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奉康一瞪眼:“我说你没情趣,而是你没有女人,要不我给张罗着,找一个女人,慰籍慰籍?”
“拉倒吧吗,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南宫长云道,“真要遇见了,我会自有主张的,现在只想着把这里的事情完结,我和你说的这些,也不知道你烦不烦,这可不是简单的说教,这次以后咱们就按照这个标准,认真的去做的,我想你会明白的。”
“行,做就做,走就走。”季奉康说着站了起来。
这次把话说清楚,等于开解了季奉康心中的疑团,这个疑团的解开,南宫长云觉着很有必要,起码以后会配合得更默契。
两人从新飞起来,继续向着太谷府前进,前面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田间地头,有些早起的农人已经在田间开始劳作了,作为农村的苦出身,他们觉着很亲切。
南宫长云看看季奉康,季奉康用手一指下面,南宫长云摇摇头说:“再过一段,就停下来。”
季奉康奇怪道:“你不觉着饿了吗,吃了东西干活会更有劲头,反正早吃晚不吃,我看到了两只兔子,你别和我争,只要配合我就成。”说着话,按下风头,落到地上,小心翼翼的向兔子摸去。
南宫长云看到这人还有这个恶趣味,不觉一笑,也落到地上,把兔子惊得两下奔逃。
季奉康埋怨道:“他大-爷的,你把兔子惊跑了,你就不会悄没声的,偷偷潜行过去。”
“嘘”南宫长云打了个悄声,他用草根枝条简单扎了个笼子往地上一放,刚放好,兔子就向笼子跑过去,跐溜,钻进去了,回手把前面的盖子一盖,兔子算跑不出来了。
然后,就起身呼啸着向另一只兔子飞掠过去,季奉康也向兔子飞掠过去,眼看南宫长云比自己快,就赶紧喊道:“说好了让你配合,你怎么一点也不听指挥呢?”
“别管了抓兔子要紧,”南宫长云话还没说完,就伸手向兔子抓去。
季奉康急了,风驰甩手就射向兔子,而南宫长云刚摸-到兔子,唬了一跳,赶紧松手,兔子的脑袋已经离体。
南宫长云笑道:“你就不知道我已经抓-住了,还用飞剑射杀?”
“这就是为了检验你配合的灵敏程度,想你的境界比我高,飞剑又耍得比我好,”季奉康怡然自乐的说,“如果这就控制不了,那就赶紧回家娶媳妇得了。”
“谬论,”南宫长云说,“歪理邪说。”
他们两个把两只兔子给扒皮洗脏,烧烤着吃了,季奉康吃了兔子肉,脸上嘴上一道道黑线,南宫长云也没理他,直接向田间的大-爷走去,高喊道:
“大-爷,我们逮了兔子,肉没有吃完,剩下的兔子皮和肉给您拿过来了,您慢用,我们走了。”
这大-爷以为肉里下了迷-药,但一看季奉康的脸上横七竖八的黑道道,疑心顿消,连声道谢。
事情有凑巧,这边两个人刚把兔子肉吃过,就见一个女子四十多岁在前面一闪而没,看样子是进入前的村子里了。
南宫长云道:“大-爷,前面的村子是个大村庄吗,有没有大户人家呀?”
大-爷说:“你只要看村里的绿树就知道了,一排排绿树成行,前面那一大-片就是村子的轮廓,这是祝家庄,是个大庄子,自然也有大户人家了,怎么,你们有亲戚在这里?”
季奉康说:“不是有亲戚,我有个朋友说在前面的庄子,我还以为祝家庄还远着,这就是祝家庄啊,我还没有来过,你给我说说,这个庄子里都谁家最富有,人望最高?”
“人望最高的,自然是最富有的了,这里有个祝枝山,”大-爷趋近前来悄悄说,“不过那些话都是唬人的,祝枝山表面上一套,暗地里一套,这个庄是方圆左近最大的庄子了,祝家挂过三次千顷牌,前面有两次,那是祖辈时候的事了,但最近他家才又挂上千顷牌,最近土地聚集得很厉害,可看他祝三尺是真的很厉害。”
南宫长云说:“千顷牌?这是怎么说?那个祝三尺又是怎么回事?”
大-爷说:“百亩为顷,千顷,是说地域很广阔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哎,祝三尺,是说他挖地三尺了,你们说说他厉害不?”
“厉害啊,怎么不厉害呐,大-爷,”南宫长云笑呵呵的说,“你这地是自己的吗,这么早就下地做农活,应该是自己的吧?”
“哪里轮得上我们有地呀,这都是老祝家的地,我们是租种的越多越贫瘠,你不租种又不行,这是死循环,没法子……哎。”
“刚才从大路上过去的那个女子,你认识吗?”季奉康问。
大爷说:“不认得,怎么了,我还以为和你们一块来的,男小子精神大,打兔子摸狍子,只要有吃的,都能往嘴里塞,哎,现在地里绿旺旺的,到秋天还有没有这颜色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另一个光景吧。”
如果不是遇到这两个人,估计大-爷说的地里变颜色,恐怕是早晚的事情。
南宫长云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您老人家一切向前看,都是好起来的,不打扰您劳作了,先走了。”
刚走过五十步远,南宫长云就说:“刚才的那个女子应该是我们要抓的人,看气势,看身板,看境界,都应该是杨莙茹没错。咱们两个好好的合计合计,突袭祝家庄,把她抓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