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回到后面自己的住宅,刘文跟了进来,关上门说道:“这张龙一看就是个胆小之人,而且也说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刘备沉思不答。
刘文想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们从别处入手,再找点其他有问题的地方。”
“你个胆小鬼,怂包,烂货……”
“我擦,我招你惹你了,冲着我来干嘛,你才是猪,整天想着一飞冲天,结果咋样,咋呼了半天掉下来了吧。”
“嘁,懒得理你。”
刘备倒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溜达,脑袋是左摇右晃。
刘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也是想着主意。
刚来此地,啥也不做也没什么,慢慢混总有一天会出头的。
可既然刘备不想混沌当官,自然要找个突破口,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才能为将来更好的打算。
刘备脚步一停,眼睛突然一亮。
刘文一看有戏,凑上前来说道:“有了?”
刘备眼神看向刘文,上下打量着,怪异无比。
“嗯?”刘文很是纳闷,看这货也不像开玩笑,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或者失仪之处。
想到这里,刘文手掌抬起来,前摸后扯,揉了揉脸蛋,很齐全啊?
刘备一脸好奇的往前一凑,趴到刘文耳朵边小声说道:“几个月了?谁的?”
刘文被气的脸色青红不定,想揍一顿刘备吧,打不过;说他一顿吧,扯不过。
“哼,有意思吗,好玩吗,可乐吗?”
“嘁,不懂得风趣。”刘备讪讪的收回玩笑说道:“我去事发地查探一番,如能有所收获再说其他,如果没有收获……”
“咋样?”
“不管他是否冤枉,都是个铁案,翻不了了。”
“是啊,要物证有物证,自己也承认在那里睡了一觉,真的不好翻案。”
“嗯,我先去看看再说。
就让胡呙、胡列跟着我一起去,你呢,和胡瓜、胡枣分开在城中,也探听一些消息,哪方面的都行……”
“好的,我这就去。”
二人分开,各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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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换了身衣服,带着胡呙大美女,胡列大帅锅(自封的),从后门走出来,对门卫说熟悉一下附近,门卫自然不敢阻止,三人上马而去。
三人出的城来,按照衙役们给的方向跑了下去。
胡呙是个乌桓族的女子,身材比内地的女子宽大,脸部也粗矿了一些,骑在马上披风迎风飞扬,一身皮甲将上半身勾勒的淋漓尽致,别有一番韵味。
看着刘备一脸的愁容,胡呙一带缰绳将马匹靠近刘备:“哟,少见少见,还能把你难住?心里难受不,要不要姐姐的抚慰呀!”
刘备脑袋一偏,不想看胡呙,实在是怕受不起诱惑犯罪,到时候被甘甜知道了,自己可就完蛋了。
“噗。”胡列在一边咧开嘴笑了起来,这叫一物降一物,你再怎么厉害,都被美女克的死死的,看到你如此,老舒心了。
“唉,一群混子。”刘备心中一声长叹,你说我干嘛犯贱带这些货来做官,这不是自找不自在,怨得了谁。
“我看案件记录上,死去的是个老道士,据说是几年前云游到了此处,看着道观无人,就住了下来,基本也没做什么恶事。
根据仵作验尸,他是被刀刃破如心脏,失血过多死亡,并有肋骨被刀刃切断三根。
那据此判断,应该是正面把刀插入,而且力道不小才可如此,刀子不见,那血液pēn_shè而出一定会向前面溅射。
那为何记录上张龙的衣服,前面很是干净,只有后背、后摆上满沾满血水……
这是个很明显的证据,为何没人看到,我可不相信仵作看不出来……”
刘备一路思索着,没工夫搭理胡呙围绕在身边,不是抛媚眼,就是蹭一下占便宜。
半个时程后,三人到了道观,将马匹拴在树上。
怀县没有太高的山峰,道观坐落在一个小山丘的旁边,不远处一条小河流淌,也算有些意境。
看小河蜿蜒曲折流向远方,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最终汇入了河水(黄河)。
胡呙前面开路,刘备摸了摸背上的武器,和胡呙相差几步跟在后面,胡列沿着残破的院墙走了下去。
进得门来,入目满是残垣断壁,长满了野草,野草不时的突然动一下,一只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飞快的离开此地。
刘备看着眼前残破的大殿,思索了一下,避开地上的碎石,小碎步走进正殿。
进入殿中,神台上的神像像是道祖老子的相貌,只可惜身上的油彩斑驳,实在看不清真容。
香案没有立着摆着供奉之物,反而向着殿门的方向躺着,地上周围是满地的污秽之物。
刘备捂着鼻子,仔细的看着香案下一团黑色的污秽,上面有很多爪痕,小小的可能是老鼠从这里路过留下的……这应该就是那位死去的道人流出的血液,早已经干枯变色。
刘备转到后面看了下,除了隐约可见的黑褐色血渍,也无其他值得探究的东西。
刘备不死心,沿着大殿慢慢的走动,眼睛仔细的观察每一个地方。
走了一圈,刘备失望了,啥也没有。
不死心的刘备重新回到神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引燃,举着火折子围着神台慢慢的走动,观察着神台、神像,眼睛突然就是一亮。
过了一会,刘备通过大殿的侧门,走入后院,举目四望,更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