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说:“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这样:不知出于何年何月,从荒古到现在一直存在吧?”
北墨林轻“咦”了一声,说:“嗨,这位小先生,你怎么知道?奥,你当时一定也在场,要不也不会说的**不离十呀?”
甄影捃眉头一皱,又缓了下来:“这不是正常吗,任何人,特别是你说的所谓‘追风’,他为了达到其目的,不会一股脑的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的,如果是你,你也会如此说的,这是江湖上处事的一种方式和把戏,你不这样认为吗?”
“不,我认为是真实的存在。”北墨林慎重的道,好不容易得到一处古迹,他才不会轻易的否定古迹存在的真实性,如果真的存在,只要官府出面,他可是要拿业绩的,虽然不会升官,但是别人吃稠的,他喝点稀汤剩水还是可以吧?
郑光地看到北墨林一直在卖乖,不舍得把情况说出来,有点气恼:“北墨林,凡是在这里的都是好朋友,虽然两位先生今天刚认识,但他们担你北墨林拍马也追不上,我说的你信吗,要不咱两来打一赌,看谁死?”
北墨林咧着嘴,说:“你郑光地不就是有关系吗,用得着来嘲笑挖苦我?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一星半点,据他们的小道消息,好像是说前林子湖里边,那个湖泊可是太大了,一眼望不到边,渺茫无际,方圆数千里范围,涨潮时洪波涌起,汹涌澎湃,浊浪涛天。”
南宫长云说:“问你个事请,北管家,你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你知不知道林乔语和黄老财中间的过节,过节是如何形成的,具体的情势到底是怎么生的,我想听听。”
“这个事情说来话实在的,最开始是怨黄老财,黄老财叫黄东明,随着事情的展,变得不由人控制了,一直朝前奔去,谁也没有能力挽回人命,最后的结局林乔语的老婆殒命。事情说来简单,里边的事很复杂。”
“那是如何个复杂法呢?”南宫长云问,“说来听听,我想插进去一杠子,把这场事情给解决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哎吆,”北墨林急忙劝道,“您是多么尊贵的人,进去参搅这事有点……那啥。”
南宫长云听他这样的话,有点不高兴的说:“你说的不就是我多此一举嘛。何必在这里搞些弯弯绕,你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人会愿意舍命赴死?但凡有希望在,我想她也会苦里偷生,不会抛下女儿、抛下夫妻的情分不要,寻死觅活。”
北墨林叹了口气:“哎,你可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本来你不逼着我说,我会让她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说的,……”
南宫长云打断北墨林的话,告诉他:“我在这里给你打个保票,如果古迹真的在前林子湖里,我们负责探采巡查,只要它在,是你们用得着的,我们全力使为,一定会把古物打捞上来,以你的名义上交官府,我保证,但前提是,你必须把林黄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嗨,真有你的。
甄影捃听到这里,深为南宫长云叫好。那还用说吗?
北墨林“噌”一下如吃了海狗鞭似的,或者喝了鹿血,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盯着南宫长云:“真的吗?”
南宫长云很自然的说:“郑光地大哥也在这里,他可以作证,你还不相信?”
“信,我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如果是真的这样,我负责把林黄两家的冤仇,把他了解了!”
就是要这句话,没想到北墨林掷地有声的说了出来。
南宫长云自信的说:“既然你这么痛快,我陪你喝酒,你说喝咱就喝,只要你能喝咱就一直喝下去。”
北墨林马上叫掌柜:“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