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是仅次于皇后的四大妃之一,是正一品,地位很高。敢把这么高地位的妃子弄成这样,对方不是地位比娴妃高,那就是胆大妄为的心机女。
后宫,好可怕好可怕!
鄂鹤白确实是七皇子,是否有任职常霜就不知道了。淑妃的名讳常霜也不知道,她也不能直接问人家妃子的名字。
对于淑妃的病情,常霜几乎可以肯定,就看她再发作一次确认情况。
“娘!”这时,鄂鹤白来了,“娘,咱们现在在宫外,就不讲究那些规矩,娘难得出来散心,好好享受这些闲时才是。”
鄂鹤白看了看常霜,在淑妃身旁坐下。
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柔美的脸上透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七儿,你这么就把我带出来,你父……爹爹可是要生气的。”
夫人眸中难掩忧虑,后宫妃子所生的儿子是不能养在自己膝下的,有时与儿子见面都得过问皇上。
皇子有皇位继承权,为的就是不让皇子与后宫生母亲近,不让皇子跟生母的娘家亲近,毕竟后宫地位高的妃子的娘家,大多是朝中的重臣,为的就是防止后宫侵权。
此次七皇子带淑妃出宫,是在没征得皇上同意的情况下,皇上怎么想的,可想而知。
鄂鹤白握住生母的手,一向冷峻的脸上变得柔和了些,“母亲莫担忧,你只要好好休养身体就好,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常霜坐在他们对面,淡淡的看着他们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自顾吃点心喝果汁,一点儿也不被他们的母子情感染。
夫人看常霜自在毫无顾虑的模样,眼里有疑惑,她这显然不是奴婢的姿态。
“这姑娘是何人?”
夫人也是有眼力的人,这几日她贴身照顾自己,让她心情变好了些,但这女孩看着不像丫鬟。
听夫人这么一问,常霜才意识到她伺候人家好几日,也没自我介绍过,遂咧嘴灿烂一笑,“夫人,我叫常霜。”
鄂鹤白道:“母亲,她是大夫,听闻是神医之徒。”
“是吗?是我眼拙,误会了。”夫人看常霜的皮相倒还不错,气质朴素,行事不拘小节,不同一般大夫。
常霜笑道:“我在夫人身边这段时间,我就担个丫鬟,神医徒弟这是误传啦!”
常霜可不想被人称神医徒弟,她有股预感,她哪天会被自己的谎言给害惨的,她得低调再低调。
鄂鹤白看着常霜眸光烁烁,他已经查清常霜的底细,她可能是前太医李鹊的徒弟,看她是不愿别人称她为神医之徒,或者是不愿承认自己是神医之徒。
神医一般好隐居,有些怪脾气,更何况是李鹊,如果她真是李鹊的徒弟,有如此举止也不奇怪,她年纪轻轻就医术了得,对她是好,但被大众所知,那就不全是好了。
“常姑娘过谦,有姑娘陪伴的这几日,我感觉好多了。”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确实好多,人看起来精神了,像没事了一样。
“只要夫人好就好。”
常霜在的第六天,病人终于发作了,在夜晚常霜正要回去睡觉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