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布达出手闭目不语,众人看不懂,只好静静等待,脸上还是有些动容,这可是一门高深的道术,能勾连鬼神,那是不是等日后道行精绝,就能于天地交流……想想都让人羡慕。

精神沟通自然不会在外面显现,众人只能按下心思慢慢等待。

过了一阵,张布达脸上也流淌着汗水,脸上的肌肉扭动,像是承受着很多的痛苦。

众人纷纷侧目,果然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安逸忍受的,你看看这位,为了和鬼物沟通,多么的痛苦。

这么一想,大家的心里也就不那么羡慕了,得到的多承受的痛苦也更多。

“时间长了会不会变成个混混沌沌的傻子呢?”刘备看着张布达施法,不由得开始了一日数次的神游天外,咳咳,俗称‘开小差’,眼睛看着前方却毫无神采,一片迷蒙。

就有那看到了刘备的人,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佩服:这种情况下还能胡思乱想,也没谁了,果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毫无定力可言。

“呼!”张布达双手从胸前回落,嘴里吐出一口浊气,马上说道:“果然是个鬼物。”

“不知道长是否和这个鬼物取得联系,将其降服?”田丰站在一边脸上的汗水不要钱一样往下流淌,眼睛里全是担忧的神色,此刻流漏出一点点希冀的光芒。

张布达脸上一丝尴尬的神色一划而过,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唉……”田丰失望至极,身体一阵摇摆,脸色惨淡。

“我看咱们先退出去,再想办法。”张鲁心中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嗯。”几人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张鲁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这样,我把八卦镜挂在屋中,震慑一下鬼物,屋子里的火盆可以去掉一些,留下一个搬到床前,要知道鬼物也是惧怕烈火的。”

“感谢张师。”田丰深深的鞠了一躬,面带感激之色。

毛世吉也从旁边说道:“我可以画几道符咒,贴在公子身上,保住心气不掉……”

“多谢多谢!”田丰再次表达感激。

张布达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讲究以人为本,不依仗外物,所以还请庄主不要见怪。”

“不能不能,能来到此地为小儿看病,已经感激不尽,请不要如此说!”

张机来到桌子边提笔写字,将其吹干,拿到田丰面前说道:“庄主让人把药材取来,我亲自熬制一番,增强公子的身体活力。”

“多谢多谢。”田丰嘴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双眼泛红拿过方子。

刘备站在一边呲了呲牙,都是来看病的,都出力了,就剩自己了,咋办?上前探查病情?还能有这些专门的人士厉害?那自己给点什么呢?愁啊愁,你就像地沟油,看着干净其实很脏。

想了一下,刘备只好实话实说:“我岁数小,自身的法器只有一件还在前不久毁坏,所以,有些惭愧。”

“没事没事。”田丰摆了摆手。

“咦,我听说你现在是清月观的俗世弟子,难道观主没有赐予你几件法器?”张布达眼睛突然一亮,嘴里说道。

“听说清月观虽然不显于世,观主却也算是一位道门长者,手里应该有些法器,而你又是为民除害,难道没有给你一件?”毛世吉也从旁边说着。

刘备很是鄙视这两位,心中暗骂:你们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俗世弟子对一个道门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属于白捡的好事,还能倒贴才怪。

再说我和清月观又没有真的交情,谁会给我法器……唉,说起来都是泪,可怜我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买了个没用处的度牒。

越想越感觉自己做了一次亏本的生意,刘备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一个劲的道歉,最终没人再提起此事。

众人商量完毕,开始做各种准备,等布置妥当,这才换了一间屋子重新坐下,准备想些法子,降服或者杀死这个鬼物。

张机拿着取来的药材,亲自去煎药。

刘备眼睛转了几圈,借口想要学习一下,告别众人,找到了张机,坐在一边往药炉子里面慢慢填着柴火。

“咦,你也懂煎药?”张机看刘备火候掌握的不错,火势一直稳定在一个势头上,不由得开口问询。

刘备笑了笑,摸了下脸上的汗水,整个脸一下子成了大花猫,笑了笑说道:“我小时候跟着一位武学大家,学些强身健体的锻体之法,因为需要药物去除伤势消除疲劳,所以经常熬制草药,时间久了也就多少懂了一些。”

张机点了点头,露出赞赏的目光说道:“其实熬制草药很简单。

真要说起来,其实熬药和做人差不多,只要你能沉住气不骄不躁,该大火的时候大火,该细火的时候沉住气,熬制一锅效果绝佳的药汁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刘备站起来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道:“学生受教了。”

张机摆了摆手说道:“哪来的说教,熬药期间说些闲话罢了,听得进去的就记在心里,听不进去的就哈哈一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看法,别人也就是唠叨几句。”

刘备笑了笑,继续小心的往小火炉里面填着柴火,随口问道:“我听闻张先生医术非凡,救治了很多人,被南阳太守举荐为官。

现在您已经是朝廷的官员,平日里日常事务应该很多,而且朝廷官员不得擅离职守,先生怎么会……”

“哦,这个啊,其实很简单。

我就是一名医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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