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听不见声音,原来是在雅间,外面还有歌舞在咿咿呀呀唱着《玉树后-庭花》的一句,“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很是妩媚,柔丽,凄切。
他站在门外,仔细的聆听,并把听到话存储在玉简中,准备破门而入,当场拿下这几个谋反的顽固分子。
何为较顽固分子?从听到的话中,南宫长云已经知道,这一伙人到底要干啥,准备要干啥。
那就是,杀人放火。
刚把话记录下一部分,就听见内部桌椅板凳叮叮咣咣一阵乱响,有人说要出来撒一泡尿。
南宫长云就隐在厕所的门外,等他进厕所办完事后,将要出来的时候,一个屏蔽诀兜头罩上他的头顶,接着一把将他提溜起来,回到几人就餐的门口,扶着他走进里边,转过身来高喊道:
“各位唱歌的仙子,先出去,我们的人在上厕所摔倒了,现在昏迷不醒需要救治,打扰各位仙子了,请多包涵。”
吹拉弹唱的姑娘和小斯,一个个搬起锣鼓器乐渐渐走远。
里面的还在坐着的两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趴伏在桌上一动不动,立马吓坏了,赶紧站起来,围着趴在桌的人,焦急的大喊:“金老板,金老板,你醒醒……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只听另一个说:“你先不要乱动金老板,李辉芳,不要大呼小叫的,先问问这个人,让他说说具体情况。”
南宫长云回手一扫,大门吱扭一下关上了,本身还在迷瞪之中的李辉芳和井财主,这次更加目瞪口呆。
“我且问你们,这于文龙牵头谋反的事情,都是谁参与了?”南宫长云心平气和的笑问,“你们一五一十的和我说说吧,因为我也想知道,好吗?”
井财主声色俱厉的说:“大胆,朗朗乾坤之中,你竟敢说此大逆不道的话,李辉芳赶紧报官府,把他先抓起来!”
李辉芳作势要出去,到门口怎么拉也拉不开门,吃惊地回过头来,看向南宫长云。
南宫长云意味深长的笑道:“怎么,谋反不谋反,难道你们不知道,一个个还在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装得倒挺像的,要不要我把录音拿出来,大家听听?”
李辉芳也会过来劲了,逐渐明白事情已经出他的控制范围,也是矢口否认,并且还反咬一口:
“大胆毛贼,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平常你都是鸡鸣狗盗的货色,我们都是讣脱府一方贵族和元老,完全不是你能够诬陷了的,今天你必须把你的事情和我们交代清楚,否则……”
说着话,抄起一把凳子,威吓的意味十分明显。
南宫长云一看,人家二话不说,一上来就只管反击陷害,无所不用其极,但他也是二话不说,掏出来玉简向桌子上一放,就听道:
“李辉芳听说没有,今天兴龙镖局被罚某抄家了,于文龙老大被……”
他接着道:“听到了吗,还用不用再放一段,让大家伙都来听听?你们这屋里几个人都参与谋反,该怎么说自己看着办,如果硬抗到底,不单单就是死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抄家灭族都是小事,谁先说?”
井财主和李辉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忽然抓起桌下的凳子,劈头盖脸的向南宫长云头上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