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自然不是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神人,也没学过什么玄黄之术。
但自己可是县令,掌握着整个怀县的记录,而匠人们都是在门房里签字画押的,名字、工种、籍贯、保证人一个不拉。
更有一帮子手下,紧随其后秘密进入怀县。
那,知道每个人的基本情况,也就没啥难度了。
所以说,糊弄糊弄人,还是可以的。
不信的,自然不信,但也只能陪着其他人一起喝彩,心情很是矛盾:这个县令,真的年轻,所以真的很皮。
不喝彩怕被记在小本本上日后算账,喝彩吧对不住自己的心——纠结。
信的,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都行。一脸崇拜的看着刘备,闪烁着危险的小星星。
“咦……”刘备正在给一个人看手相,突然就是诧异出声,引起大家的注意。
“大人,咋了?”一个汉子脸上一下子蹿出汗水,‘呼呼’往下落。
“长了个痘。奇哉怪也,手上也长这玩意?”刘备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不可思议。
“噗。”大家喷了,不就是长了个瘊子,至于吗你。
刘文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跟前小声说道:“这是瘊子,不是脸上那种痘子。”
刘备哈哈大笑:“啊哈哈,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众人晕倒。
‘呼,差点丢死个人,还好圆过去了。’刘备活动了一下身体,后背潮乎乎。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备逐渐找到了节奏,有人坐下,看一眼就把眼睛闭上,开始了摸骨。
大家又是一愣,您不是说看手掌的嘛,咋就开始摸骨了。
看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来回摸索,被摸的手颤颤巍巍像极了欲拒还迎——呕呕呕,我不想吃晚饭了……
刘文几次想要张嘴,最终把头一转,看向别处,眼不见为净,爱咋咋地。
一个个匠人忍着恶心,还要装作高兴、忐忑、兴奋等等样子,坐到了凳子上,开始了让自己一生难忘的——男人互摸。
“咦……”刘备突然又是一声惊诧,大家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一次就好了,别闹了好吧,等着吃完饭回家呢,老忙了。
“大人,咋了?”得,这位也很配合,一脸懵懂闪着迷惑的大眼睛看着刘备。
‘噗’,大家也被这位的样子、话语逗得笑了起来。
刘备抓着这个汉子的手,闭着眼摇头晃脑,嘴里念念叨叨:“不对耶,不对哉,其乎怪也。”
“嗯?”马奇几人彼此看了一下,这位爷看样子不像在开玩笑,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被刘备神神叨叨的样子吓的不轻,自己难道将要大祸临头?可看县令的神情不像惊恐,反而像惊诧,我,我到底咋了。
“啊,大人,我,我到底咋了?”
“你怀上了。”刘备话不惊人不出口,刚一出口就是平地一声雷,炸的众人晕乎乎。
“呃呃呃。”
“啊啊啊。”
“这这这。”
“呃……噗噗……”
“啊哈哈……”
院子里先是沉默,突然爆发出整天的笑声。
刘备老神在在,闭着眼摇头晃脑,看样子很是肯定所以有些惊叹。
汉子被大家的笑声逗弄的满脸通红,坐立不安,紧张的说道:“大人,您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刘备摇了摇头。
汉子被吓到了,难道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啊啊啊,救命啊。
越想越害怕,‘扑通’汉子眼皮一翻,口吐白沫往后倒下落在地上。
刘备被惊醒,睁开眼顺着一看,一脸迷惑不解:“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快将人救起来。”
胡瓜、胡列跑过来,将汉子扶起重新坐在凳子上,狠狠的瞪了眼刘备,那意思:咱皮一下就得了,别没完没了的,万一把人吓死……
众人也是看的迷迷瞪瞪,想继续笑吧,不敢;不笑吧,憋不住。
一个个遭了罪了。
“呃,这个,这个,大人……”县丞马奇也到了跟前,欲言又止,那意思:别给你家师傅丢人了,见好就收吧,权当一乐。
胡瓜使劲掐着这位的人中,希望把他唤醒。
刘备坐在位子上一脸沉稳,一只手摸着还没长毛的下巴,继续说道:“看这位的身体情况,也不像喜脉,这可就奇了怪了?”
众人皆倒,有完没完啊您,让不让人活了,非要把人家整个怀了孩子才罢休吗?
刘备突然一拍脑门,吓了大家一跳,一个个幽怨的看着刘备,大爷,咱别在一惊一乍的,好吗,吓死人你偿命不。
“刚才他是那只手?”
“呃,右手,有问题吗……”
大家一听,‘是啊,有问题吗,你不是一直在摸别人的右手吗,咋了,这就不认账了,我倒要看你能不能说出朵花来。’
刘备脸色一变:“我就说不对,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喜脉,哼,原来是这样。”
“不是,那个,大人,您的意思是……”马奇忍不住了,有完没完,咱要注意形象、礼仪、修养。
“非也,非也,你们不懂不能怪你们。”刘备喝了口茶,悠悠说道。
“嗯?”大家看着这位不靠谱的县令,编,你继续编。
“古人云:男左女右。
又有上北下南左东右西、紫气东来的说法。
还有那房屋的建设,屋子里的摆设等等,无一不是告诉我们,左手位代表了主位。
那么在一