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烟笑了，“王妃冰雪聪明，看来是看穿了青烟弄巧成拙玩的种种小手段了。”
顾盼兮只是笑着摇头，没有接茬。
柳青烟自己说的小手段，其实是他本来已经查出了顾相和皇后珠胎暗结、时有行身份有问题的事情，但他在跟顾盼兮述说调查结果的时候，却刻意隐瞒了。
顾盼兮本来有些想不通，柳青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考虑到柳青烟和时非清的师兄弟身份，多少猜出了个由头。
“柳先生是信不过本妃的能力，担心会坏我家王爷的事，所以才刻意对本妃加以试探吧？”
“青烟怎敢！”
柳青烟假惺惺地躬身作揖，言辞里却没有辩驳自己试探的事实。
顾盼兮叹一口气，“柳先生行事这么谨慎，本妃是非常欣赏的。只是柳先生要试探，其实大可以开诚布公说，没必要让本妃猜啊！”
柳青烟苦笑一声，话锋一转，竟然提起了时非清来。
“王妃应该知道，王爷身有一道剑疮，需要时时服用铁神医的药才能压住。”
顾盼兮不知道柳青烟提起这件事用意何在，但肯定是有目的的，也点了点头。
柳青烟神色一暗，有些愧疚道：“那道剑疮，是因青烟而起。昔年，王爷为了救青烟一命，代青烟受了致命一剑。他吉人自有天相，这才保住性命，但却留下了这道剑疮，后患无穷……”
说到这里，柳青烟神色变得无郑重，“青烟这条命，是欠王爷的。所以王爷委托的事情，别说万一，是万万一，青烟也承担不起差错。不是青烟不信王妃，是青烟实在赌不起！如果王妃觉得青烟有所冒犯，青烟愿意以血致歉！”
话音一落，柳青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手起刀落，赫然要削向自己光洁的左臂。
“赵忠！”
顾盼兮反应慢了一截，喊出赵忠时，已经迟了。眼见柳青烟要血溅当场，又有一个顾盼兮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哪个王八蛋敢在老夫面前自残？！谁敢当着老夫面自残，老夫再也不给时非清那个小王八蛋配药！”
声若洪钟，毫无疑问是来自铁木子了。
柳青烟为铁木子这声吓所慑，身子一颤，手力道连忙止住。饶是如此，落下的短刀还是在他光洁的左臂压出了一道血痕，可见他刚刚“以血致歉”的意志是多么坚定。
说到这里，柳青烟神色变得无郑重，“青烟这条命，是欠王爷的。所以王爷委托的事情，别说万一，是万万一，青烟也承担不起差错。不是青烟不信王妃，是青烟实在赌不起！如果王妃觉得青烟有所冒犯，青烟愿意以血致歉！”
话音一落，柳青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手起刀落，赫然要削向自己光洁的左臂。
“赵忠！”
顾盼兮反应慢了一截，喊出赵忠时，已经迟了。眼见柳青烟要血溅当场，又有一个顾盼兮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哪个王八蛋敢在老夫面前自残？！谁敢当着老夫面自残，老夫再也不给时非清那个小王八蛋配药！”
声若洪钟，毫无疑问是来自铁木子了。
柳青烟为铁木子这声吓所慑，身子一颤，手力道连忙止住。饶是如此，落下的短刀还是在他光洁的左臂压出了一道血痕，可见他刚刚“以血致歉”的意志是多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