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风级战舰早在战前就开始建造,到了现在,早已超出了十到十二年的服役期限,可以小日本精得匹眼里掏区的性子,哪能舍得轻易退役?
于是,他们针对峰风级涡轮叶片经常脱落的毛病进行了整改,换上了新的汽轮机——舰本式。
由于日军一向都喜欢小车扛大炮,以至于峰风级需要改装时,动力和载重都略显不足,不得已就拆除了后甲板两门一二七大炮,鱼雷发射管全部拆除,海战上毫无作用的七点七机枪都换成二十五毫米机炮,这也是他们当初不重视防空所导致的恶果。
这样一来,泽风号现在只剩两门一二七主炮,二十五毫米双联装机炮三座,单装二十五毫米炮四座,另增加了一百五十毫米对潜pēn_shè炮(反潜深弹),由于舰体老旧,加上改装后速度下降,只有沦为护航舰只,还近程的!
但是,作为泽风号舰长的小泽玛理对自己所指挥的战舰还是很有感情的,在他看来,这艘驱逐舰至少有近百米的长度,三十九节的高速,而且两台三菱巴索斯减速蒸汽轮机刚刚到达最佳磨合期,除了该死的排水量!
一提到排水量他就底气不足了,原以为自己的驱逐舰在太平洋上还能风驰电掣,可惜美国佬钢铁不要钱似的猛砸,三十年代建造的任何一艘驱逐舰都是两千吨上下,而最新式的弗莱彻级更是达到了两千五百吨,关键数量还特多,自己国家省吃俭用也造不了几艘,人家就象下饺子一般下水,不止小舰,连最大号的航母都是如此,唉,人比人,气死人,现在自己舰队竟然沦落到被一架不知何人所开的水上飞机调戏,怎么不让他火冒三丈?
追,加足马力狂追,一定要把那艘放出飞机的小舰找到,并用大炮指着他们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他站在舰桥里狂嘶乱吼时,高速飞驰的舰只突然来了个刹车,突然的减速让他措手不及,一下子趴倒在指挥台上,手中的望远镜也砸出老远。
“八嘎,怎么回事?”
没一分钟,轮机长满头大汗地跑到身后:“报告,二号汽轮机故障,不得不减速……”
话没说完,就挨上了两个大嘴巴子,门牙都松动了好几颗,可轮机长敢怒不敢言,他很清楚眼前这个有心无力的舰长,自己要是稍有出格,对方很可能在愤怒中踢自己喂鱼。
“二号汽轮机运行时间太长,所以……”
“所以就爆缸了是吗?我平时怎么告诫你们的?要勤检修,勤保养,你们都当我的话是放屁吗?”
轮机长欲哭无泪,这轮机都快老掉牙了,要不是自己经常呵护,早就罢工不玩了,现在竟然说自己不尽力,这理,又到哪说去?
训完了轮机长,小泽再次举起望远镜,可惜刚才还围在一起的另外三艘战舰早已失去了踪影,看来今天这场战斗与自己远缘了,该死的美国佬,该死的破轮机,该死的原料不足,总之,一切都该死!
“报告,后方发现我军水上飞机,现已受伤,请求降落支援!”
一听有飞机受伤,小泽立即化悲痛为力量,不管是哪艘战舰上的飞机,反正都是一个阵营的,自己要是救下,也能落个人情不是?
水上飞机降落后就没了动静,小泽让人放下小艇,靠过去救了上来,发现这家伙已陷入昏迷,而且身上的军服也被烧得不成样子,基本看不出所属番号,就让军医简单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被烟给熏昏的,没有生命危险,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军医不停感叹这个飞机员的命大,飞机都快烧着了还能灭掉大火,自己也能拣回一条小命,看来是天照大神不想收他。
小泽舰长见没什么问题,就让人把这个倒霉的飞行员送到舱室休息,自己则跟轮机长一起去查修汽轮机,只有把舰修好才能继续作战,至于飞行员的身份识别,就交给吉川大尉发电查问。
半夜时分,一个满脸黑烟的伤病员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打开舱门,发现外面寂静无声,只有隔壁舱室传来若有若无的打鼾声,不由双眼发亮,看来这回来得值了!
打开舱门正要进去,一股特有的脚味差点把他熏吐,还好忍了下来,再次关上舱门,把内外的声音全都隔绝。
两手一伸,左手多了支小电筒,上面还蒙着布,右手则是自己量身打造的高强度钢刺,这东西杀起人来无声无息,而且出血量还少,不过一个小时基本闻不出来。
“笃”的一声轻响,钢刺照着第一个舰员的眉心下一寸扎了进去,从这个位置下手,可以直达神经中枢,对方连脚都没弹一下,就无声无息地死去!
挥手拔出钢刺,带出一小溜血滴,赵虎在军毯上轻轻一抹,就走向下一个倒霉鬼。
这家伙睡姿有点怪,把头蒙在枕头下面,还发出沉闷的鼾声,看来是长年养成的习惯,也可能是被其他人经常警告所至。
这就有点棘手了,赵虎把小手电咬在嘴里,左手按住枕头,右手钢刺已顺着第三根肋骨下面插了进去,只听一声轻哼,小鬼子头部被压,双腿猛地向上翘起,被赵虎一把抄住,等这家伙连续抖了几分钟,一直到全身软掉,这才放下。
最后一个是侧卧,而且还面朝里面,让赵虎很不好下手,索性右腿压上,钢刺直接钉入太阳穴,只见这个肥猪似的家伙全身象筛糠一般连续抖了几次,如只垂死的鸡般,只几下就没了声息。
干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