
那只手仿佛在水底下泡了很长时间,出来后便对着上边一阵乱抓,好像抓住了鬼沙蚕身上的肉芽,大声骂道:“靠,你这废物,还愣什么!快把老子拉上去!”
鬼沙蚕身体向后一动,就有个浑身水淋淋的人,从底下翻了上来。
我看不清楚那人具体长相,却发现他一只手拎着口锈迹斑斑的铁箱,腐朽的底部,连着一根粗大的黑色铁索,正在不断地向下滴着水。
那人上来后,便大口喘着气,跪在雪地上,将铁箱狠狠砸在鬼沙蚕身上,冲着四周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半点用也没有,什么事都要老子来做!”
“王陵,你过来!”
鬼沙蚕飘过去,那人直接一脚正面踹在他身上,让他发出一声痛嚎,厉喝道:“妈的,你刚才死哪去了?是不是又回去看那**了?真他妈的贱!老子告诉你,你再敢见那**一面,信不信我叫一群人上了她!”
鬼沙蚕向后退着,呜呜呜的冲那人低吼着。
那人竟然像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用手拍了拍铁箱,声音得意的哼道:“呵呵,我的好大哥,你到今天还没明白过来吗?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