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垣让她想知道就问,但是夏侯妙妙什么也没问,她的好奇心并不重,只要顾垣不曾欺骗过她,就足够了。
风霜受了惊吓,夏侯妙妙有心想要陪着她,却被风霜拒绝了,不是风霜想要拒绝,而是旁边顾垣的眼神太过吓人,那明晃晃的写着‘你要是敢答应本王就剁了你’的威胁眼神,风霜害怕极了。
左右知道了姑娘不是一个会被欺负的人,风霜也稍稍安心,跟着阿钊去了隔壁安置。
顾垣爬上床,自然而然将人揽入怀中,感受着对方冰冷的温度,叹息道:“冬病夏治,如今不过三月,等到酷暑三伏天,我便下了针治你的寒气入骨之症。”
夏侯妙妙不纠结自己的病症,因为她知道只要异能修炼起来,她的身体自然会恢复到巅峰状态。
如今傍上了一个尊贵无比的王爷,夏侯妙妙不再客气,直接问道:“我需要大量药材,你能不能帮我弄过来?”
顾垣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道:“你想做什么?妙妙,对症下药才是上策,我说了会治好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他以为夏侯妙妙想要用珍贵的药去胡乱治她病重的身体,自然不会赞成。
夏侯妙妙没有解释,追问道:“能不能?”
“能!”必须能!
这可是妙妙第一次张口向他要东西,不能也要能,何况只是药材而已,要多少有多少。
夏侯妙妙当下张口说了好几味寻常见不得的珍贵药材。
顾垣:“……”完了,脸有些疼。
药材他不缺少,然,但凡年份上百年的药材都会被人收藏,而能够收藏如此高年份药材的人,又岂会是普通人?至少不缺钱吧?
既然不缺钱,药材藏着就是,只要收藏妥当,再放个一百年都没有问题,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到。
所以,想要搜集一批高年份的药材并不容易,是一批,不是一株一片!
顾垣,顾垣叹一口气,“想来皇宫的库房会有不少上百年的药材,改日我给你弄过来。”
大不了,大不了赔上一点东西好了。
想通了,顾垣也放开了,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道:“昨日得到的情丝相思还来不及给你,妙妙使剑么?”
夏侯妙妙摇头,“我用手。”
顾垣:“……”对,用手生撕!
就像今日撕人家胳膊,那么娴熟自然,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完了,又聊崩了,顾垣面色微微发红,声音带着沙哑,试探道,“妙妙,我、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那一天的轻轻一碰,在他心里留下重重的痕迹,之后的好几天都梦到了妙妙,而且是热情似火的妙妙。
不怪智障阿钊而想方设法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甚至希望自家王爷狠一点,直接把人命弄出来再说!
夏侯妙妙耳尖子瞬间充血,感觉到脸颊下的胸口滚烫滚烫,她更不自在了,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她一点经验也没有,此时被拒绝顾垣抱着她入睡,不过是因为上一次两人一起睡叫她睡得从没有过的安稳,她不会在半夜里冷醒,或者被风霜风华的进屋吵醒。
她浅眠,稍有气流变动,人便会惊醒。
夏侯妙妙的不回答,叫顾垣紧张不已,特别想将人翻过来看一看是个什么表情,双手双脚却是僵硬着不敢妄动:“妙妙…”
刚叫出这两个字,顾垣感觉到唇瓣一热,下意识探出舌头一舔,整个人瞬间燃烧了起来。
两个人傻乎乎的互相啃着,唇瓣破了,鲜血的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但谁都选择没有发现,继续啃,你叼我舌头,我咬你的唇。
直到顾垣的手不小心摸到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小球,两人的体温徒然升高,妖精打架一样互相撕扯,轻薄衣裳碎成渣渣,落了一地。
夏侯妙妙只是顺从本能,既然接受了顾垣,就不会对他有所保留,炙热又愚蠢,偏偏叫人心热无比。
她不懂,顾垣却不会欺负她。
纵然做好了一辈子相处一块的决定,他也想把她最美,最动人的时刻留在那个最特殊的夜晚。
“妙妙,妙妙,我的妙妙…”顾垣叫了一夜的妙妙,却只是将人颤抖的抱在怀里,感受着不同于他坚硬粗糙的柔软细腻,唇瓣不停的亲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往下,他不敢。
他做过春梦,知道那玩儿跟毒一样,会扩散蔓延。
夏侯妙妙着实心大,被人抱着啃了一夜,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稍稍不自在,之后就…只顾着呼呼大睡。
天一亮,夏侯妙妙醒来,身边的人依旧看不到踪影,就给她淡淡的丁香。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新的,整整齐齐。
夏侯妙妙掩面而笑,该说顾垣正人君子么?但他爬床了不算还偷香,非是正人君子!那就是道貌盎然伪君子?然而,人家能搂着不着半缕的她睡一夜不动摇,也不是伪君子!
不等她多想,风霜端了热水进来,夏侯妙妙注意到她眼底的青灰,皱眉道:“昨晚做噩梦了?风霜,若是害怕,你跟我说,藏着掖着不说出来,不会有人知道的。”
沉稳的丫头,其实有点死德性,什么好的坏的都自己扛自己咽,何必呢?
风霜低下头,“姑娘,有些事我怕说了,姑娘会不开心。”
夏侯妙妙:“你说说看。”
“…我之所以和听霜打起来,是因为听霜说姑娘是千金之躯卑贱之命,在我刺激之下,听霜吐露在四小姐房里看到过一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