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励之用手在嘴上一划拉,好像有胡须的样子,愉快地笑着说:
“孺子可教,以后必成大事,嗯,呵呵。那么,咱们现在是不是谈谈答谢的事情?”
南宫长云心里觉得好笑,这个颜励之时时刻刻忘不了谢意,看这个人也就成不了大气候,什么事情都要斤斤计较,把一门心思全部用在得与失上面,看见别人比他强了,他嫉妒,比他弱了,他笑话。
如此作态,怎么能成大事呢?
自己也不看好他,但是汇德远联系的人,作为半个主家,也要看汇德远的面子,何况汇德远也不是势利的人,南宫长云听总御对他的评价非常高,原来看他把钱看的比较重,他实际上是丁是丁卯是卯。
说明汇德远该得的利益,必须得到,又不是单纯的为着自己着想,毕竟还有门派需要他照顾。
这时汇德远说话了,笑着看了颜励之一眼,说:
“既然这样,咱先把丑话说到前头,我代替长云和大家说清楚,昨天夜里不管出了多大的力量,付给晶石以后,不能直接走人,因为还有稳定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包括以后的晶石全部支付了,大家以为呢?”
所有人都同意汇德远的提议,按照大家所出的力的大小,付给相应的晶石。
南宫长云把晶石全部摆在桌上,分成六堆,都按照中品晶石核算,石东鹏得到的晶石最多,一大堆晶石摆在面前,接着是敏泽彤,数量稍少,其他人的晶石数目相等,这都是汇德远和俞梵的意思。
桌上的晶石辉耀着强光,五彩纷呈,晶华乍射,人们看着这些晶石眼光迷离,心情舒畅。
汇德远一看南宫长云稳重的坐在桌前,也不向晶石上多看一眼,对财货如此淡然的人,绝无仅有,心中对南宫长云更是高看一眼。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那颜励之都变成渣渣了,两者比较是天壤之别,以后再也不用他了,也算他汇德远瞎了眼。
下午,锻天德又急匆匆的赶来,进门就说:
“有三股邪-教余孽,在兴风做浪,还有两股是地方势力,中间间杂有二级邪-教分子,这五处势力分出五个方面,形成四面开花之势,已经攻陷大-片领土,军队稍有触及即刻崩溃,死伤无数。”
六个人一协商,颜励之和敏泽彤去一个地方,俞梵和南宫长云去一个地方,其他三人每人一个地方,大家立刻向前各自主攻的方向进。
锻天德还去军部主持大局,昌云冉和季奉康坐在勤政殿留守,因为昌云冉多少带点伤,不能参加战斗,让季奉康协助处理应急事件。
现在说说南宫长云和俞梵两人,飞身来到山高林密的一处乡野小地,前临都市明桦城,后依陡峭山脉,侧面有一处椰桦林,椰桦林不知蔓延多少里地。
南宫长云说:
“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些狂徒依仗艰险的地势,为非作歹,左侧有一条桦林河,据锻天德说这帮邪-教蛊惑人心,啸聚山林,他们在此可是有不少时间了,山乡野民大多不受教化,反而非常相信煞海邪-教,所以难以攻破。”
俞梵挽着两道稀疏的眉峰,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就是反感这帮邪-教分散开来,没法集中在一起,如果集中起来就好办得多,无论用何种道法,只要扬手一放,万事大吉。现在倒好,还想难为我们?”
南宫长云马上说:
“怎么可能,想难为我们是不可能的,不如咱们施展一条计谋,管教他们有来无回,进入我们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