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未有过的待遇,让楚父暗爽不已。
这才是一家之主该有的地位啊。
“楚伯伯居然能一个人打十个,真是厉害啊,”陆希走了过去,眯着眼睛对楚父道。
“一……一般般啦,”楚父神色有异,说话都结巴。
“这哪是一般般,叶问都不过如此,你这么厉害,要不去外面教我两招吧,”陆希对着楚父使了一个眼色。
“既然你想学,那行……行啊,”楚父硬着头皮道。
楚父背负双手,一副世外高人做派,陆希跟着后头。
两人到了院子。
“小陆,不,陆哥,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揭穿我的,我将功补过,我老婆和潇潇已经原谅我了,如果让我老婆知道实情,知道是你救了潇潇,说不定我老婆会和我离婚的,潇潇也会恨我,”楚父秒怂,恳求道。
“就算你现在瞒住了又怎么样,就你这德行,整天就知道赌,正事都不干,这个家迟早也是会毁掉的,“陆希不相信一个赌鬼的话。
“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再赌了,我爱我老婆,爱我女儿,也爱这个家,我保证等到事情稳定之后,一定将实情说不出来,“楚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既然弄错了,那就将错就错,救你女儿的苦力费,我就不收了,但自掏腰包花了十几万,零头我给你去掉,你给我十万好了,“陆希道。
“陆哥,我哪来的十万给你,”楚父哭丧着脸。
“我知道你没有,你写一张欠条吧,如果你以后乖乖做人,这钱我不会催你还,“陆希道。
“好,我一定好好做人,”楚父信誓旦旦的说。
”但是,只要我发现你出去赌,那你就倒霉了,我不但要把你女儿卖了还债,还要把你的手脚全砍了,然后丢进江里喂鱼,不要怀疑我的话,我是混社会的,一旦狠起来,比那个林黑虎还要凶残十倍,”陆希揪着楚父的衣领,一副凶相毕露的样子。
“不会,我以后都不会再赌了,”楚父脚底板离地,颤声道。
“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有你好看,”陆希松开了楚父,随即出门了。
他用公用电话打通了秦语瑶的电话,让秦语瑶代他请几天假。
秦语瑶以为陆希是因为兰亭序被“抢”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于是一口答应下来了。
陆希再度回到楚家,拿起三苗素冠荷鼎回房。
“先去弄点水来。”
陆希将三苗素冠荷鼎外面的包装拆掉,见到泥土有一点点干。
他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到了院子里。
楚潇潇今天没有课,此刻在院子晾衣服。
“这件衬衫……”陆希发现楚潇潇手里的衬衫,正是自己昨天盖在她身上的那件。
“衬衫怎么了?”楚潇潇诧异的道。
“这件衬衫真白,”陆希本来想说这件衬衫是自己的,但想了想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亲手帮我爸洗,当然白啦,”楚潇潇瞄了一眼陆希。
“乖女儿,”陆希嘀咕了一下。
“你说什么?”楚潇潇一愣。
“我说你爸要是知道你帮他洗衣服,一定会觉得很欣慰,“陆希道。
“欣慰不欣慰,关你什么事,”楚潇潇撅了撅嘴。
“那我现在要倒点水,可是有人挡着水龙头,你说关不关你的事?”陆希觉得这天没法聊了,没好气道。
楚潇潇一听,对着陆希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挪动了一下位置。
陆希倒完水就走了。
不一会儿,楚潇潇也晾好衣服。
微风轻浮,衣架上的白衬衫微微晃动。
“咦,这衬衫尺码有点长了吧,爸爸好像没那么高,”楚潇潇嘴里自言自语。
接下来的三天中,陆希躲在房间里,用生命能量温养着三苗素冠荷鼎。
陆希使用了真视灵眸,发现自己的实力下降了不少,掉到了一等养生境,杀伤力评估只有39。
在一个虫鸣鸟叫的清晨,三苗素冠荷鼎终于开花了。
三株素冠荷鼎姿态优美,有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算得上素冠荷鼎中少见的精品。
陆希搜集了一下资料,调查了一下市场,最终确定这种精品级别的素冠荷鼎,每一株售价至少是三百多万。
一株素冠荷鼎,几乎就等于一辆性能不错的跑车了。
陆希在网上找合适的出货渠道,发现近日湘城的花卉市场中,会举办一个盛大的展销会。
两天后的上午,陆希带上两株素冠荷鼎,来到了展销会。
来自各方的商客和花卉爱好者云集于此,让整个展销会显得十分的拥挤。
陆希找了一个相对松散的空地蹲下,将装着两株素冠荷鼎的破旧的小纸箱打开。
过往的人光是看了一眼那破旧的纸箱,就直接移开眼睛了,根本没有再瞧第二眼。
“卖高品质兰花,不买也可以过来瞧瞧,瞧一瞧不会吃亏,瞧一瞧也不会上当。”
陆希很小的时候,就跟老妈混迹过菜市场,因此没有一点胆怯,使劲的吆喝了几声。
过往的人一听到,于是好奇的凑了过来。
“小子,这两株兰花看着还不错,多少卖啊?”
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对陆希问道。
这个男子估摸二十出头,比陆希大不了几岁。
陆希不太喜欢他对自己的称呼,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了三根手指。
“一共三万吗?行,我都要了,”年轻男子爽快的道。
“兄dei,你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