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可蕊一直笑着,很开心的笑着,她还给华子建说了几个刚刚听到的笑话,引得华子建哈哈哈大笑。
华子建也振作起来,他同样的不愿意江可蕊为自己担心什么,作为男人,他能够给予江可蕊的就是安全感,不管什么狂风巨浪,自己都要独自抵挡,自己的肩膀要扛起所有的哀伤。
华子建就挖空心思的想了一个谜语,问江可蕊:“可蕊,我不会讲笑话,但我有个谜语你猜一猜好吗?”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猜谜语了,快说!”
华子建就一本正经的说:“永远的处男打一作家名字。”
江可蕊扭着美丽的小脸,想了好久,最后只好放弃了,说:“难度太高了,我猜不出来,你说说谜底吧。”
华子建说:“答案就是:莎士比亚啥是呀”。
江可蕊很奇怪,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她让华子建解释,华子建说:“你想下,啥是呀,他连这都不知道,当然是处男了。”
江可蕊一下就听懂了,笑着,扑到华子建的怀里,捶打起华子建。
华子建怀抱着美丽的妻子,心里是暖暖的,不错,有家的感觉真好,这里就是自己的避风港,这里就是自己疗伤的巢穴,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只要回来,回到这个家里,似乎伤已没有那么痛,血也不再流。
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何时起,他对家有一种特别的情怀,一种难解的依恋,小时候,虽然父母整日里忙碌,除了吃饭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但是那时华子建的心是踏实的,人是安全的。
虽然是粗茶淡饭,但自己有太多的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在这里,自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会害怕,不会胆怯、不用担心、不需去看谁的脸色。
现在也是一样,当回到家里,看到了江可蕊的时候,华子建就感到自己有了一种勇气,这种勇气从骨子里渗出,让他不在为自己的未来去担心,那些官位,那些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丢掉就丢掉吧,自己还是自己。
这样想着,华子建就没有了太多的畏惧,他倒要看看,庄峰等人最后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晚上他们一句都没有提起广场事故和政府会议的事情,江可蕊也表现的很主动,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子建,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蹬开了毛巾被,一条腿盘起,一腿的伸开,简直是在色诱,撩人的姿势,看的华子建有些意乱情迷,每一个男人在脱掉裤子的一刹那,都能完成从谦谦君子到花花公子的成功转型。
华子建近乎是粗暴的脱下了江可蕊的睡衣,江可蕊一点都没有来拒绝他,只是用低吟和喘息配合着除去衣衫,里面是一套带着细碎方格的内裤,浅色,没有夸张的修饰,简单而贴切,温情的贴在身上,亲近,真实。
内裤如同道德,外表冠冕堂皇,里面是见不得人的。可是人的思维就比较奇怪了,看到别人老用块布捂着的地方,便有想撕开看看的想法,看到别人羞于示人愈是捂得严密,窥视的想法便愈是强烈,此谓**。
当**在裸奔的时候,道德和男人,你别指望那一个会穿上裤子,男人体内的激素即高丸酮使男人更具攻击性,华子建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他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是带着百分之三十的伤感,夹杂着百分之七十的兴奋,如此严重的比例失调,让他自个都感到咋舌。其诧异程度不亚于要了一碗几块钱的肉丝面,端上来一看,满满一碗肉丝中面条居然没有几根,兴奋之余,当然是如虎扑食,吃得乌云蔽日,气吞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