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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慧打晕了清媛,就按照洛赛琳的指示,将大衣柜里的男人放了出来。
男人是e国本地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脸上还有狰狞扭曲的疤痕,不知是不是在柜子里关的时间有些长,一脸的不耐和凶狠。
大力推开碍事的关慧,一只手就拎起清媛,将她用力甩在床上。
关慧捂着嘴,不敢再看,红着眼圈冲下楼去。
人都是自私的啊。
她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原本在国内的时候,她就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因为她是女孩,自小父母都不疼爱,只能小心翼翼低调的活着。
哪怕她有唱歌跳舞的天赋,只是稍微展现出一点,就会遭到母亲的嘲讽,骂她是赔钱货还想着浪,就是tuō_guāng了衣服上去跳舞也没人看!还说她长了一张上坟的脸,谁看了谁倒霉。
关慧不敢顶嘴,亦不敢继续唱歌跳舞。
甚至连露出笑容都不敢。
可是她不笑,也是错的,母亲会说都是因为她哭丧着一张脸,才害得她输了牌,她只能强挤出一抹笑来,母亲的巴掌又跟着扇了过来,说她都输钱了她还有脸笑,总之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腊月天,零下十几度,她因为家务没做完,赤着脚被赶出家门,走过马路的时候,看到苏清媛挎着她父亲的胳膊在马路上散步,父女二人刚刚从一家饭店走出来,手里还拎着打包的烤肉馄饨。
又冷又饿的关慧只有眼巴巴瞅着的份儿,看着苏清媛父亲给她戴上帽子,看着她靠在父亲怀里撒娇。
那一刻,泪水模糊了视线。
关慧自认自己唱歌和跳舞的天赋不在苏清媛之下,而她性格也比苏清媛隐忍太多,可偏偏得到上天垂青最多的却是苏清媛。
她好不容易接到e国一个远房亲戚的电话,让她来e国上大学,还负担她全部的学费,她兴高采烈的离开家门,以为从此以后就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走之前,她每时每刻都在憧憬,到了e国之后,她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她还可以参加这里的歌唱比赛,听说这里女多男少,不过没关系,她对e国男人不感兴趣,她要是在这里混出个人样来,就回去找个老实的z国男人嫁了。
幸福的过以后的日子。以后不管生男生女,她都喜欢,越是女孩,越是当一朵娇花那样养着。
可当她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天,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只是噩梦的开始。
母亲怎会那么好心,将她养到十八岁还放她出国留学,而不是让她赚钱养家呢?
原来,她是将她卖给了那个亲戚。
一个变太!
一个该死的混蛋!
来这里第一天,她就被那混蛋算计了。
她哭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到最后,当那混蛋解开绳子之后,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她打回电话质问母亲,那个女人竟然告诉她,我养你到十八岁,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人家肯出那个价钱,那是你的福气!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你就是个穷鬼的命!
不是我这个母亲给你机会,你能活到现在?你还有能出国?
关慧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母亲恶毒到可以如此咒骂贬低自己的女儿。
哪怕是面对陌生人,也不会如此吧。
她不想被命运如此折磨操控,她想到了逃跑。
但这个qín_shòu在这里的势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跑了三次,在当天就被抓了回来,接下来就是一顿毒打,她之所以要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是因为她的脖子上,手臂上,至今还留着深深地疤痕。
那些疤痕会伴随她此生,难以抹去。
她知道,那个qín_shòu只是想找个听话的z国女人传宗接代罢了。
她就是个生育机器。
当洛赛琳找到她的时候,她真的是有看到了光明的感觉。
她嫉妒苏清媛!
苏清媛有那么疼爱她的父亲,还有令人羡慕的美貌,她已经幸福了二十年了,也该轮到她了。
冲下楼的关慧,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那个混账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之后,洛赛琳答应她替她将那混蛋解决了。
可关慧心下又说不出的紧张,甚至是怀疑。
遂蹑手蹑脚的重新走上楼,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那个e国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洛赛琳小姐请放心,我保证经过我的手之后,这个女人以后都不能再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我有的是法子将她的尊严和身体撕成碎片。”
“那个女人下楼了,是,等这边结束了,我就去解决了她。是。”
轰!
当听到这里,关慧脚下一软,险些从楼梯口滚下去。
她懂e语的,解决她的意思就是杀了她!
他们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那个洛赛琳看起来雍容高贵,怎会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如此说来,不只是苏清媛倒霉,她也逃不过了?
怎么会这样?
想到这里,关慧连滚带爬的滚下楼去,屋内,e国男人挂了电话后听到动静,才打开房门,就看到关慧仓皇而出的背影。
“该死!”男人骂了一句e语,转身进了房间。
别墅外面,威震等人胸口本是堵着一口气,突然看到关慧脸色苍白的冲出大门,眨眼间就跑没了踪影。
“不好!出事了!”威震大喊一声。
“老七和老八,你们去追那个女人,其他人跟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