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音乐,熟悉的味道,不对,是熟悉的姿势动作,还有那脑海里自己浮现烘托出的伟岸身影,迈克杰克逊!
不大合身的服装,怪诞的音乐,还有那似乎有些下流的某个动作,教导主任看得眉头紧蹙,虽然扭来扭去的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人家教导主任不懂啊
黄漫整个人跟着节奏一抖一抖的,抖的整个人好像都暖和了不少,怎知那孩子才跳了一分多钟这样,就停了,然后拄着双膝在那大喘气印象里这家伙跳完了几乎整首歌啊,咋现在这么虚??不会是晚会那晚硬撑着跳完才回到下边大喘气吧?
范农差不多就像条狗一样哈着气,心里怒骂这操蛋的天气,并没有因自己想要装逼,才导致挨冻了个把小时而忏悔,再说这西服西裤的,透气,寒风一从窗外灌进来,整个裤管里一阵一阵的哆嗦甭说,穿着穿着好像暖和多了
“下一个。”教导主任一看范农停下,立马换人,眼不见为净,嗯,等争取不让这孩子通过,不然带坏了大家。
“三年一班,《简单爱》,表演者:王阳,黄瀚铭。”妹子又开始报幕,丝毫没瞧见教导主任有些紧绷的脸。
来了!就是晚会后被开会点名的节目,黄漫还没转班级前的两个老铁,平均年龄比一般同学大了两岁,典型的老油条,别说尖子班都是好学生,坏学生成绩好起来,简直就是流氓有文化!
黄漫只记得这两货晚会上唱出了车祸现场的味道,劣质的音响效果,完全体现不出两人还算正常的唱功与音色,现在黄漫可以听听他俩清唱到底如何了。
两人稍稍调息片刻,“说不上为什么”“若爱上一个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好吧,看来是学校给尖子班面子,让这两货通过的,没什么出彩,但也没什么槽点,唯一的亮点嗯,不得不承认,这两货长的小帅
范农喘过气来,收好复读机,在某个团支部干事的催促下正欲离开食堂,恰巧路过摇头转身的黄漫身前。
“诶!危险兄!”黄漫抬手拉住范农。
???
“你?叫我??”
“对对!”黄漫对着团支部干事挥挥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跟范农说,这干事是个初一的小朋友,看到黄漫眼神有些不善,犹豫了一下转过头装瞎去了,“那个危险兄,学校里就你一个跳舞啊?”
“别,什么危险不危险兄的”,范农打掉黄漫有些自来熟的手,整了整衣领,面带得色的说,“这是麦扣杰克逊的点捉螺丝。”
同学,虽然你是普通班的,可你发音能不能准一点,我听得有些楞。
“那不就是危险吗,不叫你危险兄难道叫你裸死兄?”
“我,怎么听着怪怪的?”
“你管他,有没有兴趣教教我!”
“好啊!不对,不应该是你有没有兴趣像我求教吗?”
“哎,都一样都一样,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黄漫适时的露出崇拜状,范农的虚荣心饱食度瞬满,于是两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敲定下来,每天下午放学去球场角落相互吹捧交流一番。
正称兄道弟就差勾肩搭背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时,“三年三班,《女儿情》,表演者:黄漫。”
正享受着相互吹捧掏心掏肺的快感的范农,忽然感到身边一空,黄漫已经抱着吉他站在老师们面前了。范农看到吉他大感兴趣,之前相谈甚欢没注意到这小子竟然是弹吉他的,自己的偶像黄家驹那吉他,酷毙了!
“同学,你该回教室了。”初一的小朋友干事像幽灵一样出现在范农身前,推了推鼻翼上圆圆的镜框,一眨不眨的望着范农。
“我,等我朋友完了一起走行不?”
“嗯。”小朋友应了一声又默默消失了,仿佛他只是来提示一下他的存在而已。
转看黄漫,腆着脸问刘茗逸要了张凳子,刘茗逸憋着笑让身后的干事给黄漫弄了张凳子,不知为何,自从不久前黄漫又进到她闺房后,她现在每次见到黄漫都很开心,就是那种,可以让自己放空,有时候又气又笑的那种开心,哎,太复杂了描述不清,反正是心情愉悦就是了。
“咳咳!”黄漫忽然用力清了清嗓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之前表演的那些同学,欲拒还羞的,发出的声音扭扭捏捏,黄漫能理解,紧张又害羞嘛,小孩子大都这样。感受着食堂响起的回声,终究不如万达的地下停车场啊,这混响效果不理想,差评。
调整好姿势,黄漫瞟了瞟蒙何,蒙何满脸关怀状,黄漫又抬头看了看刘茗逸,这妞笑盈盈的,莫不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真意切?教导主任黄漫斜着看了眼,说到:“这是西游记里,唐僧路经女儿国时的一段配乐。”就怕这货又瞎扣帽子,哥哥的曲目可是经过zy认证的。
深吸两口气调整气息,黄漫轻轻拨动琴弦,这歌的吉他谱不算复杂,黄漫练了很多很多遍,因为大学时曾有个男生就坐在宿舍床边,抱着吉他对黄漫低声吟唱,留长的刘海遮住若隐若现的侧颊,坚毅而迷人,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罢
黄漫念着往昔,对着刘茗逸的双眸有些深幽,刘茗逸感觉有股吸力要把自己吸进去似的,里边有太阳,有月亮,有万里星空有很多很多她看不透又十分好奇的东西。
“鸳鸯双栖蝶双飞,
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
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